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受伤
阮凝初把自己收拾打扮好后,刚坐在沙发上就接到阮澜烛打来的电话。询问她手臂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阮凝初:“阮哥,真的已经没事了。”
阮凝初:除了还有点酸之外。
阮澜烛:“你叫我什么?”
阮凝初:“澜……澜烛。”
阮凝初急忙改口,干嘛用这么吓人的语气说话,她只是还不习惯而已。阮澜烛貌似心情很好的嗯了一声。
阮澜烛:“我现在还回不了黑曜石。”
阮凝初:“你是去接凌凌哥了吗?”
阮澜烛:“嗯,等他收拾好行李,就一起回来。”
阮凝初:“好,我知道了。”
阮澜烛:“不要着急,我很快就回来了”
阮澜烛说完这句话便把电话挂断了,留下一脸懵逼的阮凝初对手机皱眉。
阮凝初:着急?我着什么急?
阮凝初接完这通电话,就坐在沙发上一直思考阮澜烛的这句话。想着想着眼皮就开始打架,然后就睡着了。
阮澜烛把凌久时带到黑曜石已经是下午时分,黑曜石几人都出来迎接新成员,唯独不见阮凝初。
凌久时:“初初呢?”
卢艳雪:“初初啊,她出门吃了点牛排后,我就叫她上楼休息了,”
卢艳雪:“应该是睡着了吧”
卢艳雪撸了两把栗子往楼上看了看。她还是第一次见心理素质这么好的新人,刚从门里出来就能吃这么香。
阮澜烛轻笑摇摇头,转身朝楼上走去。凌久时也提着自己的行李上楼回到房间去收拾了。
阮澜烛站在阮凝初的门口抬手敲了敲,见没有回应,直接推门进去。刚进去几步就看见了躺在白色真皮沙发上睡着的女孩。他走过去在沙发旁蹲下,深邃的眼眸凝视着阮凝初漂亮的小脸。
女孩已经把长裙换下,现在穿的是一套淡粉色的运动服,怀里抱着个抱枕在沙发上睡着,应该是刚洗过澡,身上还弥漫着浓郁的馨香。
阮澜烛深深地看着她,手不自觉在她的脸颊处抚摸着。他的初初真好看,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都一样勾人心弦。
阮凝初画了淡妆,本来就粉嫩的唇瓣现在看起来更加的诱人采撷。阮澜烛慢慢靠近,就在要贴上她的唇时。女孩像是感觉到什么扭动了下身体。见她快睁开眼睛的一瞬,阮澜烛飞快站起身来,故作镇定的整理着袖子。
阮凝初看着面前的阮澜烛懵了一会儿,眨巴了两下眼睛才清醒过来。
难怪在睡梦中会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没想到大佬居然会偷看她睡觉。
阮凝初:“澜烛,你回来了?”
阮澜烛:“嗯。”
见女孩起身挪了挪身体让他坐下,阮澜烛就淡定的坐在沙发上把腿一翘,眼眸带笑看着阮凝初。
阮澜烛:“睡得好吗?”
阮凝初:“挺好的,你找我有事吗?”
应该是有事情才会来找她的吧,她也是的怎么就睡着了。阮澜烛都在这里了,那凌久时肯定已经到黑曜石了。
她还想着去迎接凌凌哥呢,看来是没这个机会了。
阮澜烛:“没事,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阮澜烛一本正经的说,但他确实是想她了。
阮凝初:“……”想我了?
阮凝初一下子就被撩得面红耳赤,心脏狂跳不已。大佬这一本正经的撩妹是怎么回事,大佬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阮凝初一个劲的在心里否定自己的想法。脑袋忽然被一只大手抚上,还揉了两下她的头发。
阮澜烛:“我一会儿要进门了,如果你要用电脑就去我房间拿。”
他可不喜欢初初用别人的东西,用他的最好。他的第十扇门来了,马上就会进去,心里惦记着初初,才想着来看看她。
阮凝初:“是第十扇门吗,会不会很危险?”
她记得这扇门阮澜烛出来身体就受了损伤,休养了好长时间才好,在这期间还带着程千里和凌久时过了人皮鼓这扇门。
阮澜烛:“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看着阮凝初担心的神情,阮澜烛在心里止不住的狂喜小丫头还是很在乎他的。只是他很想把初初搂在怀里抱一抱,纠结了一会,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阮凝初瞧着他突然落寞的眼神,心里居然出现了心疼。她都在疑惑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闭了闭眼,在阮澜烛要起身时,手臂环上他的脖子抱住了他。
阮澜烛身体瞬间僵硬,闻着女孩身上的馨香才反应过来不是幻觉,初初居然抱他了!
阮凝初:“澜烛,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来…。”
阮澜烛:“……”
阮凝初:“……”呸呸呸,我刚刚说了什么!
阮凝初尴尬的松开阮澜烛,小心打量了眼他的面部表情,低头讪笑几声。
阮凝初:“我意思是我们大家一起等你回来。”
阮澜烛轻笑一声,搂住她的腰身,磁性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了一个字。
阮澜烛:“好~”
然后站起身,拉开门就满面春光的走了出去。
阮凝初见他出去了,赶紧起身两只手在脸上扇着风降温,绕着沙发走了几圈身上的温度才降了下来。去洗手间检查脸上没那么红了之后,她才敢往楼下去。在下楼梯时她还遇见了凌久时。
阮凝初:“凌凌哥?”
凌久时:“初初,休息好了?手臂怎么样?”
阮凝初:“没事了,不用担心。”
凌久时:“下次不许再这样了,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凌久时想着那场景就心有余悸,要不是他和阮澜烛反应快,初初就出事了。
阮凝初:“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阮凝初俏皮一笑,抱着凌久时的手臂二人刚到楼下,卢艳雪就招呼他们去吃饭。餐桌上已经摆了好几盘精致的美食,都飘着香喷喷的味道。
凌久时:“这么丰盛啊!”
阮凝初:“太香了吧!”
程千里:“卢艳雪之前开私厨的,手艺贼好。”
只是餐桌上的气氛不太活跃,凌久时见陈非的位置上空着,朝他们问了句。
程千里:“他呀,就是个工作狂。手里活干不完,他就不吃饭。”
其他几人都是面无表情,他俩的问题基本上都是程千里回答的。
阮凝初指着面前的酒问,程千里就说今天阮哥过第十扇门得庆祝一下。
果然和电视剧播的一模一样,她也没再问只是目光在程千里和程一谢身上来回扫着。
阮凝初:好神奇,明明是一个人演的,我现在居然真的和他们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
这还不是批图,是真实的喂!
阮凝初:“卢姐姐,有没有红糖啊?”
卢艳雪:“有,我给你拿。”
卢艳雪点头后就起身去厨房,阮凝初也跟着一起进去,她拿了只碗冲了半碗红糖水在一旁放凉。
而凌久时见程千里两兄弟拌嘴,扯了扯嘴角,就去找栗子了。去到楼上发现栗子在阮澜烛门口,刚要把它抱起来,就听见屋子里有声音。
凌久时打开门一看,发现是阮澜烛回来了。只是他的脸色白得吓人,凌久时急忙朝楼下大喊一声。
凌久时:“来人啊!”
楼下几人就飞快跑上楼,只留下了在厨房要把红糖水吹凉的阮凝初。
阮凝初:“……”
陈非:“他没什么事,就是太累了,都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
阮凝初刚到门口就听见这句话,走进去看着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阮澜烛,她心揪疼了一下。
阮凝初:“阮哥怎么样了?”
陈非:“放心,有我呢。”
阮凝初点点头,心疼的目光落在阮澜烛身上。
凌久时:“没事的,走吧。让他好好休息吧。”
阮凝初:“嗯。”
阮凝初看了眼阮澜烛就和凌久时离开了。
看着阮凝初不舍离去的背影,陈非推了推眼镜目光又落在了躺在床上的阮澜烛身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阮澜烛受伤,黑曜石众人都坐在楼下沙发上沉默着。陈非接了个电话,告诉他们和阮澜烛一起进去的人,刚才已经死了从楼上跳下去的。
众人一听都惊慌不已,阮凝初看着面前的红糖水还是默默端到厨房倒掉了。本来想着红糖水能缓解腹痛,可现在根本就喝不进去,揉着小肚子她一脸痛苦。本来就体寒痛经,第一扇门里还在雪地里翻滚,这次她会不会痛死啊!
第二天早上。
阮凝初早早起来用砂锅炖着鸽子汤,这是她和卢艳雪去买的,她还买了些用的东西。
卢艳雪则是买了新鲜蔬菜,准备做顿好的给阮澜烛补补。阮凝初见凌久时往楼上走去,想着阮澜烛应该要醒了,他们还会聊好长时间的天。
阮凝初把鸽子汤盛出来放凉了一会儿,正琢磨着要不要端上去,还是让阮澜烛自己下来喝,程千里就从她背后冒了出来。
程千里:“初初姐,你这汤是要给阮哥喝的吗?”
阮凝初:“嗯”。
程千里:“啧~那送上去啊,阮哥一晚上都没吃东西了,正好可以先喝口热乎的。”
程一榭:“程千里!”
见程千里把阮凝初往楼梯上推,坐在餐桌上的程一榭目光往程千里身上一扫,程千里就立马灰溜溜的跑回去了。
见众人没有拦她,阮凝初捧着碗就慢慢上楼。
阮凝初:“……”怎么觉得他们好奇怪啊
在阮澜烛门口敲了两下,就推门进去。然后屋里两个男人的目光都凝在了她身上。阮凝初尴尬的把手里端着的碗轻微举了举。
阮凝初:“呃,我来给阮哥送碗汤?”
阮澜烛见到阮凝楚眼眸就亮了起来,语气温柔含笑
阮澜烛:“过来吧”
凌久时:“那我就先下去了。”
凌久时见阮凝初过来就起身出去了。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了起来。
阮凝初:“……”不是,凌凌哥你走了,谁扶阮哥下楼啊?
阮凝初把视线收回,目光放在了阮澜烛脸上,他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只是看起来还有点虚的样子。阮澜烛靠在床头的软垫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阮澜烛:“给我送了什么汤啊?”
阮凝初:“鸽子汤,你从出门后就没好好吃东西,先喝碗汤垫垫。”
阮凝初把手上的碗朝阮澜烛一递。阮澜烛没接,只是虚弱的咳了几声,那隐忍的声音听得阮凝初心疼不已。
阮澜烛:“咳咳咳~”
阮凝初:“我喂你吧。”
阮凝初直接坐在床上,舀了一勺吹了两下,就递到阮澜烛嘴边。见她这样,阮澜烛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心里都是满满的甜蜜。
阮凝初:“……”怎么不喝呀,看我干什么
阮凝初见他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举了半天勺子,他嘴巴还是闭着的。
阮凝初:“澜烛,张嘴,啊~”
阮澜烛:“……”
阮澜烛娇羞一笑,张嘴的喝了那勺汤,阮凝初就这样一勺一勺喂着大佬。
等碗见底,已经过了十几分钟。
汤喝完后,她抽出一张纸巾,仔细的给大佬擦着嘴唇,丝毫没注意到大佬看她的暧昧目光。
阮澜烛:“谢谢初初。”
阮澜烛:“我已经没事了,不要担心。”
阮澜烛把阮凝初的小手握住手心里,目光落在她的眼下的黑眼圈上,心口猛抽痛一下。
阮凝初:“下次,不要受这么重的伤了,好不好?”
阮凝初:阮澜烛受伤,我居然会——这么心疼。
阮澜烛:“好~我要换件衣服再下去。”
楼下几人还在等他吃饭呢。
阮凝初嗯了一声,把他扶起,阮澜烛去衣柜拿了套衣服。正要换上,回头发现阮凝初还一直站在这里。
阮澜烛:低眸不好意思道:“初初是要看我换衣服吗?”
如果初初喜欢的话,他是不介意的。
阮凝初:“——不,不是,我现在就出去!”
阮凝初:“我在外面等你。”
阮凝初跑到门外又把头朝里面伸,说了句话才把门关上。
阮澜烛:“……”
阮澜烛忍不住笑出声,初初真是太可爱了。
阮凝初:“我刚才在做什么!居然要看大佬换衣服,这是能看的吗?还好没看,不然针眼得长到美国去……”
阮凝初在门外走来走去,自言自语着。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听到身后传来的开门声才回过头。
阮澜烛勾着唇站在她身后。阮凝初看着他的装扮,白色的衬衫搭配黑色西裤再套上黑色马甲,整个人是种说不出的帅气。
阮凝初扶着他慢慢下楼,楼下几人一看见阮澜烛都回过头来打量着他。把阮澜烛扶到主位上坐好,阮凝初才坐在了他旁边,她和凌久时的位置面对面就靠在他旁边。
陈非和阮澜烛交谈了几句,阮澜烛就问程千里下一扇门的线索,程千里把纸条展开,上面只有三个字,人皮鼓。
凌久时:“人皮鼓,是种乐器吗?”
阮凝初:当然不是,但我又不能说出来,真是太痛苦了。
程千里:“人皮鼓呢,是一个传说,讲的是一个妹妹寻找姐姐的故事。”
程一榭:“然后呢?”
程千里:“肯定会有别的嘛,我这——还没来得及查呢。”
程一榭:“你要是出事,也能这么从容就好了。”
程千里:“怎么说话的,这不还没进门的嘛”
程千里被程一榭冷冷一瞥,直接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叛逆。
阮澜烛:“赶紧给我搞清楚,你反应迟钝,门应该还有半天就到了。”
阮凝初顿时无语了,抬手扶额。一只手捂着开始剧痛的小腹,大姨妈这么痛还要去过门。
阮凝初:这次还是人皮鼓,我能请假吗?
阮澜烛:“初初,你怎么了?”
阮澜烛看着她突然发白的脸,慌张的问。
餐桌上的众人的目光全部投在她身上,眼里都有一丝担忧。
阮凝初:“……”就算我好意思说,你们真的好意思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