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凌久时被娍歌捂着嘴拉进了门,关上门,娍歌一把将凌久时推到门上,形成一个壁咚的姿势。
凌久时咽了一下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这,你,我,这是要干嘛?
林笙(娍歌):刚忘了跟你说了
林笙(娍歌):程一榭讨厌别人开他名字的玩笑
娍歌放下了手,松了一口气。
凌久时:哦,好
林笙(娍歌):还好我反应够快
林笙(娍歌):你刚才绝对是要说“一泻千里”是吧
凌久时挠挠头,没有反驳。
娍歌转头,看向这间房里的布置,整体和她那间倒是差不多,她到处都看了看,一回头就看到凌久时伸手拉了一下百叶窗,向着一楼看了一眼。
林笙(娍歌):怎么了
娍歌也凑过去看,就见到一楼,阮澜烛正拿着药箱坐到了沙发上,一直手平着举着像是受伤了。
林笙(娍歌):阮澜烛受伤了
娍歌皱眉,阮澜烛过的门,什么难度她倒是没问,但是黑曜石从来不带人过第六扇门,所以她自然没觉得会有难度。
但是阮澜烛居然因为一个低阶门受伤了,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看来,虽然人人都说他阮澜烛是过门第一人,但其实他也只是一个肉体凡胎,会受伤,会流血的那种。
娍歌向楼下方向走去,凌久时想了想,也跟着下楼。
林笙(娍歌):烛哥
娍歌快步来到阮澜烛身边的椅子坐下,握住他受伤的那条胳膊的手腕。
林笙(娍歌):你受伤了
阮澜烛:怎么
阮澜烛:心疼我?
林笙(娍歌):废话
娍歌自然的上手接过药膏,就开始熟练的给阮澜烛上药,动作非常的轻,很怕弄疼了他。
阮澜烛眼神温柔认真,看着娍歌,表情带笑,一时间两人中间有一种谁都插不进去的氛围。
凌久时:咳
凌久时坐在了沙发另一侧,看着他们两个。
凌久时:你们俩,怎么跟在门里的时候,不太一样
阮澜烛:门里门外一样的人
阮澜烛:我只见过你一个
凌久时:那你是说
凌久时:门里门外有一个是伪装
阮澜烛:也有一个是真实的
林笙(娍歌):真实和虚幻
林笙(娍歌):有时候又哪里能分得清呢
娍歌语气里藏着她都不易察觉的无奈,她利落的给阮澜烛处理好的伤口包扎好,还系了一个蝴蝶结。
林笙(娍歌):有些时候,真的东西你不相信,那对你来说就是假的
林笙(娍歌):假的东西,你十分相信他的存在,那他也可能会变成真的
凌久时:唔
凌久时:感觉涉及到哲学了
凌久时:主观唯心?
咕噜咕噜。
是阮澜烛的肚子叫了,还叫的很响,三人全都清楚的听到了。
林笙(娍歌):先别管唯心了
林笙(娍歌):先维护一下烛哥的胃吧
凌久时:我去做吧
凌久时:笙笙呢,要不要吃
林笙(娍歌):你要做什么
凌久时:面条
凌久时:我只会做面条
凌久时:清汤面,最多再卧个鸡蛋
林笙(娍歌):那算了,还是我来做吧
林笙(娍歌):肉丝面
林笙(娍歌):OK吗
凌久时:那我也要吃
林笙(娍歌):没问题
林笙(娍歌):你们先聊,我去煮面
娍歌离开座位,凌久时看了一眼他和阮澜烛的距离,于是起身坐到了娍歌刚才的位置。
凌久时:你和笙笙
凌久时:你们认识很久了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