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欲绝
作为一个外人,他也不好进去,只能在外面等着。郑元城一出现,两个人就迎了上去。
郑元城给了他一支香烟,靠在墙上,道:“前面的情况如何?找到人了吗?”
事实上,这件事是谁做的,大家心里都清楚。王一博也不矫情,笑着回答:“还行,再看看再说。你跟着魏老板,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你要小心。”
郑元城哈哈一笑,这几天他穿着一身正装,看起来潇洒沉稳。“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事实上,王一博实在想不通,郑元城为什么明知道魏老板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还非要掺和进来。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所以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小心。”
出了医院,周茵就站在门口,朝着出租车招了招手。他走到她身边,问道:“你的车呢,怎么还不走?”
周茵站在街边,裙摆被风一吹,猎猎作响。回头对他说:“轮胎破了,送修吧,要过一周左右。”
王一博拉开了车门,问道:“你要去哪儿?我给你送行。”
周茵并没有让陈凡开车,只是告诉陈凡,她的火车票她都买好了,让陈凡不要去。从那一场电影开始,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得很好,没有了以前的剑拔弩张。所以,王一博并没有强迫她。
周茵吃完午饭后,便乘坐返回 X市的高铁。
虽然十月份的时候,南方还是很炎热,但已经没有那么炎热了,或许是车内的温度有些低,或许是这段时间的紧张,或许是这段时间的紧张。回家后,她洗澡的时候还好,但到了晚上,她就开始发烧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当她睁开眼睛,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瘫倒在地。
王一博在三点的时候,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本来是打算约她出去吃饭的,可是,电话打出去,却没有人接。
终于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周茵虚弱的声音:“你好?是谁?”他用一种痛苦的呻-吟,从鼻子里发出。
王一博听到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妈的,周茵,你干嘛要把我气成这样?”
“王一博,我好痛,下不了床。”周茵从王一博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熟悉的味道,更是嘤咛道。
王一博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按下了手机,然后打了个方向盘。
不到三点二十,他就在门口等着了。按了好几次门铃,周茵才挣扎着起床,打开了房门。
一打开,就看见了他结实的肩头,她勾了勾唇:“王一博,你下手真重。”
因为走得急,王一博的呼吸有些急促。见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一头乱糟糟的长发披散下来,他立刻将她抱在怀里:“你这个笨蛋,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周茵虚弱地靠在他胸膛上,揉了揉自己的双眼,道:“我昨晚发烧了,没有精力给你打电话。”
王一博抱着她的双肩和大腿,将她抱在怀里:“你先量体温,要不要送我去医院?”
体温是38.3度,并没有发烧。他帮她拿了一套衬衣,带着她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他小心翼翼地将周茵放在了自己的床铺上,然后走进了她的厨房。他发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所以他问道:“我的钥匙呢?”我这就到超市里,帮你弄点蔬菜回来。”
周茵指了指,然后一口吞下,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小米的味道,还有浴室的洗手池,她看见王一博正在给她清洗昨天的衣服,便站起身,喊了一句:“王一博。”
王一博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俊朗的眉眼微微一挑:“起来吧,我这就去拿点小米。”
鲜嫩的蔬菜和肉末,混合在一起,煮的并不好,却也说明了这一点。
周茵舀了一勺,眼睛都红了,怎么也咽不下去。
王一博垂了垂脑袋:“会不会很热?要是热的话,我帮你吹。”
他越是这样说,周茵脸上的泪水就越是汹涌。想到这几个月来,她对他的态度,对他的伤害,对他的厌恶。周茵:“王一博,你实在是太可恶了。”
喵喵叫得像只小猫。王一博索性放下饭碗,搂着她说:“算了,你也不是第一次恨我了。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不过,以前他开车送她回家的时候,心里还挺高兴的,现在看到她一脸犹豫,一步一步往外走,心里更是一片冰凉。
周茵想到了周美君说过的一句:“让她嫁人,不要那么挑剔。”
她心疼极了,将头靠在王一博的肩上,抚摸着他身上精美的刺青,“都是你的错,我这辈子都没有跟谁上过床,甚至都没有接吻过,我之所以跟你分手,就是因为你跟其他女人鬼混,让我很不爽,所以我跟你分手了,王一博,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男人,也是最让人讨厌的。”
王一博任由她骂,只是用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脑袋,“是我的错,对不对?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不能生育,那你就随便你了。我甘愿做缩头乌龟,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然后骗她:“你要是在哭,乳-头都滴出来了,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要勾引我?
“你想歪了!”周茵没好气地说道,还把自己的胸口往他胸口靠了靠,不让他看到。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拥抱在一起,王一博的心脏都要融化了。他想到了她在网上发的那个“额头上的那个吻”,突然就不想理会了。良久,周茵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这才放开他,端起汤就开始吃饭。
晚饭后,天色已经很晚了,王一博睡在了周茵家的沙发上。
这一觉醒来,高烧已经好了不少,他熬了一碗粥,说是要出门,下午再给她送饭。
天黑周茵也不肯放过王一博,于是王一博跑到最近的一家商场,给他买了一套背心,一条内|裤,一把剃须刀。
他摸了摸自己的颌胡茬,一直忙到十点多,他正要躺在地上,周茵叫住他:“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睡觉,睡觉对你的身体和肾脏都有影响。”
王一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将被子和抱枕往她的床上一丢。漆黑的夜色中,她挺直的身体一丝不挂,深夜的寒风有些冷,周茵将身体靠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怎么也不愿意松手。
王一博怎么会不明白,当她想到自己对他有多好时,她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但是,他必须要坚持下去。周糖糖,你就是一个欠揍的贱|人。
这一觉,她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阳光,从窗户里洒了下来,洒在病床上,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前半晚,王一博是背对着他的,周茵在他身后将他提了起来,到了后半夜,他已经习惯了翻身,从正面将她搂在怀里。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睡袍也滑落下来,露出一截修长的大腿。一条大腿搭在王一博结实的大腿上,王一博搂着他的腰肢和臀部,双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后背,摩挲着她光滑的皮肤。
他们沉沉地睡着了,就像过去九年来的每一次一样。
突然,小风从窗户缝隙里吹进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道轻微的鼾声。王一博猛地睁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周茵的眼珠子动了动,红唇凑到王一博的脖子上,搂着他的腋下,轻轻抚摸着他后背上的刺青。
经过一夜的休息,女孩子的胸口都很柔软,王一博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王一博的胸口。
他一看就知道她醒了,刚刚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的热度也消退了,这女人,分分钟就能让他吐血,让他想抱着她一起跳楼。要不要这么柔软,让她的心脏都要融化在一滩滩的清水里。但当发烧过去后,他已恢复了平静,对这两日的调戏和对他的甜言蜜语,都感到羞愧。
王一博道:“周糖糖,你要是再这么演,我的小弟弟就会变得很僵硬。”
周茵抚着他后背的手指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才从睡梦中醒来。
“王一博,你很恨我吗?”她将头靠在他的身上,低声问道。
王一博凛了一下浓眉,他已经看穿了她。
八点多的时候,她看到他拿着钥匙,一副很想念他的样子。王一博把她留了下来,让她在里面睡觉,自己则是无聊地看着电视。
昨天晚上,她还缠着他,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周美君,或者一声妈妈,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王一博从小就被父母宠着,要什么有什么,他真不知道,在她十七岁的时候,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见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王一博又道:“我恨你做什么,我早就被你折磨习惯了。退烧了?要不要我带你去吃早饭?”
周茵点了下头,王一博起身穿上裤子,离开了房间。
他要了两碗粥,一个馒头,一个油条,一袋咸菜。周茵新刚刚洗澡,一头柔顺的秀发披散在脑后,胸口挂着两团饱满的酥胸。王一博见乐馨如此,便向她问道:“明日八号开始工作,是否要再请一天假?”
周茵答:“不用,我这几天在公司工作很忙,我恐怕很难请到假。”
王一博一边往她碗里塞着咸菜,一边皱着眉头道:“用得着你这样吗,我的钱还不够你用吗?”
周茵才是一点都不想要。十月份是秋天,祠堂里的事情很多,他下巴上都长出了胡子,一连三天都在伺候着自己,又要在家中往返。“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别担心我。”
王一博清秀的唇角微微一扬:“如你所愿。再说了,你现在还没有男朋友,我也没什么事做,让你花钱怎么了?”
他准备离开,“我这几天可能都不会来,你自己注意身体,有需要随时叫我。”
周茵将他送到了门外,看着他挺拔的身影,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王一博,不要告诉陈伯,也不要告诉婶妈,你是来找我的。”
王一博不用想也能想明白,她肯定是因为之前她和他闹得太僵,才会这么做的,她都不好意思让父母看到。
王一博应了一声:“知道了。”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脸,轻声道:“我姑姑要来了吗?我要吃了。”关上房门,走下楼梯。
到了下面的住宅区,王一博推门而入,一拧方向盘,迅速驶出小巷。
他的黑色越野车很好辨认,因为在卡米诺市,只有他一辆。车牌是七千一百三十八,一博一。这是他那不成器的父亲陈茂德通过关系弄来的,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人。
角落里有一辆面包车,车窗被挡住了,露出了一张满是油污的胖脸。对着旁边的司机林伟咧嘴笑道:“你没看错吧,这栋楼里,就是他的小婊砸吧?”
林伟点了点头,说道:“对,对!我媳妇让我帮忙,正好碰到森哥在这里,还把一块蛋糕送给了他的前女友,然后他就下车跟着她一起上了楼,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下了楼。”
“去你大爷的,什么森哥,什么森哥,什么时候轮到你喊我了?他陈少保,就是个怂-包,连个老婆都管不住,遇到麻烦,都会让自己的妻子替他顶罪,你知道吗?我不明白!”阿大闻言大怒,一巴掌拍在林伟的脑袋上,将林伟打的跟拨浪鼓一样。
阿大别看它长得很大,但心思却像是一只毒蝎,这些年来,周茵煽了他一巴掌,他到现在都没有出一口恶气。
林伟赶紧点头:“明白了明白了,阿哥哥,你打算怎么做?”
阿大叼着一根牙签,哼道:“这可如何是好?先礼后兵,我把你叫过来,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你王一博要是非要跟我对着干,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出发!”
他让林伟上了自己的车,自己则是开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悄无声息地驶出了小巷。
周茵站在露台上,目送王一博离开,这才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早上九点钟,太阳暖洋洋的,微风吹得人的衣服猎猎作响。她身上的睡衣和袜子,已经被他洗得干干净净,裙子擦着她的脸颊,还带着一股洗衣粉的味道。想到他在身边时的安稳,她心里空落落的,舍不得他就这样离开。
她进浴室收拾了一下,发现洗手台上放着的都是女人的东西,除了他的浴巾、牙刷、刮胡刀之外,还多了两个男人用的洗发水。他最喜欢的就是灰色,蓝色,黑色,这是他最喜欢的色彩,他听说过,这些色彩的男人都是很有男人味的,在面对女性的时候,他们会表现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她的另外一条毛巾,也是她平时用过的,周茵帮她整理好了。她的手指摩挲着布料,想起他刚才的动作,脸颊微红。
周茵在自己的微薄上写道:[我觉得我有点想他了,王一博,你真烦人。]
下面还附了一张他的牙杯、牙刷、牙膏。
“叮咚”的一声,王一博正在开车,他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特殊的消息。她没有说自己的粉丝有多少。
他打开一条消息,忽然就有一条消息发了过来:“王一博,我之前确实是对不起你。”
果然,王一博得意地笑了笑,在自己的小鳄鱼群里敲了敲:“周棠棠,我讨厌你。”
这不是他的头一次,不知何时起,他也很少更新。
他又给周茵发了一条消息,那是一条悲伤而又颓废的消息。
“那我要是不不孕,是不是就再也听不到你的话了?”
“我不想让你可怜我,只要你开心就好。实在不行,我可以从亲戚那里领养一个,反正我也能养活自己。”
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已经做好了最糟糕的准备,就算不能要孩子,也要为陈家留下一条活路。
透过视频,周茵似能看见王一博那张冷峻的俊脸,眉头微皱,心中又是一痛,又是纠结,下意识地将电话放在胸前。
王一博开车回到万景华庭,已经是十多分钟之后。
看见阿 K在花园里等着,他直接走了上去:“愣着做什么?”
阿 K在外面守着,就是为了看看他连续几天没回家,会不会有人从屋子里跑出来。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她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回头一看,森哥收拾的干干净净,又恢复了之前被一个小女孩照顾的模样。他尴尬的回答:“陈伯和张姨让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在别的地方谈恋爱,说是要去x市一趟,连家都没回。”
王一博停下脚步,淡淡说道:“再来一人。只不过,她刚刚出狱,还没有洗清自己的冤屈,不好意思让人知道而已。这件事,不要告诉我的家人。”
阿 K平时是不想说这些的,但是听见厉南衡这么一说,他就觉得自己要是不说出来,那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
“那是当然,女生都是要脸的,没人想和犯人扯上什么关系,更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王一博闻言,冷冷地盯着他,问道:“怎么了?”
阿 K赶紧转移话题:“阿大让人告诉我,他今天在海霸天设宴,邀请森哥过去吃饭。时间是今晚七点,希望森哥能来。”
王一博心想,应该是徐萝卜的消息传出来后,阿大生怕郑元城抢了自己的风头,所以才会跑来跟自己说好话,但又怕闹得太大,回去之后会被魏老板骂个狗血淋头,所以才会背着他们,偷偷地来跟自己和好。
王一博说道:“你算计我之前,为什么不先说要带我去吃饭?我就告诉他,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
阿 K应了一声。
*
8号周二,周茵去了一趟公司,九月的那三百套样品,已经送到了瑞士的一家公司,客户很是高兴,十一过后就开始生产。
刚到公司不久,周茵就被老总给喊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们告诉我,十二月份的圣诞节,俄罗斯有一个高端的展览,他们打算借着这个机会,让他们见识一下,到时候可能会派出一些核心成员,询问周茵有没有时间。
店主是个老实人,说话很有技巧。对于住在南部的人来说,12月的俄罗斯,就像是要把人的鼻子都给冻僵了一样。但是,公司毕竟是一家老牌的大企业,这种机会绝对不能放过。而周茵是整个工程的负责人,自然也要参与其中,所以周茵一口答应了下来。
她对自己的工作一直都很热心。
店主满意地叹了一声,像是在安慰她似的,说这是一个既寒冷又遥远的地方,可以让自己的家人一起度过圣诞节。努力工作,公司不会让你失望的。
周茵脸一红,怎么可能是亲戚?
今天是她星期三的工作时间,骆希鹏请客吃饭。当他的黑色轿车在门口停下的时候,周茵还真当王一博是来接她的,心跳加速。等她推开门,看见隽朗儒雅的骆希鹏时,心里莫名地有些失望。
周茵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像是王一博来接她一样,当她下了楼梯,从大楼里出来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两个人要了一份西式的晚餐。骆希鹏身穿衬衣,系着领结,整个人气宇精烁尔雅,在一群男性宾客中,颇有几分鹤立鸡群的味道。
他看向周茵道:“徐夫人说,周女士最好的朋友十一月份要生孩子了,所以一直没有去找她。五号本来是想见你的,不过我听说你生病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周茵高烧的事情,只有王一博一个人知道,她忍不住问道:“好的差不多了。骆大人怎么知道的?”
骆希鹏闻言哈哈大笑,一副大哥的样子,“哈哈,陈先生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吃药睡觉了,让我给他带句话,我就明白了。你没事吧,这么粗心?”
周茵心中一惊,以王一博那古怪的性子,他应该是在电话里让她远离自己妻子才对,怎么会有这样的心胸。
不过,她现在已经是十点多钟了,这么晚了,王一博还在她家,这说明两人之间的感情很深。
周茵点头道:“劳骆大人想我了,可能是累坏了,一睡着就发烧。他这几天一直在看着我,早就好了。”
周茵的眼神很直接,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犹豫。
骆希鹏是个精明的人,他一句话,就明白了周茵的意思。他想了想,自己哥哥喜欢的女人,在未来的九年时间里,被皇室的人捧在手心里,她怎么可能会突然插手?如果王一博去别的地方,周茵也会跟他分手,他还能用治疗的方法,让她慢慢熟悉自己,适应自己的好,但现在,他应该退缩了。
骆希鹏叹息一声,道:“有的时候,这种简单的感情,就是最好不过了,周姑娘,随你的心吧。骆某来迟了一步,恐怕连陈先生都追不上了。”
事实上,周茵和王一博还没有和好的意思,他回来之后,也就没有跟她说过话。有时候周茵睡之前会想到王义博,然后就会一直盯着自己的电话号码,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的脸已经黑成了一片。但不管怎么说,她跟骆希鹏之间,都不会有什么结果。
她歉意地对他说:“像骆公子这么温柔谦和的人,以后肯定会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只是时间问题。”
骆希鹏看着她明亮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帮林彦说一句,他也喜欢上了她。
服务生端着两盘草莓点心进来,骆希鹏看着周茵笑着说:“你可以试试这个手工做的草莓慕思塔,这是我哥以前最爱吃的一种。”
周茵鲜少听到陈凡提起自己的家人,似乎陈凡在她眼中,就像是一座坚固的大厦。
“骆老板的哥哥也在卡米诺市?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
骆希鹏说:“没有在 Z市,而是在我妈妈的墓地,已经去世很久了。”
周茵一脸歉意:“不好意思,我多嘴了。”
骆希鹏轻轻一笑,道:“没关系,我想死者应该很高兴被人提起。”
他不愿意再谈下去了。
吃过晚饭,两个人在附近的湖畔散步。
骆希鹏看着周茵,问道:“我听闻陈大人最近闹了点事,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周茵回道:“我被人冤枉了,他是个不会去触碰黑-恶一面的人。现在,他虽然洗脱了罪名,但这件事并没有结束,两个地方都还没有开门营业。骆大人这么一说,是什么意思?
骆希鹏扬了扬眉毛,“原来是金山湾的一个工程,据说魏氏集团还没有完全掌握这片土地,所以我一开始就投资了三百万进去,结果一听是陈先生买下的那块地,就泡汤了,这让我很疑惑。”
周茵答:“我从不问他的事情,骆老板,你可以找个机会打听打听。”
骆希鹏感激地说了一声,然后请求周茵,星期六的时候,她有没有时间,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骆氏天郦集团是由一家著名的首饰公司举办的,受到邀请的是一家著名的商业组织,不过骆希鹏在本市并不熟悉任何一个女人。
周茵之前帮了她一把,也算是帮了她一个忙,所以也就同意了。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周茵回到家,看到外面除了一个垃圾箱外,什么都没有,不由一阵失望。
王一博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他和他就像是一对死对头,经常在床边吵架,动不动就翻脸。生气的时候,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在父母面前掩饰自己,背地里却什么都不说。
什么时候有一次,一次友好,一次又一次的亲密。特别是王一博,有时候周茵一靠近他,他就会变得很温柔,就像是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小男孩,对她宠爱有加。两个人躲在陈家东边的一栋二层小楼里,张氏还让她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弄得她焦头烂额。
虽然因为张晓洁的事,周茵对王一博冷淡了不少,但每次两人吵起来,王一博都会表现得很热情,也很谨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