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

王一博进去之前,先出去一趟,将自己的手机闹铃设定在凌晨零点三十五分,然后将闹铃改为正在通话中的闹铃。

十多分钟后洗了个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就见张晓洁依旧抱着裙子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他弯下腰,看着她:“你还没把上衣脱下来?”

他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另一只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粉色裙子,露出了里面同样颜色的肚兜。她的胸部恐怕连周茵的三分之一都没有,王一博重复道:“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和你上床,所以很紧张?还是说,这些年来,我对你不闻不问?”

在圈子里,谁不知道他的狠辣和阴险,只有在面对周茵的时候,他才会服软。

张晓洁连忙起身,恭敬地说道:“没有,森哥,我今天晚上可能没办法照顾你了,这也是我第一次怀孕。”

王一博将她的话听得很好,眼睛微微一眯,安慰道:“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一下,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会好好弥补你的。”

半夜12点,两人在一张两米多长的雪白大床上,相互依偎着。现在是5月末, Z城的天气已经进入了夏天,不过海城市的晚上还是很凉爽的。左边是王一博,他只有一条裤子和一条裤子,而张晓洁则是披着一条长长的睡衣,斜靠在右边。

黑暗中,王一博健硕的身体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两人一人靠在一个抱枕上,张晓洁站在他面前二十公分左右。

若是她在心中静静地等了他五年,哪怕她很害羞,哪怕她有生理期,她也会因为对他的思念和怨恨而控制不住自己,她会爬到他的怀里,红着眼睛,想要他的安慰,她还会搂着他的脖子亲吻他。

比如当年,他们分开三个多月,姑姑走了,他们就重新在一起了,那个时候,他们的感情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强烈。

王一博能够感受到,张晓洁在努力地接近他。然而,这种亲近,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心甘情愿,也不是他想要的。十二点三十五,他的手机闹钟响了起来,他假装在阳台上接听,没过多久,他就弯下腰,对着她说:“树林里有点声音,我要去看看,你一个人住在这。”

明显感觉到张晓洁松了口气,回答道:“好,你自己注意安全。”

王一博揉了揉她的脑袋,道:“这几天一直在忙,一直没有时间跟你在一起,如果晚上觉得无聊,可以给我打个电话。”

说完,她就走了。

深夜,公路上,车窗半掩着,晚风在车窗上呼啸。王一博一边抽烟,一边将注意力集中在车上的广播上。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小茜,我已经好了,他今天晚上就会离开,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过我会尽力的,你放心好了。”

王一博冷冷一笑,将电视调到了一个播放粤语歌曲的地方。

半夜的时候,高速公路上空无一人,车速飞快,很快就到了 X市。王一博将车子开到了他和周茵曾经居住的地方,来到了六层的一栋公寓,按下了玄关的电闸,眼前一片漆黑,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客厅中的东西散落一地,显然是周茵将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但空荡荡的,空荡荡的,一片死寂。

王一博将钥匙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本来周茵是想脱下被子的,但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王一博说道:“给我留下一些,我偶尔也会在这里睡觉。”

周茵这才没有拆穿昨晚的被子。

王一博辗转反侧,实在是太静了,他抓起她睡觉的靠枕,将自己的脑袋藏在了上面。那是一种很好闻的味道,让人着迷。

他早就发现,他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刻意的回应过他,王一博一边这样,一边痴迷地盯着她的脸蛋,可是她的眼睛里,竟然有一种迷离的感觉,她沉浸在他对她的深情之中,而不是他对她的宠爱。她无法抵抗他的身体,但是她的意识,却不允许她靠近。

然后,她翻了个身,一边刷着手机,一边看着书。王一博看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偶尔被她气到了,就会凑上去,在她耳边捏一捏,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但是,当他感到沮丧的时候,他就会静静地坐在那里,抽着烟,让人猜不透她的真实想法。于是,两个人开始沉默,相爱,却无法交流。不对,她应该已经不喜欢他了。

此刻,周茵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还残留在他的枕边,王一博不禁怀念起了她的温柔。他很想再摸摸她那可爱的臀部。王一博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的在她的枕边啃了几下,这才穿着拖鞋进了厨房。

周茵听说他有时候会回家留宿,所以并没有将所有的餐具都带走。王一博从冰箱里拿出两个蛋,一袋方便面,烧开后,给他盛了一碗,放在了桌子上。

昏黄的路灯,照亮了他孤独的背影。他拿出平板电脑,将上面的内容全部删除。最后一条,是她最近装修的房子,还不错,装修得很有情调。王一博多瞅了两下,眼神有些垂涎。

他想到了上次和她分开的那个夜晚,周茵对他说过的一段话。

[王一博,我要嫁人了。但是,我老公不喜欢你。”

“我未来的儿子,也不想成为你这种人。”不能有纹身,不能吸烟,不能去夜店,不能去夜店。】

[喜欢你的女生也不少,你自己去追就是了,不用跟我一样辛苦。]

毕竟,王一博,我们真的不合适。

他似乎还能看见,她抬起头来,清澈的眸子,直视着她那张绝美的容颜。王一博放下电话,拿起一根煎蛋面条,往嘴边一塞。

脚下忽然多了一个浅绿色的小本子,似乎是协和医院的病历,被他一脚踹在了墙角。

*

搬家之后,周茵又多了两天的工作,她要离开,前往 H市继续深造。23号这一天,她犹豫了一下,拨通了徐萝卜的号码。徐萝卜那时正与王一博核对宗祠账目,陈宅门前两层高的楼房开得很大,连声音都能听到。

周茵将见到郑元城、黄瑶父亲和阿大的事情说了一遍,问徐萝卜要不要跟王一博说一声。

徐萝卜“诶、诶”的回了一声,然后兴致勃勃地说:“阿珍正在做饺子呢,小朋友正想要呢,过两天要上x市的时候,要不要让她帮你带一些?她做的饺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特别厉害。”

徐萝卜的妻子阿珍,是一个非常好的女性,两人从高中一毕业就在交往,二十岁时分手,后来交往不久就结了婚。

周茵和她已经很熟了,回道:“替我跟她道个谢,不用饺子。我要出一次远门,大概要六月中旬才能回来,所以没时间吃饭。”

挂断了手机,徐萝卜看了一眼王一博那张俊美的脸。不过转念一想,他也意识到自己之前太热情了,一个不是嫂子的人,不能太过拘谨。

“啊,周茵说要出去一段时间,要十天左右。”然后将周茵告诉他的关于郑元城的事情说了出来。

王一博默默地听着,两条剑眉微蹙。又看了看徐萝卜,道:“不在京城?她有没有说,要跟什么人一起走?”

徐萝卜讪讪道:“我也不太清楚,也不好多说什么,说不定是骆呢?”

王一博的表情有些羡慕。徐萝卜对他也很是同情,如果不是对她一往情深,以他的冷漠性子,应该会和她分手才对,可到了现在,他还拉着自己的手,难道不是对她念念不忘吗?

于是,他又开口:“森哥,如果你没有跟小-婊上床的话,可以跟她说说吗?女孩子都是心软的,跟他说说也是好的。”

很好。那一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跟他粘在一起,一口一个“王一博”的喊着,完事了就洗干净了,还是没能认出他来。

她只是不喜欢他王一博,所以才会让她离开。

王一博按了按手中的打火机:“别管那么多,赶紧核对账本才是正事。”

他的烟瘾很大。

*

周茵是去 H市学习的,等她回来后,上面肯定会把她的薪水提一提,到时候怎么也得七八百吧。

h市,她是知道的,毕竟她在这里读了四年的大学。

骆希鹏也在这段时间经过,跟周茵打了声招呼,要去处理一些事情。现在是六月份,白天很长,晚上很短,吃完晚饭,五点多钟还很早,骆希鹏对她说:“要不你也到周姑娘的学校里走走?”

周茵拉着自己的裙摆,躲在一棵大树下。骆希鹏隔着几丈远,看到她鬓角被雨打得湿漉漉的样子,忍不住唇角一扬,说道:“周家的姑娘,在学校里也有不少人在追。”

周茵答:“没有,王一博经常来找我,而且他也知道我有男朋友了。”说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他锐利的视线。

骆希鹏叹了口气,“这么说,你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周茵道:“嗯,我大二那年夏天就练了,到今天已经有九年时间了。”

骆希鹏算了算日子,正好赶上自己的哥哥在这个夏季死于急性胰腺炎。

林彦被罗希鹏反锁了房间,高中毕业的林彦因为患上了急性胰腺炎,离开了这个世界,带走了他心中最美好的回忆。

他在本子上写道:

[我们每个星期五坐地铁,看到她那副人山人海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到了周董那首《不能说的秘密》。

最美丽的并不是雨天,而只是能与你共渡风雨的屋檐。

好想冲上去跟她说:傻丫头,你屁股那么大,你怎么不坐在这里?]

[真没想到,在这种临时转学的地方,还能碰到这么可爱的女孩,不知道她会不会给我唱歌,用温柔的声音给我唱歌。]

[我在球场上打篮球,看到她从播音室出来,走向对面的图书馆,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衬衣,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以后我可以去她上班的那家奶茶店,跟她说一声:喂,你要不要帮我沏茶的那个女孩?]

哈哈,我只是对你有好感。

即使是在文字中,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脸上的笑容,还有他眼底的喜悦。

虽然比林彦大了一岁,但骆希鹏的性子却与林彦截然不同,林彦自幼随他的父亲北上,走的是一条孤傲的内忍路线,而骆希鹏却要温和得多。

骆希鹏以前也遇到过不少女孩子,但都是昙花一现,没有一个能让他动心。他来这里,不过是为了给哥哥上坟,顺便看看那个给自己留下了太多回忆的小女孩,算是纪念一下自己还没有完成的心愿。却不曾想,本不该相遇。

周茵坐在梧桐树下,手里拿着一个袋子,看起来很是精致。骆希鹏忍不住拉着她的手,低声问道:“周姑娘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住呢?我会全心全意地照顾你的。”

他长得也很英俊,站在他身边,能看到他眼底的情意。

周茵一愣,下意识地缩回了自己的手,“骆老板,你突然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她的眼神很清澈,就好像捧起了一捧清水。

骆希鹏不好意思地道歉,颦眉道:“我不是一时兴起,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知道周姑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但如果他对你没有真心,那周姑娘还不如放手一搏。别的我不敢说,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好好照顾周姑娘,照顾好她,照顾好她的女儿。”

骆希鹏说道:“卡米诺市的业务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如果有合适的人选,我会让下面的人接手,以后我可能不会经常回来。周姑娘,你也别急着回答,我大概要两个月后才能回来,到时候,我会等周姑娘的消息。”

骆希鹏搂着周茵的胳膊,用嘴唇在她光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温热的触感,温暖的触感。骆家是华人家庭,但跟王一博不一样,如果她能成为妻子,她就会像陈家嫁到新加坡的姑姑那样,全心全意地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打理家务,偶尔还会陪着丈夫出席社交活动,所有的荣耀都要归功于丈夫,尊敬婆婆,照顾孩子。

这种感情,周茵从来没有感受到过,17岁的她,也曾幻想着能与这样一个学识渊博,有着共同话题的男人相爱,可现在,她竟然说不出话来。

回到家后,周茵在微薄上写道:“突然被人邀请,我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阿 K带着郑元城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森哥,你想喝什么?”侍应生将一瓶冰镇的啤酒递给了王一博。

王一博理了理自己的领口:“没有冰块的,室温的。”

郑元城道:“你为什么要喝酒?”

王一博眉头一扬:“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喝。”

郑元城一听,顿时乐了:“已经到了?我能理解这种感觉。跟着我们这么多年,她安安分分的陪着我们,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拿掉就像是少了一根骨头,承受不住。”

说完,他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

他还是那么英俊潇洒,但肤色却比阳光还要黑,一身花了两百多元的廉价T恤,却掩盖不住他以前的奢华。

王一博没有说话,只是让手下去取一个烟灰缸:“我听人说,你打算将金山湾的地皮,交给阿大?”

郑元城犹豫了一下,道:“是。”

他继续说道:“以我的处境,如果没有足够的资金,迟早会被人买走。”

郑元城的房产,是他娘死之前,特意留下的,并没有列入郑氏公司的拍卖款,所以,这也成了郑元城最后的退路。这块地只有二百来平米,位于王一博和阿大的地盘之间,再加上这几年金山湾还只是一片荒芜的沼泽地,所以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哪怕是要发展,也只有这么大的一块蛋糕,想要卖就很难了。

王一博闻言,却是劝了一句:“元城,当初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清楚,魏老板的势力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还敢这么做?如果你缺钱,尽管开口,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应该很清楚。”

郑元城本来很明白这一点,现在却变得不那么清晰了。

或许是黄瑶的父亲提醒了她,陈家想让她低头,向她要贷款,否则的话,她有土地,可以让她有更多的资金,但她却迟迟没有买房。这里是商业区,你想要出售都很难,你可以自己创业,没有资本,还不如交给阿大,让你有足够的流动资金,还有 ktv的资金,其他的都不用靠别人。

黄瑶的父亲还说,陈老太爷以前就跟郑元城的父亲闹矛盾了,郑家的事情,很可能是陈家做了什么手脚,否则郑家的产业,也不会这么便宜了。

当时郑元城正处于泰山压顶的状态,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又说了出来,不由得被他带偏了方向。

嘴上却道:“这次的事情,连累了陈家,我们还能再闹下去吗?”他盯着王一博那张英俊的脸,突然抱怨起来:“说的好像你很清楚,我需要钱,那你怎么不早点出手,等我把东西给卖了,你还在这里装蒜?”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起来,显然是憋了许久。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生气。王一博皱了皱眉:“当初,这块地一文不值,如果让我父亲来卖,他会出什么价?元城,你有什么要求,陈家会尽量满足,看在我们是世交的份上,他没有卖掉,就是为了让你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既然你要加价,那就耐心等着吧!”

郑元城闻言,心中一动,却是长叹一声,颓丧道:“一波,你我都不一样了,你有你们陈氏的辉煌,我也要有自己的路。何惠娟嫁给我那么多年,我都快有孩子了,我还没有给她买结婚戒指呢,现在又要生女儿了,我不能就这样浪费时间。”她喝完啤酒,站起来向外走。

“森哥,这可如何是好?”

“黄瑶爸。”

王一博转动着手中的茶杯:“还能如何?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夏天的 X市,人来人往,晚上十点多,他们将车子停在了周茵以前居住的地方。

王一博打开门,进了浴室,洗了个澡,习惯性地拿出了手机,靠在了枕头上。只见周茵早上六点多发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着:“额头上,突然有个请求。”

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他很想找出更多的东西,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在感情上,王一博是一个非常强烈的人,而且心胸狭窄,多疑。

王一博不得不说,23岁的他,已经习惯了那些妖艳的不良少女,像周茵这样一个清纯、美丽、还带着几分傲气的周茵,让他既好奇,又想保护她,又想征服她,又有些紧张。当他在她唇上啃来啃去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是她的初吻,那种香甜湿润的味道,让他有些尴尬,有些害羞。后来,当他走到她面前时,他的大胆使她哭了,使她的牙齿格格作响。这些年来,他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在干嘛?”王一博一边打字,一边回复着周茵。

“你看见我的银色刮胡刀了吗,我要用它。”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他还在思考,现在是上午十点多,按理说她应该不会这么晚才对,可她到底在忙些什么?

他打了个电话,却没有人接听。王一博黑着一张脸,又打了一遍,没过多久,电话就被挂断了。

王一博不由地抿了抿嘴唇,眉头紧锁。以前对她那么好,现在却被手机铃声弄得心烦意乱,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脑海里闪过周茵和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的场景,那个背影很干净,是她最爱的类型,也是她最爱的类型,一想到她那雪白的臀部,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王一博从来都知道,周茵没把他当回事,她粘着他,不过是为了能有一个可以陪伴她的人,她从小没有父母疼爱,她贪婪地害怕姑姑离开,她渴望真正的亲情。她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从来没有收过他身上的刺青,哪怕这是她最喜欢的作品。争吵之后,她为了讨好他,吻了他身上的刺青,其实只是一种虚伪的安慰,一种欺骗,一种麻木,一种害怕失去他的温暖。如今,她长大了,有了更多的朋友,她就不会那么拘谨了。

可是,知道他们已经分开了,王一博也只能忍着,因为他答应过他,他不会干扰她的感情。可是,她哪一次不给他打电话?她对他所有的娱乐场所都很熟悉,理发师,桑拿室里,一群人围在一起。他把她的手机设成了特殊的提示音,每次她给他打电话,他都会第一时间接听。

“滴滴……滴滴……”

“抱歉,你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如果你是……”

“妈的,周茵,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骚!”王一博郁闷地将手机扔到了床边,打开了电视的遥控器。

这一晚,他几乎是彻夜未眠。

第二天,他回到水头村,脸上多了几道新刮的胡子,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身上穿着一件 osteT恤,一条裤子,左脚有些跛,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由于是端午节,邻近村庄的村民们,依照旧时的习俗,会在海边的水面上划上一圈。家家户户的门口,都已经摆好了饺子,插满了茱萸。

阿 K也是一脸懵逼,连忙走了过去:“喂,森哥,你觉得让我们两个人一起上比较好?”

王一博瞪了他一眼:“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去吧。你这两只手,拿什么去挡我的头?”

森哥对自己的手下一向都很好,难得有这样的表现。阿 K盯着他那一双眼睛,不知道是谁惹到了他。心下一凛,只得另寻徐萝卜,另派人手。

*

6月3日是端午节,王一博把村子里的大部分事情都处理好了,然后在双门街的一家酒馆睡了一晚。

八点多钟,她就起床吃饭,开着车直奔张晓洁的私人会所。

临走的时候,他还干了两杯红酒。所以,当张晓洁来到张晓洁的店铺后,她就已经嗅到了一丝醉意。

她这里的价格可不低,就算顾客不多,也是大赚特赚。

王一博习惯性地在墙角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张晓洁给他倒了一杯茶水,一头秀发随风飘扬。

王一博今日一身休闲打扮,只冷俊的面容上,透着几分压抑。张晓洁小声的问道:“森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周小姐的事情,让你很不开心吗?”

这还是她当着王一博的面,首次提到了周茵。

曾经有人说过,她是因为王一博,才会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躯,静静的等待着。哪怕王一博跟周茵分手后找到她,她也一直都很配合,毕竟她很清楚,王一博对她的感情远不如他的女友。这话说出来,就像是在给自己铺路,让周茵站出来一样。

她穿着一条修身的束腰长裙,衬着她白皙的肌肤和盈盈一握的腰肢,清丽脱俗。王一博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在她的脸蛋上敲了一下,“你说这个婊-子干嘛?这些日子,你的身体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我要好好报答你五年前的恩情。”

张晓洁打了个寒颤,不过看到他身上的酒味,她还是红着脸说道:“森哥,你喝醉了。”

王一博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转头对着她道:“俗话说,端午节的时候,正是最热的时候,如果你今天晚上怀孕了,我就让你当我们家的女主人。”

晚上11点多,阿 K带着他们两个人住进了酒店,两个人独处。王一博醉醺醺的趴在床上,张晓洁趴在他的胸膛上,一边解开自己的裙子一边说道:“森哥,你在这里休息吧,我洗完澡就过来。”

王一博还没洗好澡,就假装睡觉去了。第二天他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条洁白的被子里,旁边放着一条张晓洁的毛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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