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虎翻案录】回首往事俱成空

第一百七十四章 回首往事俱成空

【开封府】

包拯一行回到府衙，立刻着手万花楼杀人案的调查工作：先去案发现场巡检，看有无遗漏物证；又到殓房查验姚维尸身，再行确认死因；后将带回的物证模拟动态，情景再现。正如丛不悔所言，公孙策在命案现场带回的酒壶残液里，检出了草乌的成分；还发现了酒壶底部的一处瘪塘，黏附着些许金色的粉状物质，与发簪头部的磨损相互吻合。

（注：草乌，又名断肠草，根块有毒；可作庭院观赏植物，亦可入药，用于风寒湿痹引起的痛症；如用量过大，其所含的乌头碱成分，会引起口舌、四肢及全身麻木，流涎，头昏眼花等中毒症状。）

……

【中牟县.郊外】

当晚，展昭悄然返回中牟县，在城外的一处断壁残垣与艾虎碰面。

“网已经放下去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中计，恐怕还得等上好几天。只好随便吃点，委屈你了。”

接过展昭递来的白面馒头，掰下一块就往嘴里塞。

“我不在乎，能吃饱就行。曾经为了抓一个通缉要犯，守了七天七夜。这种日子对一个赏金猎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但对姑娘家来说，怕是没有几个能忍受得了这样风餐露宿的生活。”

“你说什么？！”

蹙眉倏立，惊得手里的馒头都掉了。

“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是个女的吗。”

“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那片林子里。”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吗？”

“你想说自然会说，我又何必问。”

“我说过，我当赏金猎人是为了报仇。”

“我记得，不过你没有说报什么仇。”

“报我父亲被杀的仇。我只记得，我爹是个捕头，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为了我娘和我们两姐妹，他辞去了官职，带着我们回老家定居。路过一处茶摊，我们便停下来歇脚……”

闪回：

“娘，我们的锦囊呢？”

“在这儿呢，给。”

“姐，我的锦囊和你的一样。”

“我们两个的不一样。你叫玉荷，锦囊上绣的是荷花。我叫玉蓉，锦囊上绣的是芙蓉。”

“玉蓉说得对，但你们两个都是娘的宝贝女儿。这是娘用双面绣给绣的，外面是花，里面呀是你们俩的名字。”

姐妹俩都对自己的专属锦囊爱不释手。

“玉蓉、玉荷，你们长大以后想做什么工作呀？”

“娘的绣工这么好，我要和你学手艺，我想当绣娘。”

“那玉荷呢？”

“我要跟爹学武功，抓坏人！”

“姑娘家的，学什么武功。舞刀弄剑的，也不怕将来嫁不出去。”

“花木兰也是姑娘来的，人家还替父从军哪。爹是捕头，那捕头的女儿就应该当捕快嘛，子承父业。”

“你这孩子…”

“爹，你答应玉荷，等我再长大些，一定要教我武功哦。”

“好好好。”

少时，玉蓉内急，便和田妈咬了耳朵。

“夫人，我带她去方便一下。”

二人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