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了我
苏三省:
“那如果要是涵之知道,你是背叛她最尊敬的哥哥的人,你觉得涵之会怎么想呢?”(她一定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了吧?)
陈深:“首先,你没资格叫涵之的名字,其次,我也是涵之的哥哥。我看着她长大,她最信任我跟老毕,我对得起她的信任。倒是你,我劝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儿”
陈深:“因为我们即便不会在一起了,她也不会喜欢你,你根本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我这么说,你懂了没有?别到最后,自己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那多可笑啊!”

扁头:“头儿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我的祖宗啊!处里出大事儿了知道吗?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啊?”
扁头心中挂念着陈深的安全,一见着他便絮絮叨叨地询问起来。随着门外传来声响,会议室内的众人纷纷走出,众口一词地指责那位受伤之人便是内奸。此刻,陈深身负重伤归来,无疑成为了众人眼中的重大嫌疑人,四周的目光交织着疑惑与议论。
陈深:
“你回来了”
此时此刻,两人的面容都不甚愉快,隐约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云,仿佛在无声地倾诉着心底积聚的愠怒与不满。
毕忠良:
“你也回来了”
陈深未再多言,只是以一抹失望之色凝视着毕忠良。
毕忠良:“进来讲”
陈深紧随毕忠良步入他的私人办公室,刘二宝应声将门合上,那响亮的关门声仿佛在宣告此刻不容任何人打扰。室内,毕忠良仅是径自落座于柔软的沙发之上,他的面容平静如水,双眼却直勾勾地凝视着前方,无声之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毕忠良:
“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陈深并未直接回应毕忠良的话语,而是选择了反问,这正是他对付毕忠良最为得心应手的策略——将被动转为主动。
陈深: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毕忠良:“回答我的问题”
陈深:“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最信任的兄弟,涵之是你最信任的妹妹。可是刘二宝跟苏三省都知道你串通影佐演了这出苦肉计,而我们两个却被蒙在鼓里,为什么?”
毕忠良:
“为了证明,为了证明你们两个是我最信任的人”
陈深:“我跟涵之,我们两个想尽各种办法,满城奔走的想把你救出来,可是你根本不打算跟我说实话。毕忠良,涵之知道了,该有多么伤心你想过吗?”
陈深:“你在乎过她的感受吗?在意过我吗?毕忠良,到了这个份儿上我无话可说,我就不应该跟你玩。我就应该去当个剃头匠,我告诉你,老子不干了”
陈深正欲起身离去,却猝不及防被毕忠良抢前一步,牢牢抓住了他那条受伤的手臂。
毕忠良:
“站住!”毕忠良十分用力,疼得陈深直皱眉头
“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会受伤?在什么地方受的伤?”
见陈深沉吟不语,毕忠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猛然间掐向了陈深的伤处。
陈深:“松手”
毕忠良:
“我处心积虑的设计了这场戏,我就是为了引蛇出洞。你一夜都没有回来,今天你又带着伤回来,如果你不能说清楚和昨天晚上秋风渡的事情无关,你就别想走出这儿”
陈深:“为了给日本人交差,把自己最好的兄弟交出去”
陈深的目光如锋利的匕首,深深刺入毕忠良的心扉,其中夹杂的哀伤与决绝令人心悸。正是这份了解——知晓毕忠良珍视兄弟情谊,他才毫不犹豫地将彼此间的友情作为赌注。
陈深所倚仗的,正是毕忠良内心的那份不忍,以及对当年救命之恩念念不忘的情怀。倘若毕忠良不是一个如此重情重义之人,陈深也不可能这般长久地伴随在他左右。
毕忠良:
“你别逼我陈深”眼神中都是隐忍和不甘
终于,毕忠良慢慢地松开了紧攥着陈深胳膊的手。
毕忠良:“我们找不到内鬼两个人全都要死,有可能还会连累涵之”
陈深:
“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不是内鬼。如果你真的关心涵之,起码应该告诉她你是在人苦肉计,她这辈子活的够辛苦了,连你都要欺骗她”
陈深心知肚明,毕忠良对涵之那份深厚的情感——她将涵之视若己妹,宠爱有加,对她既如慈父又似长兄。正因为如此,任何伤害涵之的事,毕忠良绝不会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