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的日记本1
01.
我是十五岁的德拉科·马尔福。
我想,我的身份应该不需要多加阐述,毕竟整个巫师界没人不知道我们马尔福家,但是我还是要再次说明,以凸显出我们纯血家族的尊贵。
马尔福是高贵,富有的象征,真正的纯血主义者,从小到大我身边不缺阿谀奉承的人,其中包括大人小孩,每一次的宴会都掺杂着不一样的利益在里面。
比如一年级开学前的那次宴会,说是为了增进斯莱特林新生的纯血友谊,但是其实是父亲为了一些资金的事情在应酬罢了。
那还暂时不是我操心的事,但十一岁的我已经拥有足够多的“贵族象征”,我只需要和那些纯血小孩子们打好关系就行了,纯血家族上的所谓“友谊”也不过是为了将来的利益往来,这是必要的,所以什么宴会大场面的我根本也见惯不惊了。
所以当潘西第无数遍说长大要嫁给我这种话,我也只当听一听,因为我也知道不可能,贵族之间的婚姻关系不是你情我愿就可以的,这牵扯到更多的资本,而且我也根本不喜欢潘西这种女孩子,她再怎么引我注意我也管不着她,母亲说了,就算要在贵族小姐里选一个,那也应该是格林格拉斯家的两位小姐。
——就算没有这些前提,我要娶的小姐也应当是个知书达理,温柔体贴的女孩儿。
父亲母亲从小就教导我贵族的礼仪,绅士的礼仪,包括学业,我慢慢的学着和大人一样,似乎将发胶涂在头发上面就是变成大人的标志,我和我父亲一样把下巴仰着走路,说话颇有我父亲的风范,直到开学有个笨蛋告诉我,我像一只傲娇自恋的孔雀。
管她呢…孔雀比鼹鼠高级多了。
我就是有把头昂着走路俯视看人的资本,他们不懂,没有什么是马尔福三个字做不到的,绝对没有。
——这是马尔福家所为我带来的荣耀,这是我最骄傲的事。
在这种家庭环境的教育下,就诞生了这样一个我,一个梳着发胶背头,顶着个铂金脑袋,身边整日跟着两个保镖,藐视一切的,德拉科·马尔福。
我只要按照家里希望的那样进入斯莱特林,在霍格沃茨完成我的学业,就像以前在家里那样学着和父亲一样去应酬就好了,父亲希望我和救世主做朋友,如果以后需要他的帮助,这将是一笔不小的利润,未来我就可以继承家业,一个合格的小马尔福就诞生了,我会做的跟我父亲一样优秀。
可他和母亲都不知道,我多期待见到救世主,他在小孩子的心中简直就像英雄一样,谁不想和英雄交朋友呢?
可是事情并不如我所料,马尔福的称号似乎在霍格沃茨行不通了,大名鼎鼎的救世主哈利·波特不接受我的好友申请,我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空气中甚至传来不屑的笑声。
——讨厌的韦斯莱。
他们可以笑我,德拉科,但是不能笑德拉科·马尔福。
韦斯莱家就如父亲说的一样,那样不堪,那样的穷以及矮小。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骄傲的资本是我可以拿来嘲笑别人的武器,因为过于追捧纯血,除了斯莱特林还有拉文克劳,其他学院的不少人都被我们几个嘲笑过。
毕竟没有几个是像纯血贵族一样,他们没有的东西就成了我们嘲笑的对象。
02.
和格兰芬多四人组作对,成了我每天觉得很有乐趣的事情。
喔,里头还有两个韦斯莱呢,听说是龙凤胎,一个救世主,两个土拨鼠,另一个是个泥巴种,这种奇葩的组合在格兰芬多真是不奇怪。
毕竟格兰芬多有个炸弹,还有一个笨蛋。
可是没过多久我就觉得,这有什么稀奇的,依我看,奇怪的明明是那个叫艾薇拉·韦斯莱的。
太奇怪了。
如果不是那头韦斯莱家专属的红头发,我就怀疑她是个巨怪!
谁会在见你第一面问你有没有抓过地精?
还顺带质疑了马尔福家的教养?
还一门心思要进赫奇帕奇?
光这三点,每一条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就算现在来看,这三条也十分非常特别愚蠢。
噢她还吓唬我说开学要打败一头巨怪才能入学。
呵呵,她就等着我怎么让她知道什么是马尔福家的“教养”,然而还没等我做什么,先被她一口一个“地精少爷”叫的头疼。
我坚决忍受不了“地精”和“少爷”这么高贵的词结合在一起,绝对!!!
艾薇拉·韦斯莱!!!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任何小辫子的!
03.
我把韦斯莱和波特的仇恨度画为一个等号,只要是他们谁出丑,我就开心的不得了。
比如韦斯莱在开学仪式上怪声怪气的喊“拉文克劳”,梅林的狗尾巴草啊,这得吃多少芨芨草才能蠢成这样。
分院帽是出错了吗?怎么把她分到格兰芬多,应该分到赫奇帕奇,那里全是这种脑袋转不过来的笨蛋。
但是毫无疑问,她成为了霍格沃茨那一年除了波特以外的名人,可能她自己不知道,韦斯莱的名号却在斯莱特林打的特别响,当然,也只是作为贬义词的“响”。
比如,我在魔药课上想让她出丑,我打赌她的巨怪脑袋想不出来什么关于知识点的任何问题,毕竟韦斯莱家也没什么聪明小孩儿,学习什么的看起来也根本不是他们会做的事情。
但我没想到,她居然完整的把答案说了出来,我知道那就是标准答案,在暑假教父就教过我了,我不用翻书都知道,这种挫败感在我心底无限放大,落空。
就连教父都愣了几秒。
然后让她闭嘴,哈哈哈哈哈哈……
哼,我是不会放弃捉弄韦斯莱的,谁让她和圣人波特玩的好?帮他说话就要吃吃亏。
04.
后来呢,我就时不时盯着对面长桌的几个人,发现有个卷毛松鼠跟他们玩的也很近,反正每天不知道在聊什么聊那么开心,表情那么夸张。
有一次晚饭的时候,他们实在笑的很明显,即使他们已经在刻意压低声音,在小声的说些什么,可是哈利明明飞行课上被罚了,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笑的那么开心?
顿时,我头顶的小太阳变成了乌云,而且还打着雷。
……好了,我承认我很好奇,叉个腰就过去显摆了,不过我的重点不在于针对韦斯莱,而是波特,如果波特走了韦斯莱身边就少了一个人整天“大哥大哥”的叫了。
拜托,一年级决斗什么?布雷斯说我们甚至刚开学,连除你武器都不会用,我当然不会傻的半夜跑过去等着被抓啊,这不是笨蛋吗?
我吃了饭,去找了费尔奇,写了纸条告诉他晚上会有格兰芬多去奖杯陈列室夜游,并且让他一定要告诉教授们,然后高高兴兴的回了休息室。
刚回去就听他们说,被费尔奇抓住会很惨,他的办公室有很多铁链,还有很多折磨人的刑具,上边都是沾满血的血锈,如果不让学生打的皮开肉绽的是根本不会放走他们的。
我知道他们也不一定说的是真的,尤其是传言就更不可能了,可是我又害怕是真的,我只是想让那几个格兰芬多的蠢狮子离开霍格沃茨,没想让他们面临死亡。
后怕紧紧抓住了我的后勃颈,冷气透着潮湿蔓延上来。
我决定去告诉他们不要留在那里,然后我就回来睡觉……我绝对不是心软。
我又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世界上我就没见过那么丑陋的生物,三个头一个身子的狗,梅林——我后悔了,我在费尔奇出现的那时候就后悔了。
几个一年级新生在楼梯间疯狂逃跑,身后的洛丽丝夫人紧紧跟着我们,跑的最快的当属我我和那个鼹鼠,不过后来我就慢下来了,因为格兰芬多是往上走,而斯莱特林要下地窖。
我不可能跟着他们一起走的,我摸了摸口袋,攥紧里边的糖,趁乱塞进了韦斯莱的口袋里,还好她笨,根本没发现。
……这不是道歉。
尤其是韦斯莱连少爷都不叫了,开始叫我“地精” (▼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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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会以德拉科的视角会更到三年级,方便大家了解到少爷的内心活动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