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要求不准降工资
不少人家都得了许福山的赔偿,多的上百万,少的也有2、30万。
别的地方也有不少,许福山这算是花钱消灾,前后又是400多万出去了,许福山的家底,经过这两遭大出血近3000万,也去了大半的身家。
中午过后,全厂放假一下午。
因为,今天是开薪出粮的日子,大家都去排队领工资,所以不用上班。
这工资又降了近六个点,何雨柱上班不足一个月,统计是不到107万,但这工资得下个月才能发,这个月他没戏。
工资降了,这也代表粮价又跌了近六个点,物价在逐渐平稳回落。但紧接着,厂里又出了通知。
管理级别的工作人员,从下个月开始,工资向下调整三成。
也就是说,管理层,下个月开始,工资只有现在基础工资的七成了。
这一刀切下来,可就太重了,所以,当天下午,就又有八个管事级别的人,提交了辞呈,不干了!
老林和老黄得知消息之后,那也是二话不说,直接带人走,他们也不干了。这是个好借口,降这么多工资,辞职离开的借口都全有了。
之前是找不到好借口,好理由,现在这都是现成的,直接了当走人就是。
何雨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脑子也是有些懵的,下个月开始。
这一刀切得太猛,自己的工资一刀切下来40万,没了!
自己才刚刚进厂,这连一次工资都没发到手,就挨这三成的一刀,这叫什么运气,何雨柱都给整得稍微无语了一阵子。
不过,这工资调整是这个年月必然的事情,必须尽量调控工资和物价。
类似的事情肯定还会有,自己的工资,得调整到40万左右,才算跟后来物价相对平稳的六十年代水准相当,现在的都还是因为物价而高定。
这下子,普通工人也都受到极大影响,现在是管事的,什么时候到下面工人?
当天就有二十多个普通工人走人了,原因也是连续几个月都降工资,别的厂可没降什么工资,不少的工厂,还都提升了工资。
工人打工,东家不打打西家,降工资的风波在厂里可不轻,人心思动。这就是思维和眼光的局限了。
这筛子一筛,什么料都筛出来了,要走的工人,当面就批准。
还有一批傻愣的,还组织了一批人去找厂办闹,要求不准降工资。
结果只有一句话交代出来,想干的就继续干,不想干的可以走人,不单这个月工资降,下个月可能也接着降。
这话一出,当场又辞职了二十多人。
等这事传散出去,一下午就又来了五十多人辞职走了。全批准了,一个不留.
下午三点半钟的时候,何雨柱被厂办找去谈话了。
“何雨柱同志,今天下午,你们食堂包括管事在内,厨师跟学徒都辞职了,对此事你有何看法?”
何雨柱态度端正地说道。
“天要下雨,只能随他们了。”
“那你这次调整管事级别工资的事,又如何看待?”何雨柱淡定着神情,平静地说道。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不应该是我考虑的问题,上级领导的行为和指示,不该问的不问,该我知道的,上级领导自然会告诉我。”
“我们调查过,最近工厂里没有对外招聘的通告,你是否是走后门入职的?”何雨柱想也没想就说道。
“我是个带班的专业厨师,被聘请来入职的,来入职前,也经过区公所房主任开的介绍信,不知道这是否算走后门入职。”
“你是厨师?还是带班的厨师?”何雨柱说道。
“我家传七岁就学厨,在丰泽园当过学徒,我师傅是城里的鲁菜名厨陈鸿之,我带班的人都是陈家同门兄弟,这城里吃过我带班做席的人不少。”
“你的聘书是谁下的?”
何雨柱说道。
“谭家的人,她吃过我做的菜,就给了我这聘书。”
“这个谭家的人是谁,为何有厂里的聘书?”
何雨柱说道。
“新厂长知道她是谁!你们的保密级别不够,不该问的不要问,也不要出去说,这问题我可以配合,但得让厂长来问这个事。”
谈话的人一听,相视一眼,细语几句,一个人就走了出去。
“何雨柱同志,接下来请你先等待,我们去请示领导。”
何雨柱点头。
“理解,我有时间。”
过了几分钟,离开的人回来了。
两人细语一阵,然后负责问话的人就说道。
“何雨柱同志,这是刚刚询问你的问题笔录,请你仔细看一下笔录,如果确认没有错漏的话,需要你签字画押。”
说着就把笔录递过给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一阵就点头表示没错,取过笔就签字再按手印。
两人取回文件,收好,其中一人就说道。
“何雨柱同志,厂长请你去一趟办公室。”
何雨柱闻言起身。
“那请麻烦一下给我带个路,我没去过厂长办公室,不认识路。”两人点头,然后就带何雨柱从四楼下去到隔壁一栋楼。
二楼,厂长办公室。
杨柳山刚刚听了调查组的汇报,眉头就皱着,涉及保密啊!不久,敲门声响起。
“进来!”
两个调查组的人,马上就对开门,带着何雨柱进入了办公室。
“报告厂长,何雨柱同志带到,这是调查笔录。”
厂长接过笔录嗯了一声。
“你们先出去,我跟何雨柱同志谈。”
两人应是,然后就出门而去,顺手把门关上。
“您好厂长,我是何雨柱。”
何雨柱先开口了。
杨柳山抬头看过去,伸手一请,坐着就笑道。
“何雨柱同志,请坐,我先看看你的笔录,你先等一等。”何雨柱点头坐下。
“多谢!”
杨厂长就低头看了一阵何雨柱的笔录。
笔录不多,几眼就看完了。然后杨柳山就问道。
“何雨柱同志,这位谭家人是什么身份?”何雨柱说道。
“娄文山,厂里原来娄董事的太太。”杨柳山一听,顿时明白地点头了几下。
“原来如此,这事你做得不错,娄董事的太太,她的身份确实敏感,不合适牵扯进来一些事,你跟这位是什么关系?”
何雨柱说道。
“我跟她其实也没多大的关系,就是今年七月,娄家老大结婚的时候,我跟师傅陈鸿之在文山馆当帮厨做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