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杏儿可占据我心
邑的眉宇间拧成一个不解的结,他略带困惑地问道:“姑娘此言何意?恕邑才疏学浅,未能领悟其中深意”
玖凝:我的意思是,你们应当向军师大人表达歉意,而非向我这个他麾下备受器重的制药医师低头,我作为军师大人麾下的匠心独运之士,怎能忍受你们对他有任何微词?
他微微一怔,旋即眸光一闪,仿佛洞穿了迷雾,朝着那东南隅相柳的方向深深鞠躬,礼数之中蕴藏着无尽的敬意与理解。
邑的目光如炬,直指榻上沉睡的劼,语气坚定而充满期待:“劼,你总不信,等你从生死边缘走过,亲身经历几场铁血激战,便会懂了”,他转瞬看向阿凝,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无奈与忧虑:“姑娘,这并非我不愿求助军医,而是我这位兄弟的状况......”,邑说到这里,面色颇为不知所措,缓缓举起手,邀请阿凝亲自一探究竟。
阿凝缓步移至榻旁,俯首凝视劼那双迷蒙的眼眸和泛黄的舌苔,高热与脱水的痕迹清晰可见,然而,仅凭此仍无法揭示病痛的根源,正当疑惑萦绕心头之际,邑悄然而至,轻轻撩起劼的裤管,阿凝目光一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景象,小腿上如星火燎原般布满了红肿的水痘,部分已然溃烂,脓液渗出,恶臭隐隐,霎时,一切豁然开朗,难怪他们舍近求远,不寻军医,倒来找她了。
玖凝:(目光如冰,轻轻扫过劼的面颊,冷声道)看来,你是在风月场所流连忘返了?
劼斩钉截铁地宣称:“我的生命里,杏儿是唯一的欢愉!何来寻欢之说?”他竭力企图挺直身躯以示坚定,但虚弱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他又一次颓然倒回,眼角泛起泪光,凝视着无尽的穹顶,低语道:“此生至死,唯有杏儿占据我心”
玖凝:(看着劼思考良久)......(轻轻启齿,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重量)就算她的世界里并非只有你一个人男人?
劼的声线里,满载着未曾言明的痴情:“她的出身,她的地位,在我心中都不过是尘埃,只要她在每个晨曦破晓时分与我共享那一日的温暖,我便愿倾尽所有,然而,若她终究选择踏入别人的庇护,我就......我就......”
玖凝:你就什么?
劼缓缓道:“我愿倾尽所有军功之饷,只为换她一世自由,为她筑一方温馨之居,让她与她深爱之人共度余生,”话音未落,泪珠如断线珍珠,从劼的眼角滑落,砸在地上,溅起点点心酸,邑立在一旁,眼眸渐染红晕,那份无言的痛惜在眼中翻涌。
劼轻轻勾起嘴角,自嘲的笑意在眼角眉梢蔓延:“我们这类人呵,原本就不是谁安稳岁月里的良人”
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