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逮”回黑曜石
是夜

凌久时独自一人坐在外面,慢悠悠地喝着热咖啡,阮澜烛迈着大步,气势汹泠地来到他的对面坐下
拿起冰凉的啤酒,仰起头来就是灌
一个在咖啡的苦涩中品味着忧伤,另一个则在酒精的刺激下宣泄着烦躁,还真是鲜明的对比……
凌久时抬眼望向对面的阮澜烛
凌久时(余凌凌):“你这是,在借酒消愁吗……”
阮澜烛(阮白洁):转移话题“还在想路佐子的事呢”
凌久时(余凌凌):叹息“你不是说,不把白洁的事告诉黎东源吗?怎么突然又说了”
阮澜烛(阮白洁):“我看他可怜”
凌久时(余凌凌):笑“是挺可怜”
凌久时若有所思,视线停留在阮澜烛的脸上
凌久时(余凌凌):“你小时候的好朋友长什么样?”
阮澜烛(阮白洁):“我忘记了”
凌久时(余凌凌):“怎么会有人连小时候的事都忘了”

阮澜烛(阮白洁):垂眸“可能是太幸福了,所以忘记了,也有可能是太不幸,所以才忘记”
凌久时(余凌凌):笑“那你记性挺差的,奇奇怪怪”
阮澜烛(阮白洁):“幸好,你从小有朋友,否则,你可能也会成为那个路佐子”
凌久时(余凌凌):叹气“你相信吗,也就是我那个好朋友,让我……让我变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笑柄”
阮澜烛(阮白洁):“相信,等以后找到他,我帮你报以前的仇”
凌久时(余凌凌):“算了,都过去了”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良久,凌久时才小心翼翼地打破了沉默

凌久时(余凌凌):“笙笙那里……你打算怎么办?”
阮澜烛(阮白洁):“快过年了,我会带她回来,一起过节”
阮澜烛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凌久时(余凌凌):笑“好,能跟你们一块过春节,不孤单”
就在这个时候,阮澜烛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平静
他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黎东源

阮澜烛云淡风轻的接通了电话,然而,电话那端却传来了黎东源近乎失控的咆哮声
黎东源(蒙钰):“阮澜烛你这个王八蛋!老子要好好收拾你!”
黎东源(蒙钰):“我警告你!笙笙是我的!你少打她的主意!”
阮澜烛面不改色,没有回应对方的一个字,直接无情的挂掉了电话

凌久时(余凌凌):被逗笑“黎东源现在应该恨死你了”
阮澜烛(阮白洁):“我欺骗了他这么久,他总要找回来的”
就在他们交谈之际,窗外的天空忽然间飘起了雪花,仿佛为这个冬日增添了几分宁静与祥和
……
街道上,雪花依旧轻盈地飘落,寂静无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纯净的白色覆盖
大家为了躲雪都匆匆赶回家中,只剩下零星几个身影在风雪中疾行
夜晚的街道异常清冷,只有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给这寒冷的冬夜带来一丝温暖

在这宁静的氛围中,余幼笙独自一人站在街边,夜晚的清凉空气使她头脑异常清醒
她伸出手,试图接住从天而降的雪花,然而,当这些雪花在接触到她温热的手心时,立刻化作了水滴,悄然滑落
这一刻,余幼笙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感伤——所有美好似乎总是如此短暂
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最终停在了余幼笙的背后,她却没有回头,仿佛背后之人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阮澜烛(阮白洁):“跟我回去”
直到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才缓缓转身
在昏黄的路灯照射下,阮澜烛的侧脸显得更加立体,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余幼笙(南笙笙):“怎么找到我的?”
阮澜烛(阮白洁):“只要有心,想找,总能找到的”
他向她靠近,步伐坚定,直至两人之间仅剩下一臂之遥
阮澜烛(阮白洁):“跟我回家,一起过春节”
余幼笙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
家?她哪有什么家,不过是这世间一缕无依无靠的孤魂罢了
她欲转身离去,却被对方牢牢抓住手腕,令她无法挣脱
阮澜烛(阮白洁):“我再说最后一遍,跟我、回去”
阮澜烛一字一句说着,同时握着她的手攥得更紧了些
余幼笙用力挣脱,猛地转身,扬起手狠狠掴在他的脸上,因为用力过猛,阮澜烛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点点血丝
他眉头微皱,却并未松手
阮澜烛(阮白洁):“打够了吗,打够了跟我回去”
余幼笙(南笙笙):气笑了“你是只有这一句话吗,我不可能跟你回去”
余幼笙(南笙笙):“别跟着我!”
余幼笙撂下这一句话,便大步流星离开,面对她的反抗,阮澜烛只是冷冷一笑
拇指指腹划过自己的唇,抹去了嘴角的血迹,随即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
这次他没有给她机会,一只手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无视她的挣扎与呼喊,将人再次带回了黑曜石
……
黑耀石
将人扛入房间后,他将她轻轻放下,自己则俯身压了过去,用身体将她困在床铺与自己之间

余幼笙(南笙笙):“你!”
阮澜烛(阮白洁):打断“听话点,别想着离开,你乖乖待在这里,我会对你好,否则……”
阮澜烛说到这里顿了顿
阮澜烛(阮白洁):“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一时冲动,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余幼笙(南笙笙):“你威胁我?”
阮澜烛忽而歪头一笑
阮澜烛(阮白洁):“管用就行”
说完这话,阮澜烛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襟和袖口,转身准备离开
余幼笙见状,拿起旁边的枕头朝他砸去,可惜晚了一步,阮澜烛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
翌日
凌久时刚刚关掉床边的闹钟,阮澜烛便开门走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带着他出了门,前去与谭枣枣会面
两人来到了谭枣枣专用的化妆间
谭枣枣(许晓橙):笑“阮哥,凌凌哥,快请坐!”
谭枣枣(许晓橙):“笙笙姐人呢?她怎么没来?”
#凌久时(余凌凌):打圆场“啊……我们想让笙笙多歇歇,就没叫她来”
阮澜烛走到她的面前,直奔主题
阮澜烛(阮白洁):“人呢?”
谭枣枣(许晓橙):“马上就到!”
谭枣枣(许晓橙):“阮哥,他这个人性子傲,说话不中听,你别介意啊,我会好好劝他的”
阮澜烛(阮白洁):“先坐吧”
阮澜烛表情冷淡地径直走向沙发坐了下来,优雅地翘着二郎腿,而凌久时与谭枣枣也随即在他身旁落座

谭枣枣(许晓橙):“我也没想到,他会玩这个游戏,刚刚是他和我说,以为是做了一个梦”
谭枣枣(许晓橙):“所以阮哥……这活儿你能接吗?”
阮澜烛(阮白洁):“先见了人再说”
正当他们交谈之际,一个正在打电话的男人走了进来
谭枣枣(许晓橙):打招呼“张老师”
只见张弋卿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正忙着通电话
张弋卿:“诶诶,我知道了,好,你说”
凌久时只看了一眼,便露出惊讶的表情

#凌久时(余凌凌):“不会是他吧……”
阮澜烛(阮白洁):“谁啊”
#凌久时(余凌凌):“一个非常有个性的青年导演张戈卿,拍了很多艺术片,获了很多奖!”
此时的张弋卿还在接电话
张弋卿:“我告诉你,资本是资本,创作是创作,别来干预我的创作,挂了!”
待到张弋卿结束了通话,谭枣枣才略显紧张地开口介绍起来
#谭枣枣(许晓橙):“张导,这位是阮澜烛,凌久时,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张弋卿朝着阮澜烛和凌久时问了好,态度不冷不热
#谭枣枣(许晓橙):“我之前的门,就是他们带着过的,他们是圈子里面非常靠谱的人,很难请的!”
#谭枣枣(许晓橙):“有了他们,你一定不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张弋卿就做了个停的手势
张弋卿:“我已经知道了”
张弋卿:“枣枣,这件事情呢,我想了一下啊,我可能还要再想想”
他眼神锐利的和阮澜烛对视片刻,两人都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这一眼看的颇有点电光火石的味道
谭枣枣一愣,凑过去

#谭枣枣(许晓橙):“不是啊张导,你的下一扇门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如果现在……”
张弋卿:看着阮澜烛“小伙子长得不错,想要拍戏的话,可以联系我”
张弋卿:“实不相瞒,已经有其他的组织在联络我了”

阮澜烛(阮白洁):“白鹿?”
张弋卿:惊讶“你知道?”
阮澜烛轻蔑的笑了笑,他站了起来,对凌久时说道
阮澜烛(阮白洁):“走吧”
阮澜烛说走就走,毫不含糊,从离开到出门,完全无视了谭枣枣的呼唤,连头都没有回一次
谭枣枣急的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阮澜烛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