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试吗？

“这个嘛....”

“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即可。”

银色的尾巴乍起，刹那间带起一阵水花。水滴在他深蓝色头发的衬托下，闪闪发光。

薰有些疑惑，它这张脸一般人见了早就念念不忘，巴不得天天见到。为何她如此厌烦？它不解的问道，

“是我长的不够好看？”

十七：？

“看来是我不够吸引你。”

十七：？？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薰，它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贴在它的脸上。

很快，手心的温度变得冰凉无比，和薰的体温一样。不适的感觉让我想挣脱开，它却就着我的手，像猫咪一样蹭了蹭。

“是人的温度啊。”

薰舒服的叹了一声，它有多久没触碰到，这么温暖的温度了？

舒服的让它不自觉眯起了眼睛。

“有我陪着你不好吗？”

十七：为什么这么问。

我快速的把手抽了回来，它不满的瞪了我一眼。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我？”

薰的声线和它的人一样，透着几分冷冽。它用指尖蘸了点果酒，在玉石做的桌上，画着一个“？”号。

怎么说呢，薰这副容貌的确是世间少有。可我看着它，就是提不起半点兴趣，脑子里反而时不时想起小哥，瞎子，吴邪......

就算一开始是因为好奇，经过这几次的折腾，好苹果变成烂苹果，谁还稀罕吃，只会扔进垃圾桶里。

为了应付它，我只好拿出应付凌瑞肆的那套说辞。

十七：首先，我不需要你陪，还是以这种方式。

十七：其次，你太烦人。

十七：最后，我有人陪。

还是五个，我在心底默默说到。

薰听完后，轻嗤一声，很不以为然。

它的尾巴从桌底，慢慢勾住我的脚踝，轻轻摩擦。夜晚光线暗淡，它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勾人的眼睛含着真真假假的挑逗。

“你知道么”

“梦里，也是会有感觉的。”

“你的唇，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

薰趴在我的肩膀上，嘴唇几乎要吻上我的耳垂。

“要试试吗？”

十七：滚。

“可你分明脸红了。”

它惊讶于我的抗拒，尾巴不耐烦的甩着。

这招对我没用。我脸红是因为，脑海里出现了他的样子。

我推开薰，走到庭院外面，那里是条湍急的河流。

十七：我想问你个事。

“什么？”

十七：你知道龙鲛丹在哪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捧腹大笑起来。

“和我试试，我就告诉你。”

薰挑着眉，笑得一脸邪气。

十七：试你妹妹！

“我没有妹妹。”

十七：。。。

我顺着河流边走，这是条无尽的河流。我想试试，一直走能不能远离它，至少看不到它。

“没用的。”

果不其然，声音出现的那一瞬间，薰也出现在了我面前。

“陪我聊聊，我就放你走。”

十七：我不是陪聊。

十七：再说了，你也不给我钱。

“看在我的面子上......”

十七：少来，你哪来的面子？

我拍开它伸过来的手，蹲在河流边上。

看着河流席卷着残花枯枝，流向远处。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

十七：薰

十七：我很好奇在梦里死了会怎样。

“那应该，会真的死吧。”

十七：是吗？

十七：赌赌看。

“别....”

我纵身一跃，跳入河流之中。

寒冷刺骨的水流将我整个人都包裹住，几十秒后，肺部就因为进水有种剧烈的撕痛感。耳膜因为灌入水，感觉脑子也要挤爆了。

我忍着疼痛，放任自己随波逐流。

最后，我赌对了。

以溺死的状态结束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