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云之羽25:范建吃醋,范闲来哄?

不过在拿到腰牌的那一刻,范闲便问“这还是原来那个吗”时,他们都笑了,也就证明其实不是同一个。

毕竟说到底,陈萍萍可是鉴查院的院长啊,那多搞一些提司腰牌也是不费力的,所以湖里的那个丢了就丢了。

就在这个时候,范建乘坐马车也赶来了,而范闲在行礼后便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范建:这是范闲,姓范,是我儿子

陈萍萍:我知道,没人跟你抢

范建:咱们庆国最讲究的是什么,是不是孝道,有没有父慈子孝这一说,这远行千里回到京都,不是见驾就是见你,成何体统

陈萍萍:你这是生的什么气啊

范建:我没生气,我气什么啊,我是讲道理,我问你,范闲远行归来不首先回府请安,是不是有违孝道,真闹大了礼部是不是能参他

听到范建的话,只见在身后的范闲,终于有了些许的笑容。

而范建确实不是生气,他只是吃醋罢了,毕竟自己的儿子回来后先去见的别人,这醋味自然就上来了啊。

陈萍萍虽然说是那样说,但也知道范建是吃醋了,也就笑着顺着他的话道

陈萍萍:你说的真对,是

范建:你也有认错的时候啊

陈萍萍:可这不是我叫他来的啊

语落,只见身后的范闲微微上前说道

范闲:其实是我自己想来的,我是想擦擦这石碑

听到是范闲自愿前来,而且还是为了擦拭母亲留下的石碑,这才没继续跟陈萍萍计较。

范建:回家,你跟我一辆

话音落下,只见范建便转身走去了自己的马车。

虽然范闲来的时候也有马车,但范建既然说了要和他一辆,自然也是不敢违背啊,毕竟这醋劲儿还没完全消呢。

在上了马车后,范闲便先给范建倒了一杯茶喝。

范建虽然接过茶喝了起来,但嘴也没停下地便说道

范建:宫里的事儿别太计较,陛下虽然扔你腰牌却没有明旨

范闲:没有明旨撤去提司职务,陈院长提醒了

范建:这里是京都,不是武者械斗,要想跟老儿争锋,不靠一己之力

范闲:还要培养麾下嫡系,这点陈院长也交代了,回头我到一处上任

范建:陈院长是在帮你,可这是京都,总得留个心眼儿

范闲:可以信陈院长,但不能全信,人心难测,这点他也说了

范建:嘿~他倒是言无不尽啊

范闲:不过有一条我不太同意,人心难测是对别人不可以全信,但对家人却不必如此

本来还正在吃醋的范建,在听到范闲这句话后瞬间就被哄好了,脸上的笑意也是越发明显了。

不过范建也在极力控制自己的笑容,便还是语重心长地道

范建:礼部那些家伙经常拿孝道来说事儿,我赶过来并不是稀罕请安,我是担心你在官场上被人落下把柄

范闲:父亲大人金口玉言,我听了之后茅塞顿开

范建:嗯,想明白就好

说话间,只见范建便笑着拿起茶杯继续喝茶。

看到范建笑起来的样子,范闲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而心里的烦心事也暂时被丢在了脑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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