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草
陆涵之:
说的言之凿凿的“再一个,你自己也说了,永安广场门口人流量巨大,那么,所有出现在那里的人”
陆涵之:“都有可能是陶大春的同伙,是与他接头的,你为什么就认定是陈深呢?你是不是有意针对陈深呢?”
涵之的每一句话都如细针般,精准地刺入钱秘书的心防,令他无言以对。面对涵之的言辞,钱秘书不禁开始动摇,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误会了什么。一时间,他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回应这突如其来的质疑。
钱秘书:
“我”
陆涵之:“我还记得当时处座被抓进梅机关,陈深为代理处长,而你呢!你立刻就以李主任马首是瞻,倒戈太快,让人心寒啊!”
陆涵之:“我当然不是说你敬仰李主任有什么不对,主任身为特工总部的主任,堪当大任,值得人敬佩敬仰,但是你的行为,就是墙头草”
陆涵之:
假装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还记得扁头说,你说让当时没有找到卧底的代理处长陈深,跟他的难兄难弟一起去吃牢饭”
陆涵之:“你这吃相未免太难看了,也太不顾自己的上司了。我想问你一句,对于陈深,和处座,你是否存在报复性心理?你说你堵住了陶大春”
陆涵之:“请问以你的身手,跟一个身经百战的飓风队队长相比,你怎么可能占上风呢?”摇摇头道“我不信”话锋一转继续道
陆涵之:
“当然,不包括钱秘书你,深藏不露。如果说陈深是这个接头人的话,以他黄埔十六期教官的经验,肯定早就发现了你”
陆涵之:“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而是让你有机会活着回来举报他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嘛!不知道我说的可对?”
钱秘书本以为十拿九稳,能够将潜伏其中的陈深揪出水面。然而,事态发展却出乎意料,几番言辞交锋之后,所有的过错竟尽数归咎于他。面对此情此景,钱秘书只觉头脑一片混乱,难以置信之情溢于言表。
钱秘书:
“你”
陆涵之:继续若有所思分析道“还有啊!钱秘书,既然你已经堵住了陶大春,那么,陶大春,为什么不直接宰了你而是把你绑起来呢?”
陆涵之:“这不是给自己遗留祸患吗?好让你回来吐出陈深是接头人,那么,陈深跟陶大春,反倒变成了蠢货,是这意思吗?”
陆涵之:
“如果真是这样,这还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还是说,你跟陶大春才是一伙的,刚才的话加上之前嘉定”
陆涵之:“只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而已,目的只是为了折处座的羽翼,那么,你背后人是谁?又在为谁做事?”
涵之的话语如连珠炮般,令钱秘书一时之间愣在当场,脑海中一片空白。然而,当他瞥见涵之与陈深之间那微妙而模糊的情愫时,忽然间,一抹灵光闪过他的心头。
钱秘书:
“我这,我哪有什么背后的人?我知道了,你跟陈深是恋人,你在包庇他。处座,主任,看吧!陆涵之在包庇陈深,你们不能相信她,不能啊!”
陆涵之:“我想你忘了一点,我们是恋人的事情,早已经过去。现在我已经答应了,跟叶冲在一起,你当着叶冲的面说这种话,合适吗?”
陆涵之:
“水性杨花这四个字,我可担当不起啊!”顺便对叶冲使了使眼色
叶冲:顺势道“钱秘书,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不说话?就是脾气太好了,还是说你觉得我的女朋友可以让你这么侮辱呢?”
钱秘书:瞬间吓的腿都发展了“不是,叶副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不知道你们在一起了,我”
就在钱秘书焦急万分,试图解释这一切的时候,苏三省匆匆赶了回来。
苏三省:
“李主任,处座,永安百货附近的弄堂里,确实有个废弃的院子,但没有找到绳子”
钱秘书:
情绪异常激动“怎么会没有找到?那绳子明明是我隔断的扔在院子里,你是不是没有好好找?”
苏三省:“谁说我没有好好找?”
“我在钱秘书的家里找到了这个”
苏三省拿出两个胶卷放在桌子上。
钱秘书:“什么东西?”
毕忠良:“李主任,还是请您看吧!”
李默群缓缓拾起那管胶卷,目光随之凝固。胶卷表面,四个遒劲的大字赫然入目——“归零计划”,仿佛无声地诉说着背后隐藏的重重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