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失落
江知晓：（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还真是实诚。
这句话确实让江知晓心情大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江知晓掏出手机一看，是马嘉祺的来电。
江知晓：（接通）喂，马警官。
马嘉祺：今天下午来，对吗？
江知晓：嗯，我在吃饭，吃完饭就过去。
马嘉祺：好。
挂断电话后，刘耀文带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即刻询问道。
刘耀文：你要去哪？
江知晓：【内心os：季雪这件事似乎还是个秘密，应当不能乱说。】
江知晓：去警察局有事。
刘耀文：警局？……哦。
刘耀文没再多问什么。
吃完饭后，江知晓便坐着休息了一会儿，顺便等刘耀文。
刘耀文：（欲言又止）……
刘耀文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刘耀文：（不耐烦接起）喂？
邓潇：（声音急躁）文哥！你到哪里去了啊？地上怎么都是玻璃？
邓潇的声音巨大，江知晓隔着电话都听清楚了。
刘耀文：（不愿多说）你扫了吧，我不小心摔碎的。
邓潇：（惊诧）可是这里还有血，文哥，你不会受伤了吧？哪里受伤了？不会是脸吧？
刘耀文：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邓潇：我给你带了饭，你吃饭没？你到哪去玩了？
刘耀文：（忍无可忍）闭嘴，和你无关，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刘耀文：饭你自己吃，我吃完了。
刘耀文一把挂了电话，丝毫不管邓潇在电话那边的嚎叫。
江知晓：你受伤了吗？
刘耀文：没有。
江知晓：（半信半疑）噢……我要去警察局了，你回家吧，别让邓潇等急了。
江知晓收拾好后，从刘耀文身旁走了过去。
刘耀文：（一把拉住她，低沉）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江知晓：（疑惑，不知他为什么这样问）………认识不就是朋友了？
江知晓：你要是少骚扰我就更好了。
江知晓自顾自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刘耀文的表情变化。
感觉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委屈。
江知晓：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刘耀文：（手指慢慢滑下）……我今天没有通告。
江知晓：（不明白意思）那你……好好休息。
江知晓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餐厅。
刘耀文：（望着残羹剩菜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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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带江知晓来到解剖室，停尸台上，正摆放着一具被白布覆盖的尸体。
她的颅骨被开过，法医尽量复原了原来的样子。
马嘉祺：你去看看吧。
江知晓靠近了停尸台，季雪的头颅确实有许多的割裂痕迹。
不过这并不影响看她的眼睛。
在心里道歉过后，江知晓小心地掀开她的眼皮。
诸多回忆涌来……
案发当晚，季雪与沈婷见了一面后，送走沈婷，她很放松地回到二楼房间内品着酒，留声机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然而突然间，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首诡异的音乐，瞬间覆盖了原本的轻音乐。
季雪慌乱间碰倒了红酒瓶，在间奏之中，混入了一声真正的枪响……
猩红的酒液与真正的鲜血交织融合，浓郁刺鼻的铁锈气息裹挟着红酒那丝滑香醇的韵味……
慢慢流淌过整块实木地板。
而凶手……甚至现场第二个人的人影都不曾出现过。
只有季雪一个人倒在血泊之中，尚存着最后微弱的一口气。
江知晓：（沉重）她也没有看到凶手，这太突然了。
马嘉祺：如果你也不知道的话……
江知晓：（摇头）虽然不知道凶手是谁，不过可以从她身边人查起。
江知晓：凶手对那首歌很熟悉，枪声分毫不差。
江知晓：我没有破过案，但我常常听到一句话，排除了所有可能的，剩下那个再不可能的，也是真相了。
马嘉祺沉吟了一会儿，朝江知晓点点头。
马嘉祺：我已经有另外的方向了。
马嘉祺：谢谢你能来。
马嘉祺连说谢谢都是冷着一张脸的，不过仔细看看，耳根还有些红。
马嘉祺：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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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让江知晓先到楼下等自己一会儿。
待他返回办公桌前。
马嘉祺：小李，你马上去调查沈婷，她在季雪案发当天与之前几天的行踪，还有通讯记录。
男警员：好。
陈易博：你怀疑是沈婷吗？
马嘉祺：先从她查起，不要对外泄露。
陈易博：明白。
尤悦也在场，看着马嘉祺急匆匆的样子，连忙问道。
尤悦：师兄要去哪儿？
马嘉祺：送人回家。
尤悦嘿嘿一笑，安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空气里立刻弥漫着八卦的气息。
尤悦：（想起来了）噢，我知道了，今天师兄带来一个女孩子。
尤悦：（八卦）没想到师兄还有开窍的一天。
马嘉祺：（无语）………
马嘉祺没搭理尤悦，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尤悦：（立刻跑到陈易博身边）诶你说说，他俩是不是有情况？
陈易博：我哪知道，不过……
陈易博：（招呼小李过来）马哥从来没有送过别人回家。
再次坐上马嘉祺的摩托车，江知晓已经不向上次那样害怕。
马嘉祺：（把头盔递给江知晓）上车吧。
江知晓：嗯。
江知晓拥着他，在这座渐暖的城市里穿梭疾行，街头巷尾仿佛都为他们铺展开了一条飞驰的道路。
马嘉祺送江知晓到达小区门口，帮她取下头盔后道了别。
之后，又骑上摩托飞驰离开。
酷毙了！
机车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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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晓慢悠悠走回小区单元，却发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路灯下。
背影十分落寞。
灯光将他的身影悠长地铺展在地面上，江知晓却正好踏在那被拉长的影迹之上。
江知晓：刘耀文，你怎么还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