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扑
东西做好了之后,也送出去了,在凌景一解释完了具体使用的方法之后,大家纷纷也都上手试了一下。
雷无桀是最开心的,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这个小东西不但能做装饰品,能拿来做防护,重点是能变换这么多形态,看着就很好玩儿。
而且雷无桀还发现了,凌景一做的这个小东西韧性极好,凌景一只是想着能拿它来当鞭子,做防护武器,到底还是个武器,殊不知这小东西拿来捆人也是极方便的。
别问是怎么发现的,问就是他拿这小东西捆无心,取得了相对不错的成绩。
凌景一几乎是惊呆了眼睛,问那个没有卷进这场乱战的萧瑟。
凌景一:雷无桀疯了吧,没事干嘛要去捆无心啊?
萧瑟正靠在摇椅上晃晃悠悠的晒太阳,慢悠悠地剥了个瓜子。
萧瑟:闲的喽。
凌景一:……
凌景一:行,这很雷无桀。
能干出这么无聊的事情,真也不愧是他了。
不过无聊归无聊,想想也是挺有意思,凌景一很快就过了觉得雷无桀无聊的那个劲儿,也颇具探索性的想了一下。
凌景一:我做这东西的时候只考虑着方便了,你看啊,能攻能防,还能当存储,还能当装饰品,还能当裤腰带用,确实想的也比较多,但倒是真忽略了延展作用。
凌景一:雷无桀虽然稍微有点天马行空,但是这个创造能力不错啊。
凌景一:我也试试。
她一式四份,做了四个一模一样的,此刻当然也是极方便的,一抽就抽出来了个鞭子,在手中掂了掂,然后又用两手往两边拽了拽。
嚯,韧劲还真不小嘿!
她的手劲不算小了,都能承载得住她这么扯,看来这小东西真的不负她的厚望,比想象中的感觉更惊喜了些呢。
看凌景一兴致勃勃的东试西试,萧瑟觉得自己手里剥的瓜子仿佛都更香了呢。
萧瑟:不是我说,你可真行。
萧瑟:亏着还是你自己做的装备呢,自己都不清楚到底能怎么用。
萧瑟:这年头啊,难不成是限制了打装备的人不长嘴么。
萧瑟不发表意见的时候,其实凌景一一个人玩的也挺不亦乐乎,但萧瑟一发表意见吧,凌景一就得了一种“既然你也发表意见,那我们就得一块玩儿”的病。
凌景一:那那么多人生孩子之前,也不知道孩子到底能长成什么样啊,更何况我只是打个装备。
这个例子只是凌景一随口举的,甚至她说完了之后,脑子里面也记挂着的是一起玩儿,直接就朝萧瑟扑了过去,看样子,是势必是要将他和躺椅绑在一起。
凭萧瑟如今的身手,要闪开其实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凌景一这么大大咧咧的直接嘴里就说什么孩子啊……的事。
一下子就勾起了数日之前,大梵音寺外,凌景一小声咬耳朵时在他耳边说下的豪言壮语。
然后就完全不受控制,让萧瑟由于走神了,所以没能够第一时间闪身,被凌景一扑了个正着。
身上被重量压下来的这一瞬间,萧瑟立刻回神,准备离开。
却没想到,不动还好,这么一动……
凌景一的唇齿刚好就这么好巧不巧地印在了他的脖颈处,就像被猝不及防咬了一口似的。
萧瑟:唔!
萧瑟有些吃痛,身体的习惯下意识就想闪出三丈远。
但是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刚刚失去的先机现在也抢不回来了,他已经被凌景一捆在了躺椅上。
也因为萧瑟刚刚猝不及防的动了一下,凌景一咬在了萧瑟脖颈上,这么一晃的,视线受了影响,再加上手臂不自觉的发软,一时间也没能爬起来。
于是,两人就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叠在了躺椅上。
凌景一赶忙侧过头去,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奇了怪了,怎么心跳好像不受控制一样自己乱蹦啊!
而她手底下触碰到的萧瑟似乎也和她有一样的症状,胸口出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
凌景一:萧老板,我有这么重?
凌景一:都把你压坏了。
凌景一十分体贴的伸手拍了拍萧瑟的胸口,对自己的体重有了新的认知。
呐,她这么躺着,虽然突然扑过来是意外吧,但就算躺着,也不过就是压了萧瑟半边身子的位置,就把人压的喘不过来气了。
唉,可能是堕魔了之后会变重吧,要不然不好解释为什么萧老板喘的这么费劲。
但是凌景一的良心这时候下线,她不仅一点也不想起来,甚至心中好像还有个声音在说,压住他,别放手。
她喜欢这样!
凌景一一向是不放任自己心中那些不那么正确的想法的,毕竟欲望的口子一旦打开,就会一步步泥足深陷,再难抽身。
可这一刻,她仿佛已经被那些念头拉下了深渊,爬不起来,也不想爬起来。
她用自己做的法器将萧瑟牢牢捆在了躺椅上,然后她扑过来,埋首在他颈侧,颇有一种自力更生,自给自足霸占了什么法宝的奇妙感觉。
凌景一的虎狼之词让萧瑟耳朵一阵发麻,热度控制不住的蔓延开来,总觉得这时候要做点什么才合适。
但是他被凌景一捆着,整个人也被压着,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这很不妙。
萧瑟:凌景一,松开。
他们两人这段时间身边都是人,没抽出来功夫谈心,也就是说还有比较重要的未来发展的方向没讨论呢。
也就是说,这关系还没正式确定呢,凌景一一个姑娘家,太主动了容易吃亏。
虽然他并不会让她吃亏。
但是啊,话说回来。
就算不说吃亏不吃亏这事吧,就说亲近,也没有这样完全限制住他主权的做法啊,这多少有点不合适了吧。
心脏砰砰跳,耳朵脖子都控制不住发红,显得他也太被动了,这不应当。
可他话没说清楚,本来只是让凌景一松开捆着他的鞭子,他们两人好放开手脚过招,可落在凌景一耳朵里,就变成了让她撒手。
这她哪还能忍?
凌景一:不要!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怎么这也要拒绝,那也要拒绝,什么都要拒绝啊,明明能够感觉得到,他对她是很喜欢的,那为什么还这样?凌景一颇有一种忍无可忍的心气儿。
当即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掰过萧瑟的脑袋,仰头凑了上去,在他脸颊印下了一吻。
感觉这触感还蛮新奇的。
凌景一又往上凑了凑,拿自己的脸颊,眷恋般的蹭上了萧瑟的脸颊。
就像两只鸟儿亲昵的打招呼。
——
阿凌:嘿嘿,贴贴,嘿嘿……
萧老板:行啊,别的先不说,先说设计师的事,是有什么强行要求设计师不能长嘴的规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