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同学
“从那位同学来的时候我就在了,看你们在聊,不好意思打扰。”云月笑了,“不错哦,很会做生意嘛校长,你不去经商可惜了。”
“云同学,快去教室吧,知道教室在哪吗?”钱莱冶打着哈哈。
云月:“跟着那个王同学走不就知道了,拜拜。”
“吼哟,终极一班,没一个正常人,这姑娘得被活剥了不可。”贾主任感慨。
钱莱冶可不这么认为,“你以为她是温室里的花骨朵,孰不知她才是那个大麻烦。”
“听不懂,”贾勇。
钱莱冶才懒得给他解释,把钥匙扔给他,“打完电话,把车子泊一下。”
贾勇气鼓鼓地去打电话,电话接通的一瞬间,语气柔和。
变脸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终极一班。
王亚瑟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喂!”一个寸头男生站起来,扔掉手里的铁链,砸在地上发出响声,“土龙帮太子爷了不起是不是,还带保镖来上课哦?别人怕你,我们终极一班不怕!”
“有种单挑啊!”
“我还以为有多吊,还要带保镖才敢来上课。”琳达嘲笑道。
桃子挥舞着手里的球棒,“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终极一班!”
汪大东躺在躺椅上,书盖着脸,看不清表情。
两个保镖上前掏枪,被王亚瑟拦住。
“你们回去。”
“是,少爷。”两个保镖走到门外。
王亚瑟摘下墨镜,淡淡开口,“莎士比亚说,to be or no to be,thants a question。”
什么意思?
众人一头雾水。
王亚瑟继续,“我到底要不要接受你们为我召开的迎新会,我到底要不要向你们证明,我将是终极一班最强的统,治,者!”
“你瞧不起我们,死定了!”
兵兵乓乓的敲打声。
“喂!”汪大东拿下脸上的书,“人家好歹也是新同学,要有点礼貌吧。再说了,既然人家敢来终极一班就不会怕我们,对吧?”
话音一落,两人视线相对。
“相比你就是传说中的汪大东,”王亚瑟。
汪大东脸上笑意消失,咻地起身瞬移到他面前,“我就是汪大东,代表终极一班的同学向你问好。”
两人握手,无声的对峙,两人战力飙高,形成的两股力量相撞,一时之间飞沙走石,卷起一些灰尘和纸张。
“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记者目前所在的位置是终极一班,KO榜上同样排名的汪大东遇上亚瑟王,场面真的是极度壮观。
据记者观察,他们分别用了五成或六成的内力,现场哦,记者都站不稳了啦。 ”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云月径直走进来,旁若无人地走进两人的防护罩里,无比自然地伸手拨开两人。
汪大东王亚瑟纷纷收回手,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美女,你是走错了哦?”桃子。
云月看了看教室,“没有桌椅。”
去外边搬一套。
她,就这么走了!
“神经!”
汪大东跟王亚瑟也打不下去了,各自坐回去。
前门一个穿着制服的男生,旁若无人地走进来。
“哎!小鬼,这里是终极一班,还不快滚!”寸头。
煞姐抱胸,“喂,你耳聋了?这里是终极一班,你进来太随便了。”
琳达拨弄着头发,“我看他不是白痴就是智障。”
大辣小辣走上前,安抚煞姐,“煞姐,不要生气 不要生气,交给我!”
煞姐走回去,一群人静静看着他俩动手。
大辣手搭在男生肩膀上,“哎,小鬼迷路了是不是?我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哈哈哈。”
小辣掐腰笑得嚣张,“我看你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痒!”
哄笑声一片。
“这里是终极一班?”丁小雨。
“怕了吧!”
丁小雨找了张空桌子,包刚挨到桌面就被人扫落。
“谁准你坐的?找死啊!”煞姐语气不善。
斧头好心提醒,“你想在终极一班找到位置,很难哦。不如去教务处问问你是哪个班的。”
丁小雨一言不发,另外找位置。
大辣小辣围着他,“这个位置你坐下去要后悔一辈子哦。”
小辣伸手来推搡他,“我们就是专门清理你这种软脚虾的,快滚啦!”
大辣加入推搡的行列,两个人把他当玩具一样推来推去。
“不如坐这好了,”云月从后门进来,双手搬着一张桌子,晃来晃去地找空位。
一转身,桌腿撞上大辣的大腿,钻心的疼。
“哎!你找死啊!”小辣走来。
云月又一转身,背上的巨大琴包砸中他的鼻梁,一阵酸痛席卷小辣的脑袋。
“还是坐这好了,”云月若无其事地走开,把桌子放到门边的位置。
“哎!你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这里是终极一班,你在那边装什么装啊?”煞姐很不爽。
琳达站起来,“我看你是皮痒是不是?”
桃子挥舞着手里的球棒,“以为自己有张好脸就觉得能在终极一班混下去了?告诉你,我们不吃这一套!”
云月无动于衷,像是没听见她们的话。
煞姐气上心头,当即就要上前收拾她。
汪大东发话了,“够了!上课了,坐回去!”
再有不甘也只能憋下去。
丁小雨找了套课桌椅坐到云月的前面。
课间休息。
金宝三跟个跟屁虫一样,凑到云月的面前,“美眉,你好,我叫金宝三,你叫什么名字啊?叫我一声宝三哥,我保你在终极一班平安无事好不好?”
金宝三说着就要贴近云月。
其他人早就见识过金宝三泡妞的伎俩,还是被恶心到了。
天气炎热,她的伤口似乎恢复的很不好,隐隐作痛,脸上也没什么血色,羸弱得好似风一吹就倒了。
“是吗?用你那KO榜上第一百三十五名的战力,只够勒索小学生吧?”云月挑眉。
金宝三滑倒。
大家轻笑出声。
“你怎么知道?”
云月懒得搭理他,换个方向,继续趴下睡觉。
煞姐给自己做着美甲,“兰陵王,东哥不跟你计较,不要以为你就过关了。没人能在终极一班熬过第七节课,你也不例外。
但是,话说回来,你煞到(喜欢)我了吧?”
语气之中,不无骄傲。
王亚瑟翻看着手里的英文诗集,“虚有其表的女人,就像金环戴在猪鼻上¹。唉——可怜。”
哄堂大笑。
煞姐当即站起来,“你有种再说一次,找死是不是?”
题外话:出自莎士比亚语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