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不想嫁入宫门
女客院落
两人站在了彼此的面前,上官浅笑了笑。
上官浅:“我以为你到宫门环境生疏,第一晚就莽撞的夜行刺探非常不妥。”
上官浅:“现在想来你早就算过吧,当初宫泊序带我们离开地牢的沿路,你其实就已经掌握了。”
上官浅:“宫门夜晚巡逻的动线。”
上官浅:“大婚前晚所有女客都会早睡,谁都不会打扰新娘。”
上官浅:“是夜行刺探最佳时机若不是执刃遇难,你的行踪根本不会暴露。”
上官浅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就这样看着云为衫的脸,好像能看出什么似的。
上官浅:“当时故意从新娘队伍里逃脱,是为了引起宫子羽的注意。”
上官浅:“但你没想到的是,跟你过去的是序宫的宫泊序吧?”
上官浅:“你假意逃脱,让他来追你,然后又故意披着他的衣服不还他。”
上官浅:“想让宫泊序来找你的,但这次来的确是宫子羽,姐姐真厉害。”
上官浅:“一次能勾两个人魂啊。”
云为衫:“没你想象如此精于算计,上官姑娘不用太过高看我。”
云为衫:“我只不过不想半月之期到来时两手空空去见寒鸦而已。”
上官浅:“谁都不想。”
云为衫:“是谁都不敢。”
两人都往前走了一步,而她们俩的好像变了很多。
云为衫回想起了寒鸦肆说过的话。
寒鸦肆:“喝下这个,你就是真正的魑阶了,以后的事就靠你自己了。”
看着云为衫喝了,刚要嚼里面的东西。
寒鸦肆:“别嚼,直接咽下去。”
云为衫:“这里面,是什么?”
寒鸦肆:“虫卵。”
她听着碗里有这些东西有些烦了恶心。
寒鸦肆:“是跗骨之蝇的虫卵,也叫半月之蝇,用她制成的毒药名为死誓,意思是誓死效忠无锋。”
寒鸦肆:“这是魑魅魍魉的专属毒药,喝下它跗骨之蝇会在你的体内寄生。”
寒鸦肆:“平日里不会有什么影响,就是每隔十五日,必须要服一次解药。”
而另一边的上官浅看着对面的寒鸦柒。
上官浅:“这进宫门不知道多久能回来,你是否把死誓的解药多给我一点?”
寒鸦柒:“每隔半个月有无锋的人在旧城山谷的镇上和你们接应。”
寒鸦柒:“有收获,就有解药。”
上官浅:“后面的话你不用说了,我肯定能拿到解药,你放心。”
上官浅:“而且,从魑到魅,我受过的苦还少吗,这些蚊虫鼠蚁,我才不会放在心上,不管多痛苦的折磨,我都受的住。”
寒鸦柒眼神呆滞不知想到了什么。
寒鸦柒:“你受不了,相信我。”
寒鸦柒:“所以,要在半月之蝇的期限到达之前拿到重要情报,或者做出让无锋满意的事情。”
回过神来的云为衫和上官浅擦肩而过,而她也叫住了她。
上官浅:“云为衫,你要去哪?”
云为衫:“把情报和消息送出去。”
上官浅:“你要怎么送出去?”
云为衫:“我会试着放几盏河灯。”
…
宫子羽本来想去序宫看看宫泊序的,但看见了河里面竟然出现了河灯。
宫子羽:“大白天的谁放河灯啊?”
意识到不太对劲,他叫住了金繁。
宫子羽:“金繁,你去把河灯捞上来去上游找人,找不到就到下游找我。”
金繁:“哎,为什么要去下游?”
他走到下游看到了云为衫,叫了几声,她好似没有听见似的往前跑。
云为衫突然动起了手,而她也处于下风被他擒住了。
宫子羽:“云为衫,果然是你。”
宫子羽:“不在房间好好呆着,去往宫门大门方向走所为何事?”
云为衫:“我想出去。”
宫子羽:“第一次从大牢把你们带出来,你就独自离开想要闯出去。”
宫子羽:“却被阿序带了回来,当时我还以为你只是因为害怕想要逃走。”
宫子羽:“可如今刺客已经找到,风波都已平息,你还想要出去?”
宫子羽:“说,你到底是为何?”
云为衫:“我本就不想嫁入宫门…是我的母亲逼我的。”
宫子羽听见是被母亲逼迫的愣了一下,他这才放开了她,而金繁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云为衫的胳膊。
金繁:“执刃大人,不能放她,这里面有字,您看一下。”
宫子羽:“云为衫,河灯里写了这么多字是想让河灯漂流而下。”
宫子羽:“把信息传到宫门之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