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阮白洁真的是阮澜烛的亲妹妹 35
澜久cp向
原剧过门向加几个原创门
具体设定见楔子
再次强调:阮哥是人!阮哥是人!!!不是NPC,所以他不会是完全的冷血动物。
至于凌凌,完全是我个人的感觉,从佐子那扇门里面出来之后他们两个的关系其实就已经是恋爱状态了,所以在阮哥面前,凌凌不仅可以是小棉花,也可以是偶尔会调皮的小狐狸,所以,感觉ooc的宝宝们,请自觉退出,本人二十几年的棉花性格,但是也不是吃素的!!!别逼我骂人,谢谢!!!
第三十五章 日常篇(下)
深夜里,黑曜石别墅的外面雷声大作,暴雨如注,狂风呼啸,本来就觉浅的凌久时被雷声折磨的有些睡不着,迷迷糊糊地下楼想要倒杯水喝,下楼的时候迷迷瞪瞪,身体摇摇晃晃的,凌久时还没走到楼梯拐角,就感觉到一股冷意袭来,他打了个哆嗦,清醒了几分。他扶着扶手,小心翼翼地往下走,生怕在黑暗中摔倒。
可是当凌久时到达楼下的时候,却在黑暗里看到了一个蹲坐在地上的人影,凌久时揉了揉眼睛,慢慢上前走到厨房的桌子前,才看清那个人影是易曼曼,空间里有着啃咬和咀嚼的声音,凌久时轻轻唤了一声:
“曼曼?曼曼?你在干什么呢?”
听到声音的易曼曼猛地转过头来,凌久时瞪大了双眼,易曼曼……在吃程千里从家里带来的那些生肉!
他的嘴里还有没有咽下去的肉渣,凌久时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地说:
“那……那是生的!!”
似乎是被凌久时发现之后的窘迫和恐惧,又或者是被凌久时的声音拉回到了现实世界,易曼曼慌忙地扔掉了手中的生肉,站起身来,疯狂地摆摆手,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你……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真的忍不住。”
一边解释,易曼曼又看到凌久时伸到自己眼前的纤细的手指,又忍不住汹涌而来的对生肉的渴望,幸亏,凌久时喊了一声:
“退后!退后!”
一边是对生肉的强烈渴望,一边是作为人的人性在疯狂地拉扯着易曼曼,似乎要把易曼曼撕碎了,他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将头一下接一下地磕在厨房的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他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凌久时站在一旁,看着易曼曼如此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轻声对易曼曼说:“曼曼,实在不行,我们去医院,看看医生,你……真的没事吗?”
易曼曼又将头磕在了桌子上,最后对于生肉的渴望战胜了他的人性,他抬起头来,转头看向凌久时,眼神里是对凌久时的渴望,他想要咬一口,就一口,
“我没事儿了”
下一秒易曼曼邪笑着想要攻击凌久时,结果厨房里的灯被打开了,来人正是陈非,
“怎么了?”
灯光被打开,易曼曼最后的一点人性被唤醒,剩下的都仅剩了恐怖,他跌坐在地面上双手抱头埋在了膝间,并发出了恐怖的叫声。
一声一声的叫声还有刚刚易曼曼想要攻击自己的那个样子,让凌久时默默地攥紧自己睡衣上的衣袖,默默后退了几步,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凌久时指了指易曼曼,又指了指地面上的生肉说
“陈非,他……”
随后又做出了一个吃的动作,陈非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皱了皱眉头,然后轻声问道:
“曼曼,你是刚从门里出来吗?”
易曼曼摆了摆手,随后又将头埋进膝间,点点头。
“你是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吧。”
陈非对着凌久时摇了摇头,随后走向易曼曼都没来得及关闭的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牛排,关上冰箱,开始煎牛排。
凌久时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走到陈非身边问道:
“怎么回事啊,吓死人了。”
“被门内世界影响了。”
“啊?”
“人的精神是很脆弱的,一旦受到强烈刺激,就很容易出现紊乱的情况,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平和地接受的。门里最糟糕的情况是人都死光了,门和钥匙还没出现,那个时候一个人被困在门里,不知道还要被困多久。”
陈非一边说着,一边用锅铲轻轻翻动着牛排,那香气渐渐弥漫开来,让人暂时忘却了刚才的恐怖。
几分钟之后,陈非端着熟了的牛排递给了易曼曼,在他想要用手抓着牛排去吃的时候,陈非怒气地喊了一声:
“去拿刀叉!!!”
易曼曼被陈非这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一哆嗦,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随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站起身来,从厨房的抽屉里找出了刀叉,规规矩矩地坐在餐桌前开始吃牛排。
牛排的香味和温度似乎让易曼曼找回了一些理智,他吃得很慢,很仔细,仿佛是在品味着这久违的文明食物。凌久时和陈非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他,直到他吃完最后一口,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易曼曼在吃完牛排之后就上了楼回到了房间,但是他离开之前对于凌久时的眼神,意味着他根本没有放弃对于凌久时的欲望。
也因为今天晚上这件事情,凌久时一夜没有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也是无精打采的,还被程千里调侃,熬夜可脱发。
不仅如此,凌久时还被易曼曼一大早吓了一跳,但是在凌久时看来易曼曼的情况应该好多了,他也因此放松了一些警惕。
只是,直到夜晚,凌久时才真正知晓了易曼曼的真实情况。
这一夜,凌久时正在兴致勃勃地在自己的房间打游戏,被房间的敲门声吵到了,
他走到门前,打开房门一看是易曼曼,凌久时询问他有什么事情吗?易曼曼只是含糊其辞地说他有几句话,但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让凌久时准备换身衣服再让人进房间,被易曼曼拦下了,他说只说几句话而已。
无奈之下,凌久时让易曼曼进了房间,结果下一秒,易曼曼就将凌久时扑倒在了床上,捂住了他的嘴巴,
“我就尝一口!就一口!”
只是易曼曼还没有下嘴,凌久时的房门再一次被敲响,易曼曼猛地转头看去,只是那原始的兽性让易曼曼没有办法停下来
“对不起,你看起来太好吃了,我真的忍不住,就算被发现了,我还是不想停下来!”
下一秒在阮澜烛冲进来的那一刻易曼曼已经在凌久时的脖子上留下了咬痕,阮澜烛进到房间之后,就立刻将易曼曼扔到了一边,易曼曼磕到了床头柜,昏了过去。
凌久时揉着被已经咬出血的脖子从床上起来,而阮澜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和心中的醋意,一点点一步步逼近凌久时,
“你干嘛,阮澜烛,你……也被感染了吗?”
凌久时默默地后退着,直到无路可退,阮澜烛将凌久时圈在了一个属于他的范围内,他侧头看着凌久时脖子上的伤口,下一秒拿出酒精棉,在自己手心捂上一捂,直到酒精棉温热,阮澜烛才将酒精棉轻轻地放在了凌久时的脖子上,突然而来的酒精刺激让凌久时一颤
当凌久时想要接过酒精棉自己擦拭消毒的时候,阮澜烛将酒精棉团成团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下一秒就吻上了凌久时的脖子,就吻在了凌久时的伤口上。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凌久时攥紧了双手,他抬手抓紧了阮澜烛的衣袖,然而阮澜烛并没有停下来,他继续用嘴唇轻柔地覆盖在凌久时的伤口上,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治愈着那道伤痕。
凌久时感到一股暖流从伤口处传来,原本因疼痛而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阮澜烛的唇瓣在凌久时的脖子上停留了许久,直到确定伤口不再流血,他才缓缓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关切与自责。
面对阮澜烛的眼神和刚刚他的动作,凌久时就是在迟钝他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不知不觉的脸上的温度升高,他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阮澜烛的眼睛。
结果,正当阮澜烛想要双手捧起凌久时的脸颊的时候,“砰!”的一声,凌久时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下一秒阮澜烛的面前就只剩下了一只红狐。
这一刻,阮澜烛有了猜测,凌久时又像在阿姊那扇门里一样变成了狐狸,变成狐狸的凌久时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自己的床上,钻进了棉被当中。
阮澜烛发信息让陈非将昏迷的易曼曼带离了这个房间,甚至带离了黑曜石,他现在这种情况只能送往专门的医院去治疗。
现在,凌久时的房间里只剩下了阮澜烛和幻化成狐狸的凌久时了。
阮澜烛坐在床上,轻轻掀起棉被,下一刻就被眼前的凌久时可爱到了,此刻已经成为狐狸的凌久时用自己的爪爪捂住了自己的脸,又用自己的尾巴挡住了自己,在听到动静之后,他露出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阮澜烛,刚刚的温热,让凌久时的心跳还在加速,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羞涩和不安。
阮澜烛看着眼前的凌久时,心中满是柔软。他伸出手,将凌久时抱出了棉被,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凌久时柔顺的皮毛,温柔地安抚着他。
“凌凌,这是害羞啦?”
不提还好,一提,凌久时就气鼓鼓地抬头看向阮澜烛,可爱的眼睛里满是幽怨,他在阮澜烛怀里站起身,伸出两只前爪捧起阮澜烛的脸,然后凑近他,与他额头相对,凌久时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是和阿姊那扇门一样了,也知道阮澜烛能够听见自己说话,于是凌久时说:
“还不都怪你!”
凌久时的小动作让阮澜烛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感受到了凌久时身上的温暖和柔软,也感受到了凌久时此刻的羞恼和不安。
“怪我?我怎么了?”
凌久时鼓了鼓腮帮子,仿佛是在酝酿自己的情绪,然后他才说:“还不是你刚刚……你突然亲我!”
看到小家伙又炸毛了,阮澜烛也不再逗他了:
“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凌久时的头,仿佛在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时间很晚了,凌凌该休息了哦~”
阮澜烛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像是一股暖风,缓缓吹散了凌久时心中的羞恼。凌久时瞪了他一眼,虽然还是气鼓鼓的,但眼中的幽怨已经消散了不少。他轻轻哼了一声,然后趴在了阮澜烛的怀里,尾巴轻轻摆动,似乎在表达着对阮澜烛的依赖和信任。
阮澜烛看着怀中的小狐狸,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轻轻抚摸着凌久时的背脊,感受着它柔顺的皮毛和温暖的体温。
这一刻,阮澜烛也感觉到了凌久时对于这段感情的回应,挺好的,这样,就足够了。
这一夜,阮白洁看着别墅外的玫瑰花开了
【今夜的玫瑰花开的真漂亮。】
阮澜烛用爱滋养的凌久时这朵玫瑰花……总算是真正地绽放了。
嘿嘿,没有想到吧~我们的小红狐凌凌再次上线啦~
在一起啦,在一起啦!!!撒花撒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