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荣耀19

崔采屏经过韩国夫人的点播,当天晚上就立马行动了起来,端着汤去找正在处理公务的李俶

崔采屏:殿下

李俶看到是崔采屏,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但是语气还算好的问道

李俶(广平王):你怎么来了

崔采屏知道李俶不欢迎她,但是她并没有生气,而是故意用娇眉的声音说明来意

崔采屏:殿下最近公务辛劳,妾身又不能为殿下分忧,只能亲自下厨炖了点补汤,给殿下补补身子

李俶听到崔采屏的话,也知她一片好心,不好抚了她的意,于是说道

李俶(广平王):让你劳累了,你就放在这里回去吧!本王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崔采屏也听明李俶话中的意思,无非就想撵她走,她来这里可是为了让李俶宠幸她,要个孩子的

没达到目的,她可不愿意走,心里立马有了主意,笑着走向李俶

走到他面前,假装放汤,却装病倒在李俶怀里

崔采屏:头好晕啊

李俶感觉到倒在自己身上的人,放下手中的东西,扶了她一把

李俶(广平王):你没事吧

崔采屏:殿下,妾身可能真的病了

李俶(广平王):要紧吗?

崔采屏:殿下你摸摸

崔采屏抓过李俶手,就往自己脸上放,李俶也看出来她是装的,就知道又在这耍小聪明

脸瞬间黑了下来,不耐烦的把她的身体扶正,大声呼喊

李俶(广平王):何灵衣

何灵衣:殿下有何吩咐

李俶(广平王):我看崔儒人身体有点不舒服,你懂点医术,给她看看

何灵衣:是

崔采屏一听就慌了,就怕会发现她是装的,赶紧说道

崔采屏:殿下,妾身没病

李俶(广平王):你刚刚不是说自己病了吗

崔采屏:我……

崔采屏被说的哑口无言,这时何灵衣来到她身边,闻了闻她身上的香味,手又从衣袖里摸了粉末,碰了一下崔采屏的胸膛上

崔采屏的胸膛的皮肤立马红肿起来了,崔采屏看到顿时不好了,又听见何灵衣说会溃烂,慌里慌张的就离开了

李俶看她走了,松了一口气,吩咐何灵衣到

李俶(广平王):可是打发了,把门窗打开,通通气,熏的要死

#何灵衣:是

李俶一直在处理公务到很晚,困的在桌子上趴着就睡着了,何灵衣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旁给他盖上披肩

眼神情意绵绵的看着李俶的脸庞,想伸出手去触碰,可手刚到脸时,李俶就有要醒的迹象

连忙把手伸了回去,然后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可却没有走,而是一直在在房间外面守着

李俶醒来看到身上的披风,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并没有多想,继续处理公务

第二天,何灵衣在帮李俶穿衣服,风生衣进来禀报事情

李俶得知东则布已经被抓到了,很是开心,但又怕会发生意外,让风生衣盯着杨国忠那边的动静

风生衣又向李俶禀报,默延啜探到一个消息,安禄山与契丹,溪等部落年前就已经和谈了

李俶听了,心里顿时起了疑惑,居然年前和谈,那安禄山为什么要那么兵呢

突然脑子里浮现出,杨国忠说安禄山要造反一事,看来是真的了

吩咐风生衣让他向杨国忠透露此事,安禄山进京必定有一番大动作

李俶又想到麒麟令,如今麒麟令不知所踪,想到他父皇说有可能在沈安身上,于是问道风生衣

李俶(广平王):沈安,有消息吗

风生衣:还没有找到,但我发现还有三股势力在找沈安

李俶满心疑惑,居然有这么多人在找沈安,难道都是为了麒麟令

李俶(广平王):除了杨国忠在找沈安,还有两股人是谁

风生衣:这属下不知

李俶(广平王):先不管了,多派些人手去找

李俶(广平王):务必要比他们先找到沈安

风生衣:是

朝堂之上,明争暗斗,一言一行都在互相针对着

安禄山平定契丹等部,唐玄宗龙颜大悦,原本对安禄山生了一点疑心,现在早就抛之脑后了

对安禄山的信任十分深厚,封安禄山高位,又封赏了为安禄山效命的史思明,杨国忠有点坐不住了

安禄山提出要唐玄宗封赏军中将士,然后让其带回去,杨国忠想阻止,可却被唐玄宗打断了,一口答应了

更是大方的给了安禄山两千的封赏名额,让其自行封赏,如今安禄山手握重兵,位高权重,远远胜过朝廷众人的趋势

太子李俶与安禄山偶遇,交谈一番,安禄山有意想与太子府示好

被在后面的杨国忠听到了,立马上前,杨国忠更是旧事重,说起他与太子的恩怨,气的安禄山想杀他的心都有了

大唐打了胜仗,唐玄宗在宫中举行宴会,韩云姝身为广平王妃,自然也要跟着李俶出席

她跟崔采屏一左一右的坐在李俶身旁,看着面前的舞蹈,觉得好生无趣

杨国忠举荐安禄山跳胡旋舞,安禄山虎背熊腰,跳起来很是搞笑,宴会上都是笑声

杨国忠想以安庆宗与屿王嫡女结亲为由留下安禄山在长安,唐玄宗也很是同意

安禄山当然不想留在京中,可是他儿子大婚,陛下也想把他留在长安,就算一万个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韩云姝听了却不屑一笑,这方法虽然好,但以安禄山这老谋深算的人怎么可能留得住,肯定会想尽办法离开

夜晚韩云姝收到安庆绪的来信,上面写着有沈安的消息,明日约她一见

张德玉:王妃娘娘

张德玉的声音传来,韩云姝立马把信藏在衣袖里

韩云姝:张公公,你怎么来了

张德玉:殿下请你去院里看景呢

韩云姝有些莫名其妙,这么晚不睡觉,看什么景啊

韩云姝:这么晚了,去观景

张德玉:那景色可不一般,你去了就知道了

韩云姝:好,我知道了

韩云姝:请公公稍等,我马上就来

张德玉:小奴,在外候着,麻烦娘娘稍微快点,美景梢纵既逝

韩云姝被张德玉说的,好奇心也来了,到底是怎么样的美景被说的如此悬乎,好像没有见到会抱憾终身一样

韩云姝又从衣袖里拿出信,看了一眼,递给林香吩咐道

韩云姝:快把这个烧了

侍女(林香):是

韩云姝跟着张德玉来到院中,李俶已经在哪里等着了

张德玉:殿下

李俶(广平王):云姝,快来看看,花开了

李俶见韩云姝来了,赶紧迎上去,拉着她的手走到放花的花架前

韩云姝看着昙花慢慢展开,所谓昙花一现,刹那美丽,瞬间即永恒,今天总算是见到了

李俶看着韩云姝的脸庞,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李俶(广平王):昙花一现,只为韦陀,云姝,你可有听说过这个故事吗

韩云姝看着李俶,有些不明,这个故事她当然听过,可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而后又听到李俶说起这个故事的含义

李俶(广平王):神化作昙花,守在所爱之人每日必经之地,月下绽放,可那人永远都不会看她一眼,因为那人早把她忘了

李俶(广平王):为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把她放在心上的人,苦守千年,却从未想过抬头看一眼真正关心她的人,云姝,你说花神值吗

韩云姝算是听明白了,李俶是借着昙花一现的典故,在说自己与他的感情

可是他们不是挺好的嘛,一位妻子该做的,她也同样做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韩云姝: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韩云姝:好端端的,干嘛要说这个

李俶看她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或者说她明白,却在而是装傻充愣

对于韩云姝,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作为一名妻子她很尽责,作为一名王妃她很负责,挑不出一丁点错误

可是他却感觉不到她心里是爱着他的,她嘴上说心里有他,可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呢

他去崔采屏房中过夜,她却从不介意,崔采屏当着她的面对自己献殷勤,她却不吃醋

或者说像她说的一样,他是她的丈夫,却不是她心中所爱之人,所以她才如此不在意

可是,他不想只成为她丈夫,他更想要成为她的爱人,就像他爱着她一样,可以毫无保留的也爱着自己

所以,他才会借着昙花诉说着,自己对她的感情,他愿意等她把自己的心,完完全全交给他的那一刻

李俶(广平王):没什么,本就想带你来看这美丽的花,现在看完了,我们回去吧

#韩云姝:哦

他们俩回到云苑阁,韩云姝看到李俶,不知为何心里感觉有点心虚,关心着说道

韩云姝:殿下天色已晚,早点回去休息吧!

李俶(广平王):我今夜留在这里

韩云姝:噢,那我让人去准备热水给你沐浴

李俶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看着她微笑的说道

李俶(广平王):等一下吧,我现在不困,你陪我说说话

韩云姝总觉得今天李俶有点不对劲,但还是点了点头,跟他来到桌子旁边,坐下来给他到了一杯茶,开口询问

韩云姝: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李俶听到她的问题,看着她,他只是刚刚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有点失落而已,他不想让她为难,也不愿意说出口之后,遭到她的拒绝,所以………

李俶(广平王):没什么,只是朝中之事,有些烦忧而已

韩云姝听到,想起了今天在皇宫宴会的事情,所以大着胆子

韩云姝:难道,是因为在宴会上安将军的事而担忧

李俶看她这么问,他也的确是因为安禄山与杨国忠这两个人而烦恼,于是向她吐出心声

李俶(广平王):是啊!皇爷爷很是信任安禄山

李俶(广平王):好再,他现在因为婚事留在长安

韩云姝:一桩皇亲,陆陆续续下来怎么也要大半年时间,他怎么可愿意留在长安这么久

韩云姝:所以殿下,真的觉得一桩皇亲可以让安将军留在长安

事情都铁板钉钉了,皇爷爷也已经发话,难道会有变故

李俶(广平王):为何这样说

韩云姝:在宴会之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安将军十分不愿意留在长安,再加上他与杨丞相针锋相对以久

韩云姝:长安对他来说哪有自己的范阳安全,所以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离开长安

李俶听到韩云姝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就不知道安禄山会用什么方法离开长安了

李俶(广平王):现在他被迫留在长安,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方法离开,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韩云姝想起前几天父亲韩齐与哥哥在讨论安禄山的事情,她与安禄山也算有几面之缘,对他还是能看透一点的

韩云姝:前几日我回家探望家人,父亲与哥哥在说安将军之事

韩云姝:到是听了一耳朵,说安将军与契丹部落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和谈了,而且还秘密与契丹王私相授受

这件事情李俶早就知道了,可他没想到韩家也知晓

李俶(广平王):原来岳父和兄长也怀疑安禄山

韩云姝:我父亲只是觉得安禄山有些动作让人生疑罢了,所以才会对此格外上心

韩云姝:可惜这些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韩云姝:就算禀报陛下,陛下未必会信,反而会认为是在眼红安将军,污蔑他

李俶听了韩云姝的分析,想到今天早上在朝中皇爷爷说的那些话,也明白没有证据,只凭一言两语,皇爷爷是不可能信的

李俶(广平王):皇爷爷对安禄山深信不疑,对他也是格外优待

韩云姝认同的点了点头,那个帝王不是忌惮武功盖世,手握重兵的将军,可唐玄宗却对安禄山十分信任

安禄山是个忠臣就算了,可偏偏是个野心勃勃的人

韩云姝:如果我父亲所言是真的,那么安将军未必不会借助契丹部落的手,离开长安

李俶听韩云姝这么一说,有点惊讶,但心里也大概明白一些

李俶(广平王):你的意思是说………

韩云姝:如果我是他,又想离开长安,与契丹王又交好,何不密信一封,让契丹各部在边界出一点乱子

韩云姝:出征抗敌,这不就是有了离开长安的理由了吗

李俶觉得言之有理,安禄山可能真的会用这种方法离开,他必须盯紧一些才行

在琉璃阁崔采屏又开始作妖了,她娘安插在云苑阁的人,把韩云姝与安庆绪来往烧了一半的信交给了她

银娥:小姐,这里头定是有鬼,若只是寻常见面,干嘛要偷偷摸摸?传字条

银娥:还要如此谨慎的给烧掉,小姐要不要告诉殿下

崔采屏又看了一眼字条,露出一个笑容,有了主意

崔采屏:急什么,捉贼要捉赃,抓奸要抓双,你去通知我娘,让她派个人在望江亭守着

崔采屏:这次我看她该怎么办

银娥:是

韩云姝一时疏忽,却没想到着了崔采屏的道,也因为这件事情让她后来跟李俶处于冷战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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