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之再次吐血晕倒

陈深:“这鞋”(太大意了,唐山海怎么会留下这么容易被抓住的把柄?这是被我发现了,要是毕忠良呢?他该如何收场?)

毕忠良并没有在意陈深在背后做了什么,他只是专注于自己的事情。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精致的手绢,轻轻地包裹住那高脚杯的底部,动作优雅而从容。

对大多数人而言,毕忠良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无论是谁,只要不是刘兰芝、涵之或陈深,一旦碰过他的东西,他便会立刻将其抛弃。比如那个被唐山海或柳美娜触摸过的酒杯,他绝不会再次触碰。过去,每当有人造访他的办公室,坐过他的沙发或椅子后,他总会让人彻底消毒一番。然而,自从陈深和涵之离开后,他却一反常态,对此无动于衷。

毕忠良轻手拿起桌上那精致的酒杯,凑近鼻尖轻轻一嗅。原本应该散发着浓郁果香的红酒,如今却已化为一股酸涩的气息,仿佛是岁月沉淀下的遗憾。这味道直冲他的鼻腔,让他不禁微微皱眉。然而,即使在这酸酸的醋意中,仍能辨认出那曾经的高贵与优雅——它曾是一瓶多么珍贵的佳酿啊!

毕忠良:“狡猾”

不清楚陈深是否没听清毕忠良的话语,抑或是对其言外之意毫无察觉,他缓缓转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轻声询问道。

陈深:“什么?”

毕忠良:“看上去好像就是他但是又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是他,你说他是不是狡猾?”

陈深心中深深地知道了毕忠良的打算,原来他早就已经把唐山海列入了嫌疑人当中排名的第一位。果然,毕忠良就是毕忠良,可以不受任何人的影响,只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陈深:“那怎么办呀?又不能铐起来打一顿”

毕忠良:“如果他要是知道他的同伙在咱们手里,那是不是他的死穴?”

陈深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面对眼前的困境,他感到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希望唐山海能够凭借他的聪明才智,避开敌人的圈套。此时,涵之已经听到了他们所有的对话,但她却陷入了沉思:该如何是好呢?不,毕忠良的心思深沉,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唐山海掉入陷阱。尽管唐山海表现得镇定自若,但徐碧城可能会不经意间露出破绽,她必须尽快找到唐山海,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然而,当涵之刚刚离开柳美娜的家门,她身上那尚未愈合的伤口便如裂开的伤疤一般重新撕裂。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作祟,她竟然无法控制地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喉咙里还伴随着不断的咳嗽,血迹斑斑。

尽管涵之对医学知识了解不多,但她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因为多次受伤而接近了崩溃的边缘,变得越来越脆弱。终于,眼前的世界被黑暗笼罩,她就这样毫无力气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同仁医院这边,傅云深解决完一切行动处的事物,就到医院里去看望叶冲跟涵之。

傅云深:“我看你这是遭人暗算了啊!”

叶冲:“还不是那个涵之,为了帮助唐山海,居然暗箭伤我。还有你,身为我的好友,却又跑过来笑话我,没天理啊!”

傅云深:“别这么说,我们来此,不过都是为了那一个人而已。行动处里的事情,我已经搞定,现在就看唐山海跟陈深他们怎么打消毕忠良的疑虑了”

傅云深:笑着问道“涵之那丫头呢?我去看看她”

叶冲:“去吧!顺便帮我问候一声”

可是谁知道,当傅云深来到涵之的病房,却发现她早已经不在这里了,于是他赶忙一个人从同仁医院里跑出来,到处寻找着涵之。不过据他猜测,涵之很有可能跑到柳美娜家里去,于是他就快速追了过去,只是当他到达之后,那里连个鬼影都没有了。又是整整一夜,傅云深在到处寻找涵之的踪影,找不到人,他始终放心不下,生怕她又一声不响的离开自己的身边。

当她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仿佛从梦境中苏醒一般,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个既陌生又似乎有些熟悉的房间。四周的环境让她感到困惑,那些家具、墙上的装饰画,还有窗外透进来的光线,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碎片,在她的记忆中飘忽不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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