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萍,是你吗?
见何书桓面容憔悴,如萍轻轻抚过他额际的薄纱,目光中满是关切。
陆如萍:
“天呐!纱布都湿了,怎么回事啊?出汗了吗?”
陆涵之:“看不出来吗?他一直冒汗”(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你这么蠢呢?)
陆如萍:依旧装作是天真无邪的样子问道“那怎么办?我给他换换纱布”
如萍轻盈地步履,迅速捧来了何书桓家中那承载着关怀的医药箱,预备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消毒、换上崭新的纱布,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无尽的温柔与关切。

陆如萍:有意无意的问起“涵之,你知道书桓跟依萍是怎么回事吗?”
陆涵之:“我怎么会知道?昨天我朋友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们申报三剑客被警察局抓了,而且是因为挑衅日本人,给我气的半死”
陆涵之:“昨天我和秦五爷赶过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半死不活了,但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啊!谁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奇哉怪也”
如萍轻轻展开洁白的纱布,手中握着消毒过的清凉酒精棉球,她的动作温柔而坚定,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珍宝。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进行,生怕惊扰了坐在她面前的何书桓。镊子在她灵巧的指间游走,解开缠绕在他额头的层层纱布,犹如揭开一段沉睡的记忆,每一圈都带着她无尽的关怀与牵挂。

如萍细致入微地为他完成消毒程序,温柔的举动中流露出无尽的关怀。随后,她小心翼翼地替他重新敷上药膏,轻轻地包扎伤口,仿佛每一次触碰都在传递着无声的安慰与温暖。
何书桓:
“好痛”
何书桓的呻吟,混杂着额头与手腕的双重苦楚,那痛,仿佛穿越肌肤,直刺心扉。确实,涵之不愿再被他紧握,便趁着如萍专注为何书桓敷裹伤口的瞬间,悄无声息地施以一记微疼的告别。
陆如萍:“对不起对不起”
涵之赶忙轻轻搓揉着微红的手腕,疼痛如针刺般钻心,若非顾及他虚弱的病人身份,她真会让他尝尝骨断筋折的滋味。当然,即使心中愤恨,她也未必舍得下手,毕竟还要念及两位姐姐的情分。然而,这柔肠百转的心软,何时才能不再成为她的软肋呢?而他的低吟痛楚,却像一把无形的刀,狠狠戳在如萍的心尖上。
陆如萍:
“你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呢?我知道,你不止头上有伤口,你的心也有伤口。为什么和依萍分手?是不是因为梦萍的事?”
陆涵之:(梦萍?梦萍怎么了?能让书桓跟依萍分手这么大的矛盾)
陆如萍:“是不是因为心情太坏,才跑去和日本军人打架?”
何书桓:
“如萍...是你吗?”
陆如萍:“是,我在这儿”
那一刻,何书桓轻轻覆住了如萍那柔荑轻搭在他肩头的手,这一举动仿佛在无声的空气中织就了一幅细腻的情感画卷。
何书桓: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陆涵之:(二爷说得对,果真他心里每个都有,当我们姐妹三个什么东西啊?玩物吗?唉😔真不知道依萍如萍看上他哪一点)
陆如萍:“我知道,我不走,我不离开你”
望着那对仿若刚刚经历争执的璧人,涵之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奈。何书桓的红颜知己明明是率真的依萍,此刻他却与如萍演绎着浓情蜜意,这般情景,究竟是在诉说什么戏码呢?
陆涵之:
(不要离开我,我不走,我不离开你,我天诶,以为在演电影吗?)
陆如萍:“可是你要看清楚,我不是依萍,我是如萍。我知道,你的伤口在痛,你的心也在痛,告诉我,怎么样能够治好你的伤口?怎么样能够代替你痛?”
杜飞:“书桓,你不要死,我把依萍带来了”
杜飞的嗓音犹如一阵清风拂过,如萍瞬间从沉思中惊醒,身子倏地直立,顿时,床榻上的物件纷坠落地,宛如梦碎的谐音。她的仓促起身,带起一阵紊乱的气流,让静坐在一旁的涵之不由得心头一颤。

四目交错的瞬间,尴尬的气息仿佛凝固在空气中,冷冽得如同冬日寒霜。静默无声,唯有涵之在这微妙的寂静中捕捉到一丝久违的馨香,那瞬间的触动引出她的疑问。
陆涵之:“叶冲,杜飞,叶冲在你们后面吗?”
涵之的话语,如同一缕清风拂过,瞬间唤醒了沉思中的杜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