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沉沉烬如霜:交手
太子坐轿子来到了县衙府邸。
周彦生:参见太子殿下。
除了天女与踏雪以外的人都跪了下来。
太子没有理会众人,大摇大摆的带着一群人,往府衙内走去。
除了周彦生以外的人,都被阻拦在了衙门外。
月姨:彦生没事吧?
苏哲:不会有事的,他那么聪明。
踏雪:这群人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踏雪不悦的声音响起。
#周彦生:下官请罪,当街犯驾,只为平息众怒,好让大家都知道,殿下是一位仁德爱民的太子,属下犯错,一定会秉公处断,铁面无私,还给孙家一个公道,至于后来民妇惊驾,纯属意外,且是无心之故过,还望殿下大人大量。
太子:不简单,你真行啊!好话说尽,好事做尽,好人也让你一个人当尽了。
周彦生脸色不变,淡然道:
#周彦生:下官不敢。
太子:本王看你可敢得很呢!在京师里就声名大噪,回到这儿来,自然也不能甘于平淡,是吧?
#周彦生:下官绝无辜名钓誉之心,一切只为,为民喉舌,就事论事。
太子:说得好,事有轻重缓急,关于左卫的种种,本王就先不追究了,周县令,你知不知道本王是来做什么的?
#周彦生:殿下,奉旨监督张小宝的案子,形同钦差。
太子:那你倒是说说看,正经事儿办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进展?
#周彦生:回殿下的话,下官已经仔细盘问过张小宝,原来是颜知府受人指使,意图染指其妻子柳红,所以将张小宝屈打成招,罗织入罪的。
太子:是吗!受何人指使。
太子一瞬间冷了脸,周彦生一直盯着他的脸色说话。
#周彦生:张小宝未见其人,只从颜知府口中得知,是一个位高权重之人。
太子:哼,荒缪,只凭你这不清不楚的片面之词,如何断定真有其事。
#周彦生:如果没有,那下官在回盲山县的途中,就不会招人突袭,意图杀人灭口,尤其是杀手留下的东西,更是不言可喻了。
周彦生说着,从怀中拿出了那块大内腰牌。
周彦生看着太子变了脸色,他身边的护卫惊慌失措的摸了摸自己腰间。
看其动作,周彦生就猜出来了,真的是太子派人做的。
但是周彦生也不敢乱来,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
#周彦生:下官想,这块腰牌,是进出宫门的必备之物,倘若有人遗失定要申报再请,所以只需要查阅一下记录,就很容易能够找出,这块腰牌的主人了。
配角A:你这个目中无人的臭县令,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太子身边的右卫实在是忍不住了。
#周彦生:这位官爷怎么突然发火了,是不是教官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了!
配角A:拿来,把腰牌给我。
右卫上手就要抢回腰牌,被周彦生躲开了,他是故意试探的。
#周彦生:这是重要的证物啊!怎么能随便给你,除非,这就是你的。
周彦生话音刚落,右卫出刀挥向周彦生,然后两人过了一招,周彦生将右卫拿刀的手钳住了。
#周彦生:你这对眼睛,还真是眼熟啊!哎呀我想起来了,就是杀我的那个杀手嘛!你看身材也像,脾气也像,都好大。
配角A:放你狗屁!
#周彦生:对不起,我老是说错话,阁下还是不要生气嘛,这郁怒伤肝,非养生之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