陆振华怒极
陆振华怒气冲冲,猛然一推,王雪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身体失衡,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之上。这一推,不仅是对她肉体的冲击,更是对她内心深处自尊的践踏。
瞬间,她的胸膛中涌动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那炽热的火焰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焚烧殆尽。王雪琴毫不退缩地迎上了陆振华的目光,她的眼眸中燃烧着倔强与不甘。
两道锐利的眼神在空中交错,宛如锋刃相撞,似乎连空气都因此而颤动,仿佛能听到彼此间迸发的火花声。这般紧绷的氛围令人窒息,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一场激烈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王雪琴:
十分的不服气道“你这叫什么话?难道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他们有手有脚,我又没有三头六臂,我哪儿管的住啊?这会儿一发生了事情,你全赖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陆振华:“你还说!你还说!”
陆振华怒火中烧,双目圆瞪,脸颊因愤怒而涨成了深红色,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愤然举起手,那颤抖的掌心似乎预示着即将降临的风暴,目标直指王雪琴。
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后的如萍眼明手快,迅速冲上前,牢牢抓住了陆振华的手臂。如萍的脸庞满是焦急与忧虑,她用力地拽着陆振华,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阻止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恳切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祈求陆振华能够恢复理智。尽管她的力量微不足道,但在这一刻却显得异常坚定,足以暂时遏制住陆振华的暴躁情绪。
陆振华几番挣扎,终于在如萍的固执面前慢慢收敛了怒意。他恶狠狠地扫了王雪琴一眼,随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无力地垂下了高举的手臂。

陆如萍:“爸,爸,求求你别气了”
陆涵之:“爸,你先别跟她吵了,我们先解决最重要的问题吧!”
涵之轻轻侧过头,向如萍投去一瞥,眼中满是深邃之意,仿佛在无声地传达着某种急切的请求。她希望如萍能够出面,平息王雪琴心中的怒火。
如萍立刻捕捉到了涵之的眼神,她迅速扫视了一圈,目光从涵之转向了正处在暴怒边缘的王雪琴,再落到沉默而紧绷的陆振华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感,涵之心知肚明,在这样一个敏感时刻,争吵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收拾。于是,她更加坚定地认为,必须有人站出来,用温柔的话语来化解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

陆如萍:“妈,你就少说两句吧!爸正在气头上啊!”
王雪琴:“我为什么不说?千怪万怪,只怪一件事情,就是你们陆家,在东北的祖坟,葬错了地方!”
王雪琴的话锋如利刃般凌厉,每一字都似锋利的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无形的轨迹,最终狠狠地撞击在涵之的心上。那声音犹如平地惊雷,瞬间击穿了涵之的耳膜,令她的心脏剧烈地颤抖。
涵之瞪圆了双眼,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了惊愕之中,仿佛眼前的景象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王雪琴,对方不仅对她本人恶言相向,甚至连她的祖辈和姓氏都不放过,这份恶毒与决绝,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寒意。
在这个时代,人们对祖先及姓氏的尊重达到了近乎神圣的地步,因此,如此轻蔑的言辞无疑触碰了最敏感的神经。涵之只觉心头一阵冰冷,仿佛有寒霜悄然爬上脊梁。
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些话语所引发的风暴远不止于口舌之争,而是直接触及了一个家族的核心荣誉与尊严。王雪琴的狂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那股不可抑制的愤恨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王雪琴:
“你们陆家,祖宗八代不积德,庇护不了子孙后代,所以一个个,才出纰漏!这干我王雪琴什么事情,我有错吗?”
陆涵之:心中腹诽(王雪琴这说的是人话吗?)
陆振华的怒火犹如即将喷薄而出的熔岩,刹那间彻底爆发。他双目圆瞪,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毕现,愤怒与失望交织成一股无形的力量。
驱使他猛地一脚踹向王雪琴。那沉重的一击,不仅承载着他满腔的愤懑,更仿佛要将心中的所有不甘与绝望一并宣泄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