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子

来了。

柳稚却丝毫不见心虚,反而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

柳稚:“偷听我说话?”

萧蘅:“刚好路过。”

萧蘅这张嘴就来的胡话,可说得愈发顺畅了。

柳稚:“路过到了我的书房,肃国公路过的也太有目的性了。”

说完,柳稚便接着往下说。

柳稚:“我与叶世杰是口头婚约,不是与你解释过了?难道你还要再与我吵一遍?”

萧蘅自然不想与柳稚争吵,毕竟两人就曾因叶世杰生嫌隙,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而后柳稚时不时弹琴赏月,与叶世杰吃茶谈诗词歌赋,过得滋润。

反倒他查案时一心二用,与柳稚吵架,气不了她分毫,而是在惩罚他自己。

萧蘅不敢和柳稚置气,嘴上却不饶人。

萧蘅:“口头婚约也可能变成实在的。”

柳稚:“你想让我把它变成实在的?”

萧蘅立马在心中反驳,自然不可能。

面前的男子还是不回答,柳稚退出他的怀抱。

柳稚:“我这个人向来心善,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我就如你所愿。”

这是柳稚被挟持时,他说的话。

萧蘅搂着柳稚的腰,重新将她带回怀里。

萧蘅:“阿稚,记仇。”

见他提起“记仇”二字,柳稚又记起了萧蘅说的那句话。

“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柳稚:“当不了国公夫人,当个富可敌国的叶夫人也不错。”

萧蘅:“净说些不中听的。”

又一次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柳稚在心中暗暗唾弃,你也知道不中听,居然在宴会上这般评价她。

柳稚:“所以你来做什么?”

萧蘅从怀中掏出来一块色泽透绿的良玉。

萧蘅:“玉佩掉了。”

是前些日子萧蘅给她寻来的凉玉,许是昨夜休息落在肃国公府了。

柳稚:“多谢国公大人来专程送来。”

伸手想从萧蘅手里拿过来,毕竟这块玉可和冰块一样,对她这种怕热的人来说可是千金不换的臻品。

不曾想萧蘅手往旁边移,还举高了些,柳稚根本够不到。

萧蘅:“谢礼呢?”

柳稚:“谢礼?”

若是往日,柳稚或许会迎上去亲亲他。

柳稚:“听说姜梨住在你府上了?”

萧蘅:“姜相国明日便去接了。”

柳稚走到书案前坐下,拿起前面的书,头也不抬,随口回了一句。

柳稚:“挺好。”

萧蘅想起了八年前母亲随父亲去世那天,他便是漫无目的的走到一座府邸旁。

那有一个女子,和姜梨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

萧蘅:“你和她很熟吗?”

柳稚想了想,和姜梨十年未见,如今这个姜梨...

柳稚:“儿时玩伴,算得上刚认识。”

知道萧蘅还疑心姜梨的身份,柳稚突然来了兴致,放下手里的书,抻着下巴笑盈盈的看向他,眉眼间还带着狡黠。

柳稚:“萧蘅,你不是爱看戏吗?”

萧蘅长腿一迈,走到柳稚面前,将手撑在书案上,弯腰凑近柳稚。

萧蘅:“你要扮角?”

萧蘅即使弯腰身形也板板正正的,将柳稚挡了个严严实实。

对柳稚对上视线时,只觉得面前的女子那一双眸子亮的刺人。

柳稚:“姜梨才是角,就看阿蘅你捧不捧了。”

阿蘅,她只在心情不错时才这般喊自己。

在萧蘅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时,柳稚素手拨开他胸前的外衫,将玉佩从他的胸前拿来掂了掂。

柳稚:“东西送到了,肃国公请回吧。”

柳稚:“至于这出戏怎么演,我可是很期待的。”

萧蘅:“你想看?”

萧蘅:“这几日忙着查案,可能没时间来你这。”

柳稚头也不抬,曾经她也以为萧蘅真的没时间来,但后面发现,即是再忙,他也会来。

柳稚:“知道了。”

萧蘅一愣,柳稚还真是...善变的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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