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追风者（179）

路垚：马桶怎么老堵那，一个月得修好几回，原来是你干的活

乔楚生：就这个报价如果我不偷工减料的话，我该怎么赚钱啊

路垚：那你干活这么糙，心里难道不愧疚吗？

乔楚生：老爷子只让我赚钱，其他的跟我没关系

白幼宁：那他如果要求你杀人那？

乔楚生：那看杀谁了，最近马上就要跟英国人开战了，可能我又要重操旧业了

本以为乔楚生不会说，可是突然听到他说出来还是挺难受的，于乔楚生，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终究也会以这种形式归去吧，说不难受是假的，可这个时候谁又能改变谁那，在真正的时代洪流中，再厉害的人都渺小的如尘埃

这种体会在一九二七的时候小白就已经体会过了

路垚：非得如此吗？

乔楚生：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路那都是自己选的，落子无悔

路垚：巴黎，伦敦，纽约，喜欢哪一个，别思考，一二三直接说

乔楚生：那（顿了顿）巴黎吧（看向小白）我能做这个主吧？

小白：当然能

当然能，因为两个人不会离开，可能小白比较自私吧，走的时候她是真的希望乔楚生可以离开，也可以活着

路垚：（看向白幼宁）三比一，那就巴黎吧，一起去

几个人从后门重新进入戏院，此时吴先生已经在收拾着东西，但是看到几个人来还是十分惊讶

万能龙套：您来了？

路垚：这些是陶宇的遗物吧，做晚我看验尸报告才发现，他手臂上有针孔，而且还不少，您知道怎么回事吗？

万能龙套：吗啡，那玩意儿吸多了，人不人鬼不鬼，有一阵我连杀了他的心情都有

小白：您别激动，凶手已经抓到了，只不过现在证据还不够确凿，我们这次来是做补充调查的

万能龙套：白小姐，是不是黄老大他们给你们施加压力了

小白：那倒不至于

万能龙套：（跪在小白面前）请白小姐务必严惩凶手为我师弟昭雪

小白：（蹲下身扶起吴先生）请起

路垚：吴先生，有一件事我一直不太明白

万能龙套：您说

路垚：我知道皮影戏后台分工起码需要五个人，您跟陶先生就只有两个人，，是怎么完成分工的那？

万能龙套：我负责签手，唱，念，小宇负责音乐，兼顾唱，念，帮签手之责，小宇还在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经常两两配合，没想到那一夜，竟是绝唱

说着，吴先生又唱了起来，似是回忆起了之前与陶宇一起合作的时光，见此情况，几个人也没有再打扰

小白：乔四，你和幼宁还有一起吃个饭吧，我去趟药厂

乔楚生：好

小白与路垚并不是太熟悉，而且小白终究觉得自己在的时候路垚太拘束了，分别在即，还是让他们几个人好好的聚在一起吧

小白来到药厂坐在办公室看着报纸，这个时候谢戏走进来

谢戏：先生，您回来了

小白：有事儿？

谢戏：喜事儿，是沈图南，今天早上他打电话，基本上已经搞定了，也已经开始实施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