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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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
曹长侍:“五公主,请。”
五公主:“怎么还不走?”
曹长侍:“圣上吩咐老奴要看着五公主进府。”
五公主:“父皇母后怎么舍得关我那么久。”
五公主:“无非是想在气头上吓吓我罢了。”
曹长侍:“圣上吩咐老奴一定要盯着公主回公主府。”
曹长侍:“足见圣上的决心了。”
五公主:“笑话,你个阉人敢对本公主如何?”
曹长侍:“老奴虽是阉人但是身后站着圣上。这骨头就不软了。”
曹长侍:“这身子也不残缺了,孩办的事,那是一定要办好的,五公主请吧。”
五公主进府后,地上躺了两排的尸体。
曹长侍:“无德幕僚,教唆公主行为不端,论罪当诛。”
曹长侍:“圣上圣训道,五公主身属皇家,切不可再任性妄为了。”
曹长侍:“身为公主,既当得起国民食邑,就该为天下表率孝道,若公主仍不懂反省自身,日后死的就不止是这些幕僚了。”
五公主:“孩儿,谨遵教诲。”
公主府传来五公主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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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你说说,你说说,明日御史台,御史大夫就要参上朝堂了,怎么办,怎么办。”
桑榆:“陛下恕罪,子晟之行虽鲁莽,但是情有可原。”
凌不疑:“不用替我求情,我有仇自己报,有罪自己领,不用人替我操心。”
桑榆:“你分明就是在替我报仇。”
凌不疑:“你若是那样的桑榆,那我便是这样的凌不疑。”
凌不疑:“你也知道我的真面目。往后,不必再管我死活。”
桑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桑榆:“你我已经成亲了。”
桑榆:“你今日闯下如此大祸,寓意何为?”
桑榆:“我知道了,你定是想与我合……”
桑榆说话时听到了凌不疑的声音,停住询问。
桑榆:“归什么?”
凌不疑:“我想辞官卸职,跟你归隐。”
凌不疑:“归隐到你心心念念自由自在的地方去。”
文帝:“闭嘴吧你。”
文帝:“辞什么官,归什么隐。”
文帝:“不想干了,朕还没死呢。”
文子端:“父皇春秋正盛,子晟,慎言。”
凌不疑:“臣,万死。”
文帝:“你说说,朕让你去调查,廷尉府还没定罪你便先行动手打人,若人人效你以暴制暴,要律法何用。”
文帝:“你简直肆意妄为,目无王法,嚣张跋扈。”
文帝:“说句大白话,脑子有病。”
桑榆:“陛下明鉴,子晟素来行事谨慎,他今日为何会行如此狂悖之事了陛下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桑榆:“再说了,御史台乃国家重地,朝政要地,万万不可冲撞,这谁人不知……”
凌不疑:“谁人不知,那你知道吗?”
凌不疑:“你若知道,不如说说这御史台在哪儿。”
桑榆:“你能不说话吗。”
文帝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古怪。
桑榆:“陛下,我虽不知御史台在哪,不过三公九卿那个不是要紧的地方,连我都知道的事情,子晟为何要明知故犯,那是因为里面是有隐情的。”
文帝:“是啊,那你说说,为什么会这样呢。”
桑榆:“因为我。”
桑榆:“我与子晟大吵了一架,为了泄愤。”
文帝:“朕就知道,子晟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么大的一件错事。”
文帝:“你怎么就不能学一下皇后的温婉柔顺呢。”
文帝:“为什么非要一天到晚的跟子晟吵架呢。”
桑榆:“不是我要吵的,是他非要与我吵。”
文帝:“那为什么一天到晚的非让子晟找你吵架。”
文帝:“你也是,和晚晚吵架,你就要冲撞御史台,那下一回你们俩打架,岂不是还要冲撞朕的崇德宫。”
文帝:“你就说吧,这件事该怎么了结。”
凌不疑:“臣任凭陛下处罚。”
文子端:“父皇,冲撞御史台,当着众御史的面殴打官束,按照律法,应当流放充军。”
桑榆:“这处罚倒也可以……”
桑榆:“我愿同子晟一起流放。”
文帝:“你闭嘴,充军流放,便宜你了。”
文帝:“先仗责一百,再流放。”
桑榆:“杖责一百!”
桑榆:“陛下!”
桑榆:“仗责一百会死人的!”
文子端:“你这位朗婿,孤身上阵杀敌,箭射进皮肉都不怕,还怕挨这打?”
桑榆:“你别说话。”
桑榆:“你何时也开始不站在我这边了。”
桑榆:“你这个糊涂之人。”
文子端:“晚晚,那叫昏庸之辈。”
桑榆:“你!”
凌不疑:“臣,遵旨。”
桑榆:“子晟,不能遵旨。”
文帝:“好,下去挨打吧。”
文帝:“打完之后给我滚回御史台,砸之前什么模样,就必须给朕,恢复成什么模样。”
凌不疑:“是。”
桑榆:“陛下。”
文子端:“子晟,行杖和行手在外面已经准备好了。”
桑榆:“凌子晟!”
桑榆起身抱住凌不疑的腰,而被凌不疑把手挪开,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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