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山书院袁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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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二,灯笼之上乃一幅春意图,草间雀影,猜一字。”

何昭君:“那个是我要的。”

何昭君:“你快些想想办法。”

桑榆看了何昭君一眼,不等袁善见开口,她便说道。

袁慎:“草间雀影,好一幅春意图,一条无头无尾,无脊梁的鱼,可解此题。”

桑榆:“是日字。”

程少商:“晚晚阿姊真厉害,看这幅图便能猜出是什么字。”

“这位女公子胜。”

“这是谁呀。”

“是啊,居然答对了。”

何昭君:“都怪你,要不是你猜不出灯谜,我灯笼都被人拿走了。”

程少商:“倒是这袁公子什么来头,这么厉害。”

“当然厉害了,他师从白鹿山书院皇甫先生,三年前,朝中召选天下大儒辩经时,年方十八的袁公子,代师辩经,名满都城。”

桑榆:“白鹿山书院……”

“你不会连他的名号都没听说过吧?”

程少商:“我第一次来灯会,自然不曾听说。”

“原来是个没见识的。”

“就是。”

“难怪不晓得这每年的上元节,就没有袁公子解不对的题。”

桑榆:“第一次又如何。”

桑榆:“若是年年上元节都来猜谜,年年都能答得出来,这人得多无聊。”

桑榆:“况且在我看来,这猜灯谜无趣至极。”

何昭君:“楼垚,你好歹也是在白鹿山书院就读过些时日,怎么跟善见公子差那么多。”

楼垚看着众人都看向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何昭君:“看什么看。”

楼垚:“袁师兄是绝世之才,我资质平庸,自然是赢不过他。”

楼垚:“别说是我,普天下又有几个人能赢过他。”

何昭君:“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德行。”

何昭君:“这袁善见,当真爱出风头。”

桑榆跟程少商看热闹般看着身前站着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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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灯笼可要送到您府上去?”

袁慎:“不必了。”

袁慎:“随便找个地方挂起来,瞧着亮堂。”

“袁善见,这便是你行事不够厚道了,咱学院的人,好不容易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些谜面来,你可倒好,一口气全给解了。”

“难道就因为嫌弃此处不够亮堂?”

袁慎:“有什么问题吗?”

“好歹给楼下的看客留几盏灯,现如今,灯谜都没了,还让人家猜什么。”

袁慎:“既然如此,那我便好心赠他们一道谜吧。”

袁慎:“请问田掌柜,这楼下井深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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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君:“这灯谜都被猜没了,这灯会还不得散了,无聊。”

“诸位街坊,诸位街坊。”

“鄙人乃田家酒楼的掌柜,适才袁公子说,之前赢下多盏灯笼,实在是扰了大家的雅兴,所以呢,特出道新的灯谜给大家助兴。”

“如此啊,我们酒楼也愿意添些彩头,若是谁能答出谜题,我们酒楼愿奉上一坛千里醉,以示奖赏。”

周围的人纷纷拍手叫好。

程少商:“千里醉……袁善见……”

桑榆:“嫋嫋有兴趣?”

程少商:“阿姊这千里醉是田家酒楼最好的酒。”

桑榆看着一脸傻笑的程少商,无奈的摇了摇头。

何昭君:“也不知道袁善见会出道怎样的题。”

何昭君:“是章,还是赋。”

楼垚:“袁师兄出题定是别出心裁,岂是你我能猜到的。”

何昭君:“你有没有点男人志气的样。”

“鄙人的酒楼旁有一口水井,井径二尺半,却不知其深,袁公子此谜题便是,这井口至水面,深几何。”

何昭君:“这井有多深,你们量上一量不就知道了。”

“没错,鄙人手中呢,有一柄三尺木,这位女公子可否前来量上一量?”

何昭君:“短尺,怎可测井深,这谁能答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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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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