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西楚剑歌,白龙香车

结局——不可同日而语。

(作者的话:形容两者之间的差距极大,无法相提并论。)

台下的众人觉得结果不可思议:“无双城竟然输了?”

宋燕回深吸一口气,拱身道:“是宋某技不如人。”

叶鼎之也回了一礼:“承让。”

公孙玖看着台上这气氛融洽的样子,说的话却颇有些煽风点火之意:“我还以为无双城那位天之骄子会恼怒之类的呢?”

“我觉得他手里那把水月剑很适合他,有的时候越好的东西不如合适的东西用的顺手。”公孙玉有话必回。

公孙玖点头:“那把不染尘确实不适合他。”

周边的人听这两人如此点评这无双城的天之骄子,不免多打量几眼;想看看这两位是什么大人物。

尤其是那位姑娘,虽然戴着面纱;但给人的感觉就是觉得她会很美,离得近了还有些淡淡的馥郁。

二人因着前职业的原因十分敏感视线。公孙玖轻咳一声反盯回去,眼神冷冽;犹如极地冰川。被盯着的只觉得现在是那寒冬时节,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宋燕回才刚刚下台,自己长老的眉头紧皱;他没选择躲避长老锐利的目光,依旧如故;站得笔直,观看剑台上的人:“长老,今日比剑;他的剑术确实高于我,路还很长;我知道自己还要走很久。”

无双长老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一道男声响起。

“慢着——”

声音出自百里东君,不过听起来醉醺醺的;估摸着喝了很多酒。

“诶,小百里!回来。”温壶酒一下没看住,自己的好外甥就窜上台了。

窜上台的百里东君醉醺醺的看着叶鼎之:“我——也要取剑!”

公孙玉看着台上窜出来的蠢货,没忍住又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公孙玖则不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稀奇古怪的东西;看起来十分兴奋:“你好像很不看好他?”

“你不是不喜欢他吗?”公孙玉没回答,提出一个疑问。

公孙玖:“一码归一码,我很好奇他们为什么会盯上这个蠢货。”

她知道公孙玖口中说的他们是谁,二人逃出那个鬼地方之后就把自己的后背完全交给对方;什么消息都是对方共享。

台上的两人交换姓名之后,叶鼎之面上出现一抹惊。

公孙玉看着那叶鼎之,想要从自己脑海中的所有情报找到他是谁。

这人听到百里东君报过家门之后脸上闪过一瞬惊色。那种惊不似久闻大名的惊叹,也不像初见英才的惊艳,反而像久别后意外重逢的惊愕。

百里东君之前也提过一嘴,他想扬名天下其一是因为幼时的至交好友,其二是因为公孙玖的随口一说。

她想到一个人,幽幽开口:“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公孙玖自然get√到他说的是何意思,咧嘴淡笑。

台百里东君已经和叶鼎之切磋有一会了,准确来说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叶鼎之速度很快,又攻来一剑。百里东君闪避不及时,被削掉一块衣袖布料;形象十分狼狈,屁股遁地;双腿大开。

台下众人纷纷叫他下场。

百里东君看见那一块布料,看了眼衣服又摸了摸头松了口气。

叶鼎之这时候又没有选择进攻,而是收剑对他说:“看起来,你不是我的队友。”

剑台下的温壶酒伸手扶额:“真是丢人啊。”

百里东君看着手里的这把火神剑,喃喃自语:“我会剑术吗?”。

他缓缓闭上眼,好像睡去了一般。

公孙玉看着台上这十分丢人的百里,心想:这温壶酒怎么还没有把他领下台?不嫌丢人吗?

剑台之上,百里东君蓦然的睁开了眼。他一跃而起,看向转身欲去拔剑的叶鼎之。

百里东君:“我会的。”

叶鼎之转身看他,讶然无话。

百里东君又一次说道:“我会剑术!”他横剑持胸,从剑柄缓缓抚摸至剑身;而后他在空中挽了朵剑花,就在这一瞬间;剑林四周骤然生风。

百里东君一剑刺出,引得剑林众剑齐颤;响起剑鸣,几乎都在呼应这一剑。

他又出了一剑,仿佛是一个失了忆的剑客,在每一次对决中,回顾着自己的剑法,一剑又一剑。

魏长风语气激动:“竟然真是西楚剑哥,果然只有这套传说中的剑法才能潇洒肆意。世传只有三剑,我曾有幸见过;和方才百里小公子所使的一模一样!”

魏长风:“剑歌、剑歌.....可为何只有剑没有歌?”

公孙玖脸上没什么表情:“咏歌的当然是死了。”

无双城的长老冷哼:“镇西侯府的胆子,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连出了几剑以后终于变得越来越熟练,终于不再看剑,他纵身跃起,与叶鼎之,缠斗:“是的,是的,就是这样的!”

剑若游龙,步灿莲花,一瞬间拉平与叶鼎之的差距。

叶鼎之眼里却迸发狂热的欣喜:“哈哈哈哈,本以为今日来只是为了取剑扬名,没想到遇见了你;还见到了如此有趣的剑法!”

百里东君现在俨然兴头上:“酒呢?可还有酒?”

公孙二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众人还沉浸在那潇洒肆意的绝世剑术之中,还没回过神来;皆是一愣。

温壶酒将酒葫芦抛出,百里东君剑尖勾住葫芦绳;又是一挑,酒葫芦便落入他手中。

他抹开酒盖,酒水如线;听话的进入他口中。

叶鼎之:“如此畅快,定是好酒。”

百里东君:“你怎么不喝?你的酒呢?”

公孙玖将酒葫芦置出,发力的朝向是叶鼎之:“接着!”

叶鼎之接过酒道谢后也抹开酒盖,潇洒说道:“干!”

两人相视而笑,豪迈痛饮。

百里东君:“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乘剑游九天,茫茫去不还。恣歌云霄里,纵饮三万坛.......”

百里东君一套剑法已然进入尾声,意和形,乃至歌都已舞尽。

万剑齐鸣,自剑林各处飞来。它们好似有的生命,围绕在百里东君和叶鼎之身边。

百里东君的剑气化作赤凤,叶鼎之的则是化作虹龙。两股剑气正蓄势待发,槃冲一起。

剑意对冲,剑气震荡而出;席卷整个山林,甚至有的高手被逼退几步。

待众人再定睛看去时,百里东君剑尖指向叶鼎之眉间;叶鼎之的剑也落在他肩上。

竟然是平手!

二人收剑,百里东君十分兴奋喊着:“再来!再来!”

叶鼎之却说:“不打了,不论多强的实力;在失传的剑舞面前都不值一提。能见到完整的西楚剑歌,乃我辈剑客最大的幸运;这可比获得一柄剑要珍贵的多。”

叶鼎之:“不染尘,该是你的!”

公孙玉没有再看,扔了一句话给公孙玖:“保他安全离开剑林外围,我要去乾东一趟。”

公孙玉运起轻功快步离开。

公孙玖虽然不解,还是决定照做。

温壶酒急忙上台,夺过火神剑扔回给王一行。他又提起百里东君的衣领,纵身一跃下了台;随即消失在众人眼前。

剑林外围入口。

一辆马车就这么停在剑林外围入口,挂着做工精巧的和铃。外貌看着这是上乘佳作,内部空间很大。小矮桌放置在中间,四角各挂着一个香囊,初闻时有一股清幽的甘甜味,顺着鼻腔幽幽上升,随后一阵沉稳厚重的蜜感凝聚在鼻腔后部,令人口舌生津,心神安宁。

(沉香,令人心旷神怡,心神宁静。)

温壶酒揪着百里东君刚出剑林口,就看见一辆马车在这停着;他松开百里,做起戒备姿态。

坐在马车内里面的公孙玉掀开帷裳,幽幽开口:“我想,前辈应该很需要一辆马车;一辆去乾东城的马车。”

温壶酒见这马车守在这,绝对别有用心;直言:“不必了,我自己可以买一辆。”

公孙玉只是抿了一口茶,说出来的话却能气死人:“前辈,可你的外甥愿意与我同行呢。”

温壶酒转头看自己的外甥,哪还有半点影子。他直接掀开了帷裳(马车窗的帘子),这小兔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去了。

公孙玉递给醉醺醺的百里东君一杯温茶:“有劳温前辈驾马了。”

温壶酒想了想,上了马车负责驾马。

屋内的百里东君接过公孙玉的茶一饮而尽,之后又不知道从哪找出之前那根系带;醉醺醺的傻笑:“姐姐,还给你;我.....”

还未说完,他就闭眼倒向桌面。

没有预想的碰撞声,公孙玉在百里东君要和桌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接住了他。

紧接着左移小矮桌,给他腾地方;舒展睡姿。

温壶酒用不染尘挑开一角,扔了进去;驾起马车:“对我外甥下迷药,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玉丝滑结果,不甘示弱道:“温前辈不也给我下了吗?”

紧接着她又说:“此行乾东,昼夜不停;至少需要三日。前辈,我给你四日时间抵达乾东;否则你的外甥恐怕....会死哦~”

温壶酒冷笑:“口气还挺大,我温壶酒自诩没有解不了的毒。更何况你中了我的毒;怕是第三日死的会是你。”

这姑娘明知剑上有毒,却还要接。东君好像和她很熟,兴许只是个正好路过的,刚好又和东君认识的?

公孙玉并没有再开口说话,而是将百里东君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又把了把他的脉象。

天生武脉,体内还有一股很强的内力,非一朝一夕就能成。

难怪....难怪,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公孙玉手背撑着脸颊,盯着百里东君的睡颜;心中思绪万千。

照他的性子,教了你西楚剑歌;一定是不想让其失传;兴许他.....

良久,她叹了口气。

公孙玉戳了戳百里东君的脸颊,喃喃低语:“真不懂为什么会看上你么蠢笨的人。”明明,自己或者是公孙玖更合适啊;难不成因为我们是地府走出来的恶鬼吗?

马车行了两日后,百里东君渐渐有了些许意识;他无意识的转了个身,公孙玉只觉得腿部酸爽。(作者的话:麻的,玉玉要开始轻微搞事了。)

腿已经给他当枕头枕两日了,他还这么一翻身,看起来还没睡醒。

公孙玉额头黑线,但也依旧保持沉默。

温壶酒听到马车里百里东君的动静:“臭小子,趁着去乾东城还有段距离,赶紧把这事儿交代了。”

百里东君喃喃:“可我觉得,我们这一走,好像错过了些什么?”

温壶酒懒得和他兜圈子:“别扯开话题,我们能错过什么?”

百里东君喃喃:“错过了.....一场....重逢。”

之后睡死过去。

公孙玉有些疑惑,明明药效只持续两日;这马上要到清晨了,怎么还能睡?

作者的话:

不容易啊,不容易。咱们男女主也终于是有亲密剧情了。呜呜呜呜,大家一定要给我点赞了,评论啊。这是我的动力源泉,呜呜呜。

我天,晚上漏发章节,趋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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