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苦4

刘耀文：老板，你这包子怎么卖？

商贩：“素包子一文，肉包子两文。”

刘耀文：只有包子啊，还有其他的吗？

商贩：“素包子一文，肉包子两文。”

宋亚轩：老板，你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

商贩：“素包子一文，肉包子两文。”

刘耀文：奥，这样啊……

刘耀文拿起一个肉包子，他继续问道。

刘耀文：老板，这个肉包子是什么馅儿的？

商贩没有再重复，而是转身拿出一把菜刀，“这个馅儿……”

然后手起刀落，旁边的糖葫芦商贩被砍下一只胳膊，“新鲜的……”

宋亚轩：！

刘耀文：嘶！

腥臭的血液味道弥漫在空气里，两人感到一阵反胃，而糖葫芦商贩像没事一样：“糖葫芦～”

刘耀文感觉手里的包子烫手，赶紧放回去了。

两人站在包子笼前回头，整个街道还在诡异的重复相同的动作。

刘耀文：天快暗了。

宋亚轩：太阳快落山了。

街道上的所有人开始收拾，准备回家，他们动作僵硬，即便手中的东西掉了，也没有去管，只是机械的重复一个动作。

刘耀文：怪怪的。

宋亚轩：你有没有发现天黑的好快。

天空还剩最后一缕余晖，所有人都在整齐的往中间靠拢。

他们低着头，眼神迷离，嘴巴张开，就像个活死人。

刘耀文：不对，他们在包围我们！

宋亚轩：快跑！

天完全黑了，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腐朽的味道。一开始那些人只是僵着身子抓住他们的衣服，刘耀文稍微一闪便挣开了。

可是天暗下去，他们的动作仿佛也灵活起来。

有一次两人躲闪不及，被一个小娃娃抱住了大腿，小娃娃张口就要向下咬去。刘耀文穿的是短裤，这一口下去，回去非得打狂犬疫苗。

幸好宋亚轩及时发现，赶紧拿摊上没有收走的苹果，按到小娃娃的嘴边，小娃娃的嘴齿很锋利，苹果被咬掉半只，他咀嚼后发现不对，想再次扑上来。

不过这时两人早就跑掉了。

宋亚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耀文：那些人就像电影里的僵尸，不过他们白天倒是能正常行动。

两人来到一家人的小院里，这户人家看起来很久没住过人了。

破烂腐败的味道灌入鼻腔，他们借助若有若无的月光，找来一支蜡烛。

刘耀文：我点燃了？

宋亚轩：点吧。

刘耀文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点燃这颗蜡烛，房间终于被照亮了一些，从这个房间里物件的使用度来看，这里最起码有一年没有人来过了。

宋亚轩：我们找找有用的线索。

宋亚轩：分头行动吧。

分头行动效率更高，宋亚轩去床和衣柜这边翻找，刘耀文则翻找剩下的几个桌柜。

床上的棉被非常潮湿，用力攥在手心还能滴落几个水滴，宋亚轩抬头向上看，果然屋顶上的瓦片也掉落了很多，雨水顺着空隙漫到了床上。

衣柜里没有一件衣服，只有浓浓的腐烂木头的味道。

刘耀文这边也找遍了柜子，一无所获。

刘耀文：唉，今晚就先这样吧，我们明天再出去找线索。

宋亚轩：嗯……！

宋亚轩：什么声音！

刘耀文：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