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戳破

“是是是。”小李子急忙说：“快跟小的走吧。”班杰明自然是认识小李子，弯腰拿起小提琴、琴谱、画板带着小燕子就离开了。不远处，永琪冷笑了一下，走到了桥的另一边，故作担心的看着。班杰明跟着小李子走到桥的另一边，果然看到了永琪，班杰明说：“永琪…”永琪松了口气说：“还好我今天出门带银子了，不然你和小燕子现在就在巡街了。”

小燕子微微行礼说：“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永琪笑着说：“如此，我救了姑娘一次，那就算报恩了，不知姑娘可否随在下去用饭，为那日轻浮之举道个歉。”小燕子也不好推辞说：“那…恭敬不如从命，班鸠…杰明也一起去吧。”永琪小心说：“班杰明是我哥们儿，当然得一起，走吧。”饭馆，永琪故意说：“姑娘，班杰明不懂大清，难道…姑娘也不懂吗？”小燕子有些错愕，是啊，斑鸠不懂，难道自己也不懂吗？班杰明说：“永琪，你干什么？”

永琪笑着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想着今日的事，多嘴问了一下，姑娘不会生气吧。”小燕子尴尬的笑了一下说：“不会。”很快菜就上来了，永琪吃着菜说：“嗯…不错不错。”小燕子想着刚才的事，没吃几口说：“家中有事，我先走了。”班杰明说：“你记得练琴。”小燕子拿着小提琴和琴谱离去。永琪说：“班杰明，我能出来是因为郎师傅，吃完饭，我们快走吧。”

小燕子拿着琴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萧嘉月看着小燕子回来了，急忙走上去说：“姐…还好你回来了，快…随我回去…”小燕子一听将琴和谱拿给萧嘉月说：“帮我放到房里。”小燕子小心走进去，杜雪吟一巴掌打上去说：“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丢脸丢到整个京城了，要不是采买丫鬟看见，你今天准备干什么？啊？亏我还想着替你调香，你倒好，到处给你爹给你娘丢脸，滚进去，跪祠堂。”小燕子跪在祠堂前，“姑娘，班杰明不懂，难道你也不懂吗？”

小燕子闭上眼睛，是啊，大清规矩森严，他们不会怪男子，只会怪女子浪荡，轻浮，不知廉耻…萧嘉月走了一圈，发现没什么，转身进了祠堂，看着小燕子流泪的样子，急忙走到小燕子身边跪着仔细看着小燕子身上有没有伤，萧嘉月小声说：“姐，刚才娘是不是打疼你了？”

小燕子摇摇头说：“没有…嘉月…你说为什么女子要受这么多规矩束缚？”萧嘉月纳闷的说：“姐，其实比起来，我们已经很好了，你看若是其他女子，只能在阁楼里，一天做女红，想出去，出不去，我们俩可以随时在府中走来走去，你可以出门画画，别的女子就连看鸟都是奢侈，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小燕子睁开眼没有说话，萧嘉月说：“姐…”小燕子看着萧嘉月笑着说：“我没事，临近选秀，娘不敢对我怎么样，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