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歪脖子树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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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宴想不明白,这乔依朵当真就这么弱智吗?她连人长什么样都搞不清就敢乱骂人害人,不清楚对方底细就敢动手,这是什么顶级脑子?
但凡有点脑子就应该知道,一个能参与到秘密行动中并能与她的好哥哥厉岑南坐同一个位置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
这么无脑的行为……
林景宴满脸嫌恶地将手洗了一遍又一遍,有时候活在这世界上,挺想噶人的。
就在她快搓破皮时,一只精致修长的手拉住了她,“再洗就要破皮了。”
林景宴下意识侧头看向来人,脸颊猝不及防与身边人的唇瓣擦过,惹起点点湿热的酥麻。
时间在这一刻就好似被定住般,两人就保持着稍稍分开的动作,温热呼吸暧昧交缠,视线交织拉扯间似能溅起无形的火花,连带着周围的温度也跟着不断攀升。
林景宴最先从这暧昧中撤离出来,她转回头往侧边移了半步,抬手去扯了张净手的手帕纸擦去手上的水渍,一言不发也不管身旁的人。
“景宴。”
林景宴擦手的动作停了一下,浓密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撒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眸中情绪,他刚要将纸巾折叠起扔掉,那双精致好看的大手便从后面握住了她的手,男人坚实的胸膛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贴合在她裸露的后背,炽热而温柔。沉稳的雪松木质香因男人身躯的温热,挥发地更加浓郁,似化为实质将林景宴整个人彻底笼罩,据为己有。
手被迫蜷缩在大手中,林景宴不适地动了动,人就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了些。男人的头亲昵地搁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放肆撩拨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引起阵阵酥。痒。颤栗。
“我好想你。”
压低的声线低沉磁性,如鼓的心跳,绵长的呼吸皆似这一句话的伴奏,他明明只说了四个字,却又好似道出了千言万语。
林景宴垂眸看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眸中流光波诡云谲,没人能看明白她现在的想法,哪怕是她自己。
似是被她的沉默刺痛,男人抬眼看向镜中搂抱在一起的两人,看向面上仍旧无波无澜的林景宴,心似针扎般疼痛。
“景宴,阿宴,你别这样……”他似无助的困兽,求饶般轻轻亲吻着怀中人的脖颈,以求得哪怕是半分的怜惜。
“我说过,都结束了。”
林景宴残忍的话语响起,一句话就像是能冰冻三尺的寒,叫男人那颗本炽热的心脏瞬间冰封,那泵出心脏的鲜血带着彻骨的冷流向四肢百骸,如坠冰窖。
“我没有答应,不算。”
听着他这耍无赖的话,林景宴轻轻叹了口气,“解雨臣,你这么优秀,又多金,不该就吊死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
“我乐意。”解雨臣将脸埋进她颈窝,像小孩般跟林景宴犟嘴。
林景宴深知他的脾性,九门的犟种啊,如果不是他自己想通了,谁也掰不动他的想法。
也正因了解他,了解他们,她在知晓世界融合时就不想与他们有什么接触。
他们要是疯起来,她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身边的人更不会,最后的结局只会他们发展成敌对关系,到时便不是什么甜蜜的爱情而是互相折磨。
闭了闭眼,林景宴用巧劲将手挣脱出来,抬手把人推开,“你清楚我是什么身份,也该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只要她想,九门一个也逃不了。
“我能用300亿陪吴邪,也能用整个解家陪你。”解雨臣看林景宴的眼神中满是偏执与狂热,这模样简直是与沙海里的疯批寡夫吴邪是同一批模具里出产的。
他这恋爱脑上头的模样看得林景宴头疼又生气,“你可真是九哥的好孙子。”
说完林景宴就想甩手走人,真是多看一眼就会乳腺增生。
解雨臣拉住林景宴的手腕,把人一把带入怀中,在林景宴未反应过来时,掐住她的腰,将人抬到水台上坐下,俯身吻住已觊觎多年的嫣红唇瓣。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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