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掉悬崖

陆涵之:(不,我不能放手,我不能)使劲的拉着藤条(你也千万不可以放弃,我一定能撑到有人来救我们的,相信我)
宁致远:(你可真是个傻瓜)“臭丫头,你放手吧!你拉不住我的。臭丫头,我刚才已经亲过你了,已经都值了,你以后嫁人了,记得来我坟前,请我喝杯喜酒”
陆涵之:(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听不到,但是我绝不放手,我不管你是谁,我会感激你的,不要,不要松开我的手,求你,我求你)
宁致远知道陆涵之的性子,即便是死,她都绝对不会撒手,若是这样,他一定会拖累到涵之的。他知道,她宁愿两个人一起掉下去,也不会松开拉着他的那只手,或许是对她爱上自己早已失去了信心,或许,能够让她平安无事已经足够,于是宁致远用自己的右手,掰开了涵之拉着他的那只手。

宁致远:“快放手,你撑不住了,放手,臭丫头,放手”
陆涵之:拼尽全力(不,不要,我不能让你死,更不能欠你,不要,不要松手,求求你,求求你千万不要松开我的手,我求求你,不要,不要)
宁致远:“这辈子,遇见过你,爱上过你,即使你不爱我,我也认了...臭丫头,你要记住,这世上还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你牺牲自己的命,那就是我,宁致远”
宁致远松开涵之的手,就这么直接掉了下去,可是他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眼睛里都是满足,和对心爱之人的祝福,只希望,她能够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得偿所愿。而自己,就将永远的深埋这山谷之下,或许...连尸首都找不到吧...那也没有关系,她活着就好。

陆涵之:(不要,不要!安大哥!不要啊!不!!!)
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为自己而掉下悬崖,涵之的心,抽痛了一下,那一刻,她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随后体力不支,就这么晕倒了过去。梦境里,却是宁致远那个家伙戴着魔王的面具,不停的在跟自己说话,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安逸尘救的自己,但是梦境里却是那个宁致远呢?
涵之的梦里,全部都是恐惧和害怕,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害怕那个为她掉下悬崖的人会失去自己的性命,白颂娴守在自己女儿的身边,看着她的神色,自己也是万分担忧,她已经昏睡一整晚了,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白颂娴也不眠不休的守了她整整一个晚上,轻轻拍着她的胳膊,生怕女儿醒过来会害怕,她的嘴里,轻轻的哼着曲调,想要替她驱赶黑暗和恐惧,自己,要履行一个做娘的义务,她,要照顾和保护自己的女儿。
陆涵之:
猛地睁开眼睛“娘!”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涵之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脸担忧之色的白颂娴,这个女人,是真心的把她当作了自己的女儿。想到这里,涵之的心中,不禁有了几分暖色,因为这个女人,是真的用一个母亲的身份在爱自己啊!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给了自己一份母爱的人,也就只有这个女人了,也不知道谁那么不开眼,把她赶出来。
陆涵之:“娘,您守了我一晚上吗?”
白颂娴:
终是松了一口气“乐颜,孩子,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这次,真的把娘给吓坏了”
陆涵之:“对不起啊!娘,让您担心了,给您添麻烦了”(也不知道安大哥他怎么样了,他现在可是生死未卜啊!)
涵之撑着身子就要起来,白颂娴也起身扶了她一把。

白颂娴:“慢点儿啊!慢点儿”
陆涵之:“谢谢娘”
白颂娴当年离家,有诸多不得已的理由,生活了这么多年,却不见自己的亲儿子回家,再加上被休,她早已肝肠寸断。本想悬梁自尽的,却被涵之给救了回来,她看着涵之的长相,像极了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儿。尤其是那双眼睛,更是与安秋生有几分相似,也问过涵之的一些身世,便决定给这孩子做干娘。

陆涵之:小:“大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你是要做什么事情呀?”
白颂娴:看着小姑娘“若欢...欢儿!你是欢儿”
陆涵之:小:“我不是若欢,我叫陆涵之,是上海陆家的陆涵之,我自己偷偷跑出来玩,想知道你在干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