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2-4

黄昏时刻,范闲来到一片树林,在此之前一人已然在此等候半刻钟。

范闲:五竹叔。

范闲看向面前黑纱遮目之人,只见他身材修长,右手环抱一黑色长剑,剑身红色纹路图案,一袭黑衣,衣服上的红色类似于枫叶花纹图案。

五竹:因何去而复返儋州?

范闲:有一事困惑我许久,思来想去始终想不通,还请叔。

五竹:但说无妨。

范闲矗立原地看向面前即使黑纱遮目仅仅是显露其他几处也足以看出十分俊美之人。

范闲:世间当真存在死而复生一说吗?若真如此,对方还记得前世记忆还是会遗忘?

五竹:究竟与否只能往后有机会探查一番了,不过最好还是莫要好奇心太重最终害人害己,即使并非做到伤及他人也足以将你陷入彻底的万劫不复。

面前之人语气平淡,神情一如以往那般淡漠,但他是自己前世穿越这个世间遇见的第一个发自内心对自己真心好之人,也是他最为亲近的前辈,为此在驶十六年前就将他视作至亲,而他则自范闲在襁褓中便贴身守护,一晃眼十六年过去。

范闲:此番前来儋州实为看望叔,离别许久心中挂念万分,为此迫不及待想。

范闲说得同时远处之人已然出现面前,转眼间将范闲一把拉到自己身后,电光火石之间与突然出现交手,一段时间后。

滕子京:你倒是信守诺言,只可惜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贪生怕死到此程度特意叫来帮手,是想以此让我放弃职责吗还是说打从一开始便另有所图?

范闲:叔,手下留情,他并未恶人。

范闲说得同时长剑划过面前之人,仅仅是距离十数公分。

五竹:你很幸运,但,若再行与范闲为敌,必然会殒命。

五竹:范闲,接下来路程当心才是,记得你之承诺。

面前之人话音刚落,转眼间失去踪迹,滕子京还剑入鞘,范闲暗自松了一口气,毕竟滕子京武艺极其精湛,纵使自己双重功法加深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只能说处于不胜不败境地。

滕子京:奉检察院指令,即刻起抓捕范闲回检察院,此行莫要逃离,否则会以大罪论处无需请示检察院就地正法。

范闲:劳烦问一下,何罪名?

滕子京:回到检察院自然便知。

范闲:我不能随随便便就这么跟你走,万一。

范闲说得同时滕子京从衣服内拿出一张纸,范闲见状转眼间飞身而过片刻后落入范闲手中,随之为了防范滕子京还夺走了他随身佩剑。

范闲假意看了一眼纸,转而看向滕子京。

范闲:念及已然非初次见面我可以告知予你一个秘密,这张密令所说罪名实为有心之人栽赃嫁祸,此外此印记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了,实属精妙,想不到如今的京都居然出了这么厉害之人,有机会真想见识见识一番。

范闲话音刚落,手中飞出红色灵力光束,下一刻纸一瞬间化为碎屑。

滕子京:你。

范闲右手挽住滕子京脖子随之搭在滕子京肩上。

范闲:本为莫须有,跟何谈罪名一说,如今此假令也已然化为灰烬,你也是迫于无奈,不如我们就此化敌为友,可好?

滕子京看向一脸微笑之人,自记事起一直到现在十多年前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之人。

滕子京无奈叹了一口气,随之抬手拨开范闲搭在身上的手。

滕子京:剑还我。

范闲:那你得保证不会再次动手才行?

滕子京: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范闲知晓他一向说到做到,为此将剑奉还,滕子京还剑入鞘,也是转身的同时。

滕子京:此事关乎重大,绝非仅我一人,你若真无辜那便自证清白,反之追杀会不断,往后安生不得。

范闲:多谢兄台,大恩不言谢,改日再见举杯共酌一番以表达源源不断感激之情。

滕子京:那也要看看你能否活到那时候再说。

范闲:放心,一定能。

范闲话音刚落面前之人飞身离去,次日一早范闲乘坐马车前往京都,数日后,一阵巨响传来惊醒范闲。

李承泽:哟,对不住啊,我这护卫就是这暴脾气,见不得有人挡路。

范闲拉开帘子,随之看向窗外之人,此时一脸微笑。

范闲:(殿下。)

范闲看向面前极其俊美之人,那一瞬间好似魂都被勾走了,一直到接下来传来声音回神。

谢必安:殿下,该启程了。

声音传来的同时一人来到李承泽身边行礼,随之抬头看了一眼范闲,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可明眼人都知那是杀人之警告。

范闲:多有得罪还望见谅,是在下冒昧了,请。

范闲说得同时已然出了马车站在马车旁行礼不并抬手示意,李承泽看向面前俊美公子内心闪过一抹欣慰,随之转身离去,在他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范闲感知到了一如前世一般的淡淡兰花香。

范闲:公子。

范闲转身站起 ,下意识抬手,若非他已然远离,此刻必然被拉住衣袖, 李承泽好奇转身。

李承泽:公子可还有事?

范闲走去随之一把拉住李承泽,谢必安见状长剑出鞘,转眼间剑搭在范闲脖子前。

范闲:公子今日可是身觉格外疲乏且总夜不能寐,偶尔还会传来心处刺痛以及时常出现头疼之感?

李承泽未曾想他仅仅是片刻间的把脉便知晓一清二楚。

李承泽:必安,莫要失礼。

谢必安不甘收回剑。

范闲:近些时日没让大夫诊治一二?

李承泽:让公子见笑了,府中大夫实为才疏学浅,为此。

范闲:此事关乎极大不得耽搁,还请公子允我府中小住几日,以示诊治,三日,在下可保证三日内必然让殿下减缓大半。

李承泽饶有兴致一笑。

李承泽:既如此那便请神医公子此番一同前行吧。

李承泽说得同时转身走向一旁马车。

谢必安:公子,者不合规矩。

李承泽:放心,由我担着,无需忧心。

李承泽:神医,请。

李承泽站在马车旁,范闲见状。

范闲:(怎么会这么顺利,会不会有诈,见他如此肆无忌惮游刃有余样子莫非是在我不知晓之时已然抓住我把柄不成,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片刻后,李承泽抬手指尖微微弯曲撑着脸颊似是熟睡过去,范闲见状为了避免路陡峭撞到马车哪处伤了,坐在李承泽身侧抬手抱住李承泽的脑后,殊不知此番皆为李承泽试探,试探他刻意接近自己为何。

夕阳西下。

谢必安:公子,到了。

谢必安话音刚落李承泽苏醒,随之看向身侧之人无声一笑以后走了出去随之被谢必安拉住手跳下马车。

李承泽:吩咐下去,收拾一间客房安置,莫要苛责于他。

谢必安:是。

入夜,范闲苏醒只觉得脖子疼,睁开眼发现屋内一片漆黑,随之施展灵力,红色灵光出现的片刻间一旁烛光亮起 他看向面前一切,是从未见过的风格。

范闲:(若我没记错的前世并没有来过这里,莫非是此世已然改变了?当真这么轻易便?)

范闲打开房门走向院内,最终闲逛到一处,随之也看见了面前之人身影,一袭红衣,面前是波光粼粼的荷花塘,只不过此刻仅仅叶片出现还没有出现花苞,面前之人坐在绿藤以及数十朵花瓣缠绕秋千上。

李承泽:神医歇息的可还行?

李承泽说得同时坐下,却在转眼间秋千微微晃动,李承泽抬头随之于面前之人对视,范闲尴尬一笑。

范闲:那个,我还以为公子想玩玩的,抱歉,擅作主张了。

范闲:(该死,怎么一时大意如此失礼,好不容易有机会靠近,这下他该起疑了吧,亦或是误会我为登徒子?真是糟糕。)

李承泽笑出声。

李承泽:无妨,正如你所想那般。

李承泽转头,此时范闲无法看见他模样,只能瞧见他那过腰的墨色发丝,一段时间后。

范闲:半刻钟后,在下再来为公子诊治,告辞。

李承泽未曾言语,而是面色平静看向面前波光粼粼湖面,待范闲转身离去后,蹲下身拿起两个石头打起了水漂。

范无救:殿下。

李承泽:依你所见,他为人如何,当真可信么?

李承泽话音刚落石头在水面上移动许远。

范无救:不可尽信,不可不信。

李承泽起身转身,随之看向身侧之人聚精会神看着手中书。

李承泽:你啊,还是这般刻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我书童而非护卫呢?

范无救:殿下。

范无咎说得同时放下手中书。

范无救:刚刚那般所言绝非书中之语,而是属下肺腑之言。

李承泽:本王知晓,回吧,既要读书,怎可在如此暗淡之地?

李承泽说得同时已然离去一段距离,范无咎快步跟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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