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苦6

他们身上的衣服太扎眼，两人来到当铺，用一颗珍珠换了两件粗布衫。

两人身姿挺拔，长相卓越，灰蓝色的粗布衫显得两人更加俊朗神气。

刘耀文：瞧一瞧，看一看啊！

刘耀文借来锣鼓和一柄长木剑。

宋亚轩则是在路边捡了一个破碗在旁边等候。

刘耀文：等着哥哥我卖艺，给你挣饭钱。

刘耀文回忆起严浩翔舞剑的场景，一招一式是那样的潇洒。

刘耀文紧握剑柄，深吸一口气，剑影在空中盘旋，随着他的一声低吼，更有一股剑风冲面而来，一挥一收展现他的剑姿。

来来往往的人群驻留于此，他们面容虽然麻木茫然，却还是在怀中掏出几枚铜板投到碗里。

有时候宋亚轩接不过来，那些人也在静静的等着他过来，再把铜板放入碗中。

就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一样，有人卖艺，有人捧场，有人挥洒金钱。

越来越多的人围在这里，碗里的钱币堆叠的越来越高。

一刻钟后，两人已经挣了满满一碗。

把锣鼓还去，两人径直走向客栈。

刘耀文：小二！

店小二必恭必敬为他们介绍店里的招牌菜，“水晶肴肉、麻婆豆腐是最近添的新菜，东坡肉和西湖醋鱼是本店的老招牌，两位客官，你们要吃点什么？”

宋亚轩：（肉菜能吃吗？）

刘耀文：（还是尽量不点了。）

两人小声的商量，毕竟昨天刚刚经历了人肉包子，对于肉菜他们实在咽不下。

宋亚轩：两碗清汤面。

“切。”店小二撇撇嘴，还以为今天能大赚一笔，没想到来了两个穷鬼。

“二十文”

刘耀文：你里边是放金子了吗？

“在我们这儿就是这个价，吃不起，你们走啊！”

宋亚轩：耀文……

宋亚轩握住刘耀文的手，让他冷静。

宋亚轩：不好意思，两碗清汤面，麻烦了。

“哼。”店小二把抹布往肩上一搭，大摇大摆走向后厨。

宋亚轩：你发现了吗？

刘耀文：看出来了，他崩人设了吧？

刘耀文：明明昨天还四肢僵硬，今天怎么这么灵活？

宋亚轩：你还记得吗？今天他是第一个苏醒的……

宋亚轩：也是离蜡烛最近的那一个……

刘耀文：你是说！

宋亚轩：嘘，有人坐在我们旁边了。

食客：“一碗米饭，一盘清炒菜心。”

刘耀文：咳，大哥，你有没有感觉昨晚晚上天气好冷啊？

食客像是没有听懂他的话，他左右摇晃着脑袋，似乎想把昨晚的记忆调出来，他就这样一直转，一直转幅度越来越大。

最后脑袋一百八十度转到后面再转回来，骨头发出咔嚓的声音，他透露出瘆人的声音说，“记不清了……”

刘耀文：嘶！谢谢啊。

食客空洞的眼神慢慢抬起，看着刘耀文瞳孔越来越大、越来越黑，“没关系……你好温暖……好暖和……”

食客慢慢靠向刘耀文，他感受到了非常渴望的东西，他像个神经病一样享受着刘耀文身边流动着的气息。

“两碗清汤面！”

店小二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