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四人

扁头:“你!”
钱秘书:“是李主任同意的命令”
扁头:“哟!拿李主任压我!吓死我了!”
刘二宝与毕忠良二人听得一头雾水,只见他们站在走廊上争论得热火朝天,言语间竟也自得其乐。
刘二宝:
“钱秘书他们回来了”
此刻应该还没到一点呢,可钱秘书和扁头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使得毕忠良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扁头:“我跟你说,别把代处长挂嘴边上!不是你能说的,知道吗?”
他们吵架的内容,被毕忠良听了个真切,他心里头琢磨着,这事儿指定透着古怪,接着就跟刘二宝嘀咕起来。
毕忠良:
“叫他们进来”
刘二宝:“是”
扁头那家伙,最受不了别人骂陈深。虽说陈深是他的头儿,可实际上,他早把陈深当成自家兄弟了。

扁头:“天天把代处长名字挂嘴边上,真行啊你!”
钱秘书:不依不饶的回怼扁头“代处长,你看看过两天抓不到麻雀和熟地黄,还代处长,一样到机关跟他的难兄难弟吃牢饭!”
扁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省的下一次就是你去吃牢饭了,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啊?今天吃错药了吧你”
他们俩吵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唾沫星子乱飞,差点没把房顶给掀了。刘二宝也不含糊,猛地一把就推开了处长办公室的门,那动静大得跟炸雷似的。

刘二宝轻抬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指向屋里面。钱秘书咽了咽口水,壮起胆子,小心翼翼地朝屋里面瞅去。

钱秘书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毕忠良,那家伙竟然毫发无损地站在书架前,悠然自得地整理着自己的图书。这意味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毕忠良全都听进去了!钱秘书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钱秘书:
(处,处座!他该不会都听到了吧?他不是在梅机关吗?怎么会在这里啊?天呐!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钱秘书的魂儿都快被吓没了,他哆哆嗦嗦地跟着刘二宝走进办公室。只见毕忠良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花雕。
钱秘书:
“处...处...处座,你怎么?怎么,回,回,回来了?”
毕忠良端起那杯花雕酒,一仰脖儿,“咕咚”一声,就把那杯酒喝进了肚子里。然后,他咂巴咂巴嘴,这才漫不经心的说着。
毕忠良:
“钱秘书口中讲的这位难兄难弟,指的就是毕某人吧!”
钱秘书:连忙反口“不是”

扁头:在一旁拆台“处座,他说的就是您”
钱秘书真想一巴掌拍死扁头这个家伙,分分钟把自己推向死亡的深渊啊!
扁头:“二宝你也听见了对吧?钱秘书这两天老嚣张了,成天拍李主任马屁”越说声音越小“还说您要挨枪子儿呢!”
钱秘书:
“你闭嘴你”
钱秘书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忙跟那早已经不相信他的毕忠良解释起来。
钱秘书:“处座,你别听他的,我跟你这么久,我是什么人,你是最清楚的是不是?他,他,他他”
说到最后,他自个儿都不晓得自个儿该说啥话了,因为这种话,就连他自个儿都不会信,他跟扁头,究竟谁才更值得毕忠良去信呢?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得很,再接着去解释,也不过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罢了,毕忠良满脸堆笑,瞅着倒是挺瘆人的,不过他转过头看向扁头,眼神里少了探究的意味。
毕忠良:
“怎么没有见到陈深啊?”
扁头:“我们头儿,一开始说一块儿跟我们去嘉定的,结果他,半路说有事儿,结果就一个人走了”看了看刘二宝“他没,还没回来?”
毕忠良:看向刘二宝“秋风渡的现场,总共有几个嫌疑人?”
刘二宝:
“按照涩谷队长,和苏三省的说法,嫌犯四个人,分两路跑的”
毕忠良:(四个人...)
毕忠良心里头琢磨着,这四个人究竟是啥人呢。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毕忠良使了个眼色,示意刘二宝去接电话。
刘二宝:
“喂,影佐将军”
影佐将军:“让毕忠良接电话”
刘二宝:“好的,您稍等”
毕忠良接过电话,冲着他们三个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那三个人见状,赶忙起身,匆匆离开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