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持观望态度
公私合营的优势进一步扩大,没对比之前按照老规矩纳税,大家都不觉得如何。
但是现在有了对比,这一下子区别就非常巨大了。
要不要办理公私合营,一下子又成了许多人心中犹豫不定的事情。
可同时,这一天,许多店铺和企业都关门了。
东家直接不干了,搬家走人的都不少。
有些人只是关闭了店铺,或是工厂;人不走,也不搬家离开,就是单纯的保本,持观望态度。
这样的些许动荡,影响最大的还是魔都那边;前十的大富豪,都溜走了九个。实在是共产土地的事情,让很多资本地主家的畏惧不已。
公私合营,说不准是什么目的;明眼看着都是吃亏的事啊!降低了管理权不说,还只有两成半的利润分红;太低了。
福利和保险,那就是得养人后半辈子;这是发疯了才干的事呢!
社会上是议论纷纷的,自以为聪明看穿一切都人,就盘算起来了;这是变相共产了大家呀!
走不走,走还是留,是观望,还是办理公私合营。这一切都是一个站队的问题。
不站队,今后还怎么混?还怎么做生意?
这就是无数资本家如今头痛的原因。
故土难离,跑也跑不了;想跑出国还得有关系呀!出国了又能如何?
人生地不熟的,死在外头半道上那才叫愚蠢;左右为难之极。而且,光头那边也不见得就好到哪里去。
光头那边也是差不多一穷二白的,过去了还不知道得被怎么剥削压榨呢!
大量的资本家,左右为难,所以,再看看,再等等,再想想,再问问,再议!再议!
远在南方的娄文山,此刻心情也是非常的沉重。
四马分肥,对娄家这样的大资本家来说,这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娄家的主要人物,为此争吵了整整一天;十三联盟内部也是非常大的意见,这情势感觉越来越不对路了,实在是非常的担忧啊!
他们身后的各个智囊,对此全部都表示不太看好,要尽早做准备了。但是有几家现在站队都站到半路了,突然调头,这哪行啊?
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娄文山当初对他们的劝说;他们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调头;有些事情掺合进来了,就没法走回头路。
他们做国际海商,为国内输送大量物资,有的物资,还运输到朝岛前线支援部队作战。
这一点一旦暴露出去,在外头根本没有他们的活路;此刻也根本就调不了头。
上了这条船,下去就难了。
压力瞬间就来到了娄半城这边,好些个家族对此暗中非常的有些怨言。
此刻不但是各家的问题,娄家本身下面一些人,对此也有了非常大的意见;四马分肥,这简直就是在断了他们的根。
两成半的分红,这点钱有什么用,用来打点关系都不够。不少人都后悔不已,当初站队站错了。
如果他们选择继续站队,就必须要办理公私合营;今后就只有两成半的利润分。
这点钱根本无法维持他们庞大的利益关系,而且他们手底下还有这么多人要养;每个月的开支都在二十亿以上。
即使是全部红利的时候,除掉开支之后,他们所能赚到的钱也仅剩下三成。也就是说要花掉七成出去,才能维持住他们的利益关系。
如果今后只有两成半的分红,还怎么维持过去的那些庞大的利益关系呢?而且连管理权也都少了,这就是在断他们的根呀!
娄文山现在需要更多的角度,更多的视角,更多的意见,更多的不同方案;这事情牵扯到了娄家和联盟各家的重大利益关系,必须慎重再慎重才行。
一通电话就打到了文山馆,接通到了范管家的办公室。范管家此刻也是忧心忡忡的。
新规定出来之后,昨天下午到晚上,就黄了好几单生意合同。
今天一下子就中断合作了十多单生意,业务上直接就少了两成份额;明天、后天,以及将来要怎么办?
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损失就要很惨重了。“喂,范管家吗?”
范管家认真听着电话。
“老爷是我,您请吩咐。”
“公私合营与四马分肥的事,我想听听何雨柱是什么看法;给他送个信,再请他回个信;你再用电报发给我。”
范管家应声说是,然后问了一声。
“老爷,那何雨柱之前说机器设备的事情怎么个答复?”
“这事可以办给他,咱们跟他一起办一家制冰厂就是;国内现在的环境,不合适在别的地方操作开厂做生意,但他提到在国外做的方法很可行。
所以这家工厂即使是办了公私合营也没什么,只是不能由咱们开这个头。
将来亏了也就亏了,咱们亏得起;这一间制冰厂就当作是投石问路,也算是给上面来个抛砖引玉;态度还是要给出来的。
关键是,现在新规定出来了,何雨柱他还想不想继续开这个制冰厂,这才是问题的重点。
如果他继续开的话,说明他有把握;那你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事情最好是尽快些办,我这边被各家的人纠缠得焦头烂额的。
大家都不太安心,连咱们自己家的人都蠢蠢欲动;我怕这样下去,我都压不住脚。
事情尽快些办理,给我个答复;机器设备好办,随时都有;只要他想办这个厂的话,最多五天时间,机器设备就能到南天城码头。”
范管家闻言后心中一惊,连忙说道。
“老爷,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何雨柱的情况很特殊。他不要厂里的管理权,更是只要两成的份子;简直跟四马分肥出来的结果分红差不多。
所以他考虑事情的话,大概上是不会考虑四马分肥的重点问题的。
按照他这样的想法跟打算来说的话,四马分肥,对他来说基本上没什么大的影响。
而福利跟保险,他份子低的话,其实也没占据多大的份额,对他来讲,也没多少支出;所以何雨柱他不太好作为参考对比。”
娄文山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想岔了,但他也注意到范管家说到另外的重点。“你刚刚说,他的要求跟新规定出来的差不多?你认为有关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