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赵羽(沈世朋):他是生病归隐,像这样的情况,他仍有上奏的权利,所以自然他也可以保举官员

司马玉龙:他归隐何处?

赵羽(沈世朋):本来就应该在泸水县的,但赖大人更加喜欢到处游历,所以,一般没人知道他的去处

司马玉龙:原来是这样,既然赖大人不在府上,今天我就夜探赖府,小羽,你去县衙看看,若琳,你去何县令府上看看,五味,你就待在客栈里

丁五味:是

蓝若琳(银晓静):是

夜深后的赖府中,玉龙穿过大厅来到赖缈卓的书房和内间寻找线索,透过窗缝玉龙依稀可以看见许多人在到处巡查,那些人决不是泛泛之辈,看他们走路的样子,武功应该皆为上乘,玉龙决定从他们的房间查起,府衙内,县务公文整齐得堆在桌上,赵羽正想去花厅时,却看见捕头正带人巡逻,奇怪,这何大人晚上又不住在这里,他们不去县城内巡逻,在府衙里巡查什么,赵羽掷出一枚石子,捕快立刻一个跃身追了过去,身手非常,过了一会儿,那个捕快又快速移步过来,腰间一块金色的令牌映着月光露了出来,何府内何恺正在书房看公文,周围也有很多人不断巡逻,一个丫鬟端了碗茶走向书房,若琳本想溜进书房,于是故意打翻了那个丫鬟的茶水,不料巡逻的人迅速赶到,若琳暗暗吃了一个一个个小小县官的府上,竟有如此高人在一旁保护,突然,若琳注意到了那个人的令牌,三人回到客栈后

司马玉龙:赖府内有拥有这个令牌的江湖人

赵羽(沈世朋):府衙内也有

司马玉龙:何府内也应该是吧

蓝若琳(银晓静):不,何府内巡逻的,不是这个令牌,令牌上写着一个‘逸’字

司马玉龙:逸字?

蓝若琳(银晓静):不过看样式,应该也是江湖中人

赵羽(沈世朋):公子写封信给玲珑宫的人吧,他们是江湖行宫,江湖人对玲珑宫的人还是有所畏惧的

司马玉龙:也好,本不想麻烦宫主,但唯今之计只有寄封信去了

舒柏县客栈内

司马絮语:静喧,你既然愿意为我放弃官职,你相不相信我

严静喧:絮语,你说到哪去了,我放弃官职,不就是因为相信你吗

司马絮语:静喧,那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你愿不愿意等我

严静喧:不愿意,你要去的任何地方,我都陪你,我怕你像三年前一样,一去就再也没了音讯

司马絮语:不会的,我就是去几个月

严静喧:那就更不行了,你现在只要离开一天,我都舍不得

司马絮语:好,我不走就是了

严静喧:对了,厉风和柔水呢?

司马絮语:我不走,他们就得替我走啊

严静喧:絮语,我们可以过一辈子这样的生活吗,无忧无虑,只有彼此

司马絮语:静喧,当然可以,你为什么这么说

严静喧:絮语,我好害怕失去你,真的,你看着我,答应我,我们俩就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

司马絮语:好,我答应你,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

夕阳下的拥抱,将意味的是什么呢,夜深了,絮语整理好包袱,给熟睡的严静喧一个吻,之后便离开了,临走时,她留下了一块“逸”字令牌,就推门离去了,她又何尝不想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可是,即使她的心在滴血……她还是离开了,床上的严静喧一行长泪滴在了令牌之上

严静喧:絮语,为什么……你还是走了……

当晚严静喧和岸苓快马加鞭赶到了泸水县,泸水县客栈内,玲珑宫主司马云亲自带人前来回话

潘云:参见国主,王爷,琳公主

司马玉龙:免礼,这块令牌到底是江湖上哪个门派的

潘云:回国主,正是因为事关重大,司马云才过来亲自回话,那块有‘逸’字的令牌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仙逸派所有,只有仙逸派掌门,和他的大弟子,还有四名护法才有,一共就六块,至于这块你们得到的都是仙逸派分舵的令牌,基本上每一个成员都有

司马玉龙:这么说,我那天看到的是仙逸派四大掌门之一

潘云:这倒不一定,但这令牌既然到了,那这个地方就有绝对的必要性

丁五味:你们在说什么呢?

潘云:谁?

五味走了进来

司马玉龙:五味

丁五味:你不是那个潘云宫主吗?

潘云:原来是丁御师啊

丁五味:对了,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司马玉龙:五味,我们怀疑,那何县令府中有仙逸派的人

丁五味:什么?仙逸派,就是那个令官府中人闻风丧胆的仙逸派?

司马玉龙:你也知道?

丁五味:就你笨得像个国主,不,我的意思是,就因为你是国主才不知道?

司马玉龙:若琳,你知道吗?

蓝若琳(银晓静):听洞主说过,但自古江湖与官府互不干涉,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

潘云:琳公主说得对,这仙逸派从前也不干预官府,但近年来叶麟的出现,增加了他们的气焰,但仙逸派却属江湖正派,他们干的也是替天行道的事,只不过,他们一直不把官府看在眼里,一但看到贪官压迫百姓,他们就会立刻出手,替百姓报仇

司马玉龙:那为什么官府之人这么怕他们?

潘云:一是怕他们找上门,二是他们的武功极高,这也是我来的原因,等等,有人来了

小二:公子,我是店小二,外面有两个人,说找公子,一个姓严,一个姓孙

司马玉龙:让他们进来

严静喧和长孙岸苓推门进来

严静喧:臣参见国主,王爷,琳公主

长孙岸苓:岸苓参见国主,王爷,琳公主

司马玉龙:起来吧

严静喧:臣知错,请国主责罚

长孙岸苓:岸苓知错,请国主责罚

司马玉龙:你们这是干嘛呢?

严静喧:严絮语她……

司马玉龙:原来是为这事,这与你们何干?

严静喧:臣已经明白,国主夜宵中,是絮语做了手脚,故意想挑拨臣和国主的关系

司马玉龙: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其实她跟我们一直到舒柏县前,我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后来她住我旁边,我也知道,没想到的是她竟会选择这种办法来对付我

严静喧:臣本来想,如果她愿意放弃一切跟我走,我就从此与她天涯海角,可她还是走了,这是她留下的令牌

蓝若琳(银晓静):她怎么会有逸字令牌?

严静喧:琳公主,怎么了?

司马玉龙:严兄,这是玲珑宫主司马云,我把刚才我们掌握的线索告诉与你

玉龙把线索告诉严静喧

长孙岸苓:难道说,絮语的师傅就是仙逸派掌门?

司马玉龙:你们俩别跪着了,起来说话

严静喧:是

两人站了起来

司马玉龙:严兄,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小时候严絮语被一个武林高手意外看中,那时候是什么时候?

严静喧:七八年前,仙逸派掌门就是在七八年前收徒的,玲珑宫主,你知道为什么仙逸派掌门这么恨朝廷吗?

潘云: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蓝若琳(银晓静):天佑哥,看来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

司马玉龙:不,这件事要解决不难,既然何府中有仙逸派的人,就说明,他们的人已经盯住了我们,看来必须从那名仙逸派的人入手,小羽,我和你轮流看着那个人

赵羽(沈世朋):公子,如果那个人一直待在何府呢?

司马玉龙:那就要看严兄的了

翌日县衙

何恺:下官何恺参见严大人

严静喧:何大人免礼

何恺:请严大人上座

严静喧:请,本官这次前来,主要是国主命我抽查各地县务,这是调派令,还请何大人配合

何恺:下官欢迎至极

严静喧看到了桌上的一本书,惊了一下

严静喧:何大人也喜欢这本≪民富论≫

何恺:是啊,严大人也看过

严静喧:当然,这是本官十二岁就开始读的,每读一次,都会有不同的感受啊

何恺:是吗?那下官就等着受教了

严静喧:这样吧,本官先查查县务,查完之后定和何大人好好讨论

何恺:是,来人,去通知府里收拾干净的厢房,今晚严大人要来做客

严静喧:那本官就谢过何大人了,打扰之处还请包涵

门外的赵羽和玉龙都对严静喧的机智慧心一笑

司马玉龙:走,去何府,看看那仙逸派之人作何反应?

何府内

司马絮语:什么?朝廷派了严督县官前来查政,何大人还邀请他来府里做客呢?

黑衣人:是啊,大人就是那么吩咐的

司马絮语:你先下去吧

黑衣人:是【看来掌门的怀疑不无道理,我得赶回去禀报】

玉龙,赵羽,潘云对视一眼,跟了上去,在一座山上的桃花园里,一个五旬的女子端坐在亭子中央,那妇人一脸仁慈,却愁眉不展,她心中的苦,又有谁知道,一个姑娘身着华丽,慢步到女子身前

司马絮语:徒儿给师傅请安

江逸:你还知道我是师傅,我交给你的任务呢?

司马絮语:本来可以成功的,但是……

江逸:但是你对他余情未了,不忍心骗他

司马絮语:请师傅责罚

江逸:责罚是要的,但不是今天,既然你没有选择离开,那就是想清楚了

司马絮语:是,师傅要徒儿做什么,一句话

江逸:好了,絮语,你还不了解师傅,师傅是最疼你的了

司马絮语:那师傅可不可以告诉徒儿,为什么非要和朝廷作对?

那女子的脸,一下阴了下来

司马絮语:师傅,徒儿说错话了,徒儿就先告退了

江逸:絮语,你真的想知道?

司马絮语:师傅,徒儿当然想知道,但师傅就算不说,徒儿也一定会效忠师傅,师傅不仅对徒儿有救命和知遇之恩,而且更重要的是,您就像一个母亲一样,在这个世间,秦安王夫妇,严夫人都相继走了,徒儿只剩下师傅这一个亲人疼了,从小到大,絮语一有不开心的事情,师傅总能让我开心,所以师傅要我做的事情,不需要理由

江逸:絮语,是师傅对不起你

司马絮语:师傅,您怎么了?

江逸:好,絮语,今天师傅就把所有的事告诉你,年轻的时候,大概只有十多岁吧,我就认识了一个比我年长两三岁的哥哥,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卖糖人家中的女儿,经常会看着爹的糖人,流着口水,却吃不到但自从认识了他,他就天天会给我好吃的,有一次他因为被他爹爹发现偷拿家里的吃的,还被打了一顿,可他依旧为我送吃的,转眼,我们都到了成婚的年龄,他家里管得紧,他很少再来见我,但每次出来,他就跟我说,他一定会尽快娶我,就这样,我们私定了终身,可我再也没有等到他,他送了封信给我,说他父亲不允许他娶我这样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儿,当时的太子,其实已经纳妃两年了,娶的是门当户对的高贵人家,可就在这时,我发现我怀孕了,十个月后,我为她生下了一个女儿,我本想用她来挽回我们

司马絮语:师傅,你不会告诉我,那太子就是……就是您女儿的爹?

江逸:叶贼篡位,残害百姓,当时我又遇到了你,你告诉我你是秦安公主,不久后,我本想把你送回去,我经历过骨肉分别的痛苦,正在这个时候,我得知叶贼把你母后活活致死,我才知道,这天下国主每一个是好东西,我不断扩张自己势力,就是为了推翻这昏庸的国主,可有趣的事又发生了,当今国主也就是我女儿的亲哥哥复国了,我突然为我女儿感到不值,为什么同样是亲骨肉,一个颠沛流离,下落不明,一个却当上了万民景仰的国主?

司马絮语:师傅,徒儿明白了,徒儿全都明白了,师傅,要徒儿做什么?

江逸:不,从今天起,你不要做什么,陪着师傅就好,师傅不希望你后悔,更不希望你将来会恨我

黑衣人:禀报掌门,左护法求见

江逸:什么事?

仙逸派掌门收起了刚才的感伤

柔水:禀报掌门,那督县官严静喧突然造访何恺,还在何府中住下

司马絮语:什么,所以你们就过来了?你们中计了

柔水:掌门,怎么办?

司马絮语:师傅,看来这里已被泄露了

江逸:没关系,没有令牌,他们还进不来

司马絮语:师傅,对不起,我把令牌给别人了

看着絮语一点点坠入情网,江逸心中是最心疼的

江逸:算了,絮语,你通知下去,封锁总舵

司马絮语:是,师傅

司马云,玉龙和赵羽已经入总部,只是因为不熟悉路,跟丢了左护法

赵羽(沈世朋):公子,现在怎么办?

司马玉龙:既来之则安之,随处看看吧

司马絮语:是吗?进了我们的地盘,还有如此大的口气和气魄,絮语万分佩服

絮语看了看潘云

司马絮语:呦,这不是玲珑宫宫主吗?

司马玉龙:严絮语,你一次次陷害我,到底意欲何为?

司马絮语:当然是杀了你这个国主,替师傅报仇雪恨

司马玉龙:我司马玉龙到底和令师有何血海深仇,你们非要致我于死地

司马絮语:你不配知道,司马玉龙,我今天就要杀了你

说着,絮语便拔剑刺向玉龙,赵羽和司马云正要开打,玉龙说道

司马玉龙:让我自己来

絮语一剑刺向玉龙,玉龙站在原地毫不躲闪,絮语忙收剑,拔剑押在玉龙的颈边

司马絮语:你为什么不躲?

司马玉龙:那你为什么不杀了?

司马絮语:是我先问你的

司马玉龙:我司马玉龙曾经说过,不管因为什么,我都玷污了你,是我对不起你,但我希望你可以放过无辜的人,接下来,要杀要刮,一句话

赵羽(沈世朋):国主

赵羽喊道

司马玉龙:退下

司马絮语:你真的愿意负责?

司马玉龙:敢作敢当

仙逸派掌门听到的每一句话都令她心如刀绞

江逸:絮语,你说什么?他玷污了你

司马絮语:我为了挑拨他们的关系,所以就……

话还没说完,仙逸派掌门的一个巴掌就落在了絮语脸上

江逸:谁同意你用这种方法的,你知道他是谁吗?我知道了,一定是厉风柔水鼓动的,我要杀了他们

司马絮语:师傅,你不要这样,只要能为师傅报仇雪恨,絮语牺牲又有什么关系,师傅,我已经把国主抓来了,您来处置吧

赵羽(沈世朋):我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国主一旦有半点伤害,大军就会踏平这里

司马絮语:赵羽,我也劝你也不要轻举妄动,别忘了,我剑下押着的人是谁?

司马玉龙:想必这就是仙逸派掌门了,不知本王到底和你有什么过节,你非要致本王于死地

江逸:你不需要知道

潘云:玲珑宫主司马云见过掌门,可否看在我玲珑宫份上,把话讲清楚

江逸:絮语,放开他

仙逸派掌门竟下了这样的命令

司马絮语:师傅,你疯了

江逸:絮语,师傅不希望你后悔

司马絮语:师傅……

就在絮语犹豫的时候,赵羽一把拉开玉龙,一把刀架在了絮语颈边

司马絮语:你无耻

司马玉龙:小羽,放开她

赵羽(沈世朋):公子,在您没有安全之前,我是不会放的

司马絮语:师傅,不要管我,杀了国主,报仇雪恨

江逸:司马玉龙,你要是敢动她,你会后悔的

司马絮语:师傅,杀了他,为你的女儿报仇

司马玉龙:仙逸派掌门,我不认识你的女儿,可否把事情讲清楚?

司马絮语:你确实不认识,但她和你们司马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个债你必须还,师傅,徒儿死不足惜,重要的是您可以报仇

江逸:有你这句话,师傅就很满意了

黑衣人:掌门,不好了,严静喧带人过来了

司马絮语:师傅,快啊,不要管我

赵羽的刀架得更紧了,仙逸派掌门心如刀绞,她犹豫了,她不知道,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女儿,这么乖巧的一个女儿,她决不能为了一些没有意义的仇恨而去伤害女儿

江逸:司马玉龙,放开我的女儿

仙逸派掌门的这句话,让所有人惊呆

司马絮语:师傅,你说什么?女儿

江逸:你是不是三岁时流落到了秦安,身上还带着一快玉佩

司马絮语:是啊

江逸:你是不是在左肩上有一个心形胎记

司马絮语:是,那师傅早上跟我说的是……

江逸:你就是那个女孩,你爹狠心抛弃,被你祖父狠心赶走的孩子

司马絮语:什么?那他不就是我的王兄

江逸:是

司马絮语:所以,你不让我杀他,就是为了怕我后悔?

江逸:是,你不要怪娘

司马絮语:娘,娘,赵羽,你放开我

絮语一把推开赵羽,和仙逸派掌门紧紧抱在了一起,玉龙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却被这一幕深深感动了

铁籍:臣等参见国主,仙逸派一干人等都被我们所控制

铁籍及时带兵赶到

江逸:絮语,你的玉佩还在吗?

司马絮语:娘,当然了,这是我娘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娘你看,就是这个

絮语拿出玉佩给大家看

江逸:孩子,你错了,这是你爹唯一留给你的东西,司马玉龙,你看过这块玉佩就知道了

玉龙接过玉佩一看

司马玉龙:这……这不是……

玉龙回想起了小时候:有一天先国主把玉龙叫到御花园

一一一一一回想一一一一一

司马浩天:龙儿,父王这一辈子都光明磊落,唯独做错过一件事

说着把半块玉佩交给了玉龙

司马浩天:如果你以后看见了另外半块玉佩的主人江逸或她的女儿的话,务必替父王好好善待她,补偿她,可以吗?

司马玉龙:父王,人非完人,熟能无过,父王放心,龙儿一定会做到的

有一次先王后替玉龙更衣时,看见了玉佩问清了来历后,开始没说什么,后来玉龙在御书房外听到先王后对先国主讲

夏婉婷:国主,那块玉佩的另一半是不是在她手里?

司马浩天:王后,她毕竟为我生下了女儿

一一一一一回想结束一一一一一

玉龙那时候还不懂,可看到这一幕,他全懂了,玉龙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拿出自己的半块

司马玉龙:小羽,黄承被灭口一案已结,是仙逸派所为,但念仙逸派掌门和她的女儿并不知情,所以特赦其罪

赵羽(沈世朋):国主,这……

司马玉龙:本王不想说第二遍,你们都退下,本王有话要和她们说

赵羽(沈世朋):是

司马玉龙:你就是江逸?

江逸:不错

司马玉龙:你和父王的女儿就是她吗?

江逸:是

司马玉龙:那本王那天岂不是把我的亲妹妹……

司马絮语:不错

司马玉龙:我想知道什么叫做你爹狠心抛弃,被你祖父狠心赶走的孩子?

江逸: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

接着,江逸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玉龙

司马玉龙:司马玉龙遵父王遗诏,恭请逸太妃携絮语公主回宫,颐养天年

江逸:谢国主好意,不用了

司马玉龙:逸太妃,您一心一意不就是希望父王可以让公主认祖归宗吗?现在父王不在了,本王有这个责任,代父王完成父王未能尽到的义务

江逸:你是一个好国主,看来是我错了,可我只希望女儿能够好就足够了,至于我,我已经犯下了太多罪孽,国主,这是仙逸派总令牌,全国上下只要是仙逸派的人,都听令牌行事,这是名册,絮语,娘命令你,这是仙逸派武功的秘籍,好好习武,保护好你王兄,好好活着

江逸说完就割喉自尽了

司马絮语:娘

七日后,逸太妃按王室太妃礼仪下葬王陵,宣政殿

司马玉龙:小羽,传我的旨意,各地仙逸派之人,如果督县官给与‘政绩优良’的评价者,免去罪责仍按原值处理,其余仙逸派子弟接受招安,充兵边疆,如立战功,赏罚分明

赵羽(沈世朋):是,臣遵旨

司马玉龙:这次的事情提醒了本王,从今天起,四品官员保乡试第一的规矩仍维持不变,但被推举之人,必须经过督县官亲自审查

严静喧:国主英明,臣遵旨

司马玉龙:严絮语,你可愿意认祖归宗,认回公主的身份?

司马絮语:国主都将我娘封为逸太妃了,絮语还有什么可说的

司马玉龙:好,絮语即日改姓司马,认祖归宗,封为絮语公主,赐殿长倾

司马絮语:谢国主隆恩

司马玉龙:四品督县官严静喧此次办案有功,本王决定赐婚于你,至于这新娘嘛,就由你自己来挑,不必急,慢慢想好再告诉本王,贷城郡主司马云这次破案有功,赏银千两

潘云:谢国主

司马玉龙:退朝

长倾殿(絮语寝宫)

侍卫:国主驾到一一太后娘娘驾到一一王后娘娘驾到一一淑妃娘娘驾到

司马絮语:絮语参见国主,太后,王后,淑妃

夏婉婷:絮语,既然你已经认祖归宗,是不是应该改一下称呼了?

司马絮语:絮语不懂礼仪,怕叫错了人

夏婉婷:絮语,你是不是还在生哀家的气?

司马絮语:絮语不敢

夏婉婷:如果,哀家要你像龙儿那样叫我母后,你可愿意

司马絮语:太后,这于理不和

夏婉婷:你,哀家明白了,你还是在气当年之事,算了,你们慢慢聊,哀家先走了

看着太后失望离去的背影,絮语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娘

司马絮语:母后,请恕絮语暂时还没有办法接纳您,但请给絮语一点时间,我会努力的

司马玉龙:恭送母后,絮语,那天的事…本王…

司马絮语:国主不必介怀,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

司马玉龙:你都不愿意叫我一声王兄?

司马絮语:是絮语不配

长孙岸苓:絮语,你再不叫,国主真要难过了

岸苓拉了拉絮语

司马絮语:好,王兄王嫂

司马玉龙:这就对了,絮语,这世间没什么比亲人要可靠的

司马絮语:王兄,我知道了

司马玉龙:絮语,本王本想赐婚于你和严兄,可是想来问问你的意思

司马絮语:我配不上他了……

司马玉龙:看来本王造成的伤害是弥补不了了

司马絮语:王兄,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还会要我吗?

长孙岸苓:絮语,严静喧可是我唯一认可的妹夫

司马絮语:岸苓,你开什么玩笑

言罢,一位宫女走了进来

宫女乙:启禀公主,严大人求见

长孙岸苓:是妹夫来了,快让他进来

司马絮语:岸苓,你............

严静喧:臣参见国主,王后,淑妃

严静喧看了一眼絮语

严静喧:还有公主

司马玉龙:本王让严兄选新娘,严兄竟选到长倾殿来了,不过也好,别让有些人担惊受怕了

长孙岸苓:妹夫,你可要好好待我们絮语啊

严静喧:臣还要听听公主的意思

司马絮语:我娘刚去世,按礼仪我要守丧三年的

司马玉龙:那就三年以后吧,本王好不容易有个妹妹,可不希望这么快就又没了

玉灵殿内

司马玉龙:康兄,小乐也到了该读书的年龄,就让他和司马休、奚真一起读书吧

康甚:草民谢国主隆恩

康乐:小乐谢国主隆恩

侍卫:淑妃娘娘驾到

长孙岸苓:参见国主,王后

白珊珊:岸苓,你来了?

康甚:草民参见淑妃娘娘

康乐:小乐参见淑妃娘娘

长孙岸苓:本来我是来找珊珊聊聊天,既然这里有事,岸苓先告退了

司马玉龙:孙姑娘,本王真的不想让你这样牺牲自己的一辈子,如果你……

长孙岸苓:没有如果,国主和岸苓一个是国主,一个曾经是公主,相信国主应该更加了解岸苓作为一个王室成员应尽的责任,再说,现在不仅有珊珊陪着我,还有絮语和若琳,我现在一点都不寂寞

也许月有阴晴圆缺,康甚和岸苓将是一对永远的悲剧,但他们还能见面,聊天,谈天说地,这何尝不也是一种幸福?夜色中,一个黑衣人两镖掷去,杀死了一对夫妇,并把刚出生不久婴儿强行夺走,次日宣政殿

司马玉龙:什么,如淮县又出现了一起命案?

朱邦:启禀国主,确实如此,和前九起命案一样,一家全被灭口,婴儿被抱走

司马玉龙:这一带,最近有这么多人受害,十个婴儿下落不明,这件事必须严惩,本王决定亲自出宫调查,在此期间,所有政务交由汤丞相审阅

玉灵殿院内,絮语正在教岸苓武功,珊珊在一旁观看,自从絮语认祖归宗后,岸苓就开始向絮语和若琳学武功,一年中风雨无阻,在不断坚持下,岸苓的身手已经非常不错

白珊珊:岸苓,在这样下去,我都打不过你了

长孙岸苓:珊珊,你自幼习武,基本功不知道比我扎实多少了,就不要取笑我了

侍卫:国主驾到一一

长孙岸苓:参见国主

白珊珊:参见国主

司马玉龙:快快免礼,孙姑娘又在习武

长孙岸苓:回国主,是的

白珊珊:天佑哥、岸苓,珊珊,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们不要孙姑娘,国主这样叫,我听得都别扭,天佑哥,你还是改口吧

长孙岸苓:这…岸苓倒不介意国主叫我什么,只是国主是金尊之躯,怎能容岸苓诋毁

司马玉龙:珊珊说的对,岸苓,你以后也像珊珊那样称呼我吧,省得惹人怀疑

长孙岸苓:惹人怀疑?

司马玉龙:你们有没有听说如淮县的命案?

白珊珊:天佑哥,我们都在这王宫内,怎会知道宫外的事?

长孙岸苓:国主……天佑哥,是要微服出巡?

司马玉龙:是啊

玉龙说到这儿,神情紧了紧

白珊珊:天佑哥,是什么样的案子,让你这么紧张?

司马玉龙:如淮县一带,一连发生十起命案,二十五条人命,令人发指的是,他们十户人家还在襁褓中婴儿不翼而飞

众人:什么?

几人脱口而出

白珊珊:天佑哥,我跟你一起去

司马玉龙:好,岸苓,你也去准备一下,这次,我也要带上你一起去

长孙岸苓:国主一句话,岸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司马玉龙:好,小羽,去通知五味,我们午时出,这次我们就不带若琳了,换珊珊跟我们一起去,也让若琳休息休息,毕竟她是人,不是机器

赵羽(沈世朋):是

白珊珊:天佑哥,算你还有点良心,还知道若琳是人不是机器啊,我以为你把她当工作的机器了

众人听到珊珊这么说,顿时哄堂大笑,玉龙则无奈的摇摇头

司马玉龙:珊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王和母后,就只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白珊珊:哪有?

司马玉龙:没有吗?

玉龙反问道,两日后,如淮县雨琼客栈

白珊珊:天佑哥,此处在如淮县境外,我们落脚比较方便

司马玉龙:也好,就住这儿吧

丁五味:小二,五间上房,一桌酒菜

易容仙子:各位客官,小女子苏伞儿,这家客栈生意清淡,就我们一家三口经营,五位楼上请

珊珊细细看着那女子,总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可又说不出是什么,只好作罢,客栈,玉龙房内

司马玉龙:五味,好久没有出宫,闷坏你了吧

丁五味:徒弟,还是你了解我

司马玉龙:那你就进城去吧,但天黑前必须回客栈

丁五味:真的?谢谢徒弟

司马玉龙:小羽,我已通知朱邦在官府中查案,等候我们的消息,这是令牌,你拿着这个,去与朱邦取得联系,并了解一些案情

赵羽(沈世朋):是

司马玉龙:岸苓,你和小羽一同进城体察民情

长孙岸苓:是

司马玉龙:我去查医馆,珊珊,我要你去查这家客栈

白珊珊:这家客栈?

司马玉龙:主要看看这苏家三口的身份

白珊珊:是

几人分头行动,县衙内

聂毕进:下官聂毕进参见朱大人

朱邦:聂大人不必多礼,刚才我已经看了相关的案件,城内剩余五户即将临盆的人家保护周到了吗?

聂毕进:回大人,我已经出动了全城的衙役,全天保护那五户人家,可人手还是不够啊,还有那群官差是阻止不了的,前四起命案,也是在官府的保护下出事的

朱邦:这……

衙役:启禀大人,朱大人的手下求见

聂毕进:快请

朱邦:我的手下?

朱邦疑惑不解

赵羽(沈世朋):赵羽参见朱大人,聂大人

赵羽说着向朱邦使了个眼色

朱邦:聂大人,我和我的手下商量过后再来找你

府衙旁边的驿馆内

朱邦:下官参见赵王爷

赵羽(沈世朋):朱大人免礼

朱邦:王爷……

赵羽(沈世朋):小心隔墙有耳,国主化名楚天佑,已在城外落脚,一行还有夫人,孙姑娘和丁御师,你且将现在的情况告诉我

朱邦:是,赵公子,本官已向聂县令了解并得知,县内还有五户人家会在本月和下月临盆,官府虽已派人保护,但显然阻止不了凶手

赵羽(沈世朋):有凶手的线索吗?

朱邦:凶手行凶时干净利落,没有线索可循

赵羽(沈世朋):那受害者是怎么毙命的?

朱邦:是暗器,就是这个,上面还沾了剧毒

赵羽(沈世朋):这暗器看似只是普通的毒镖,可是,这个……

朱邦:王爷发现了什么?

赵羽(沈世朋):哦,没什么,只是觉得的毒镖样子有些怪

县城内,岸苓走进一家布庄,对老板说

长孙岸苓:老板,我姐姐就要生产了,我来买块布料,不知道,那一种适合,您给选一种吧

老板:姑娘,您还不知道吗?城内已经发生多起刚出生孩子的家庭惨遭灭门

长孙岸苓:什么?竟有此事?那我姐姐岂不是很危险

老板:姑娘,我奉劝你一句,赶紧趁着你姐姐还没有生产的时候,搬走吧

长孙岸苓:谢谢老板

岸苓留下一锭银子,就离开布庄前去医馆,医馆内

长孙岸苓:劳烦给我两副安胎药,我姐姐即将临盆了

大夫:姑娘,你去别处买吧,这生意,我不做了

长孙岸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姐姐还有几天就临盆了,你身为大夫,怎能不卖药?

大夫:姑娘,你小声点,小心招来祸端

那大夫慌了神

长孙岸苓:大夫,我知道你经营医馆不容易,这个给你,我只要两副安胎药就好,我姐姐住在城外,不会给您招来祸端的

大夫:这……这银子你拿回去,用不了那么多,算了算了,我卖给你就是,不过,我劝你赶紧带着你姐姐离开

那大夫抓了两副药给岸苓后,就马上去看别的病人了,玉龙也来到了这家医馆,却看到岸苓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还跟有掩着脸的两个人,玉龙连忙也跟了上去,岸苓一路上挑选各种小孩的礼物,然后一路离城,走进了一片小树林,那几个跟踪的人觉得情况不对,刚想离去,就被玉龙拦住了退路,岸苓也回过头

长孙岸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说

那两个人拔剑向岸苓和玉龙刺去,在不留神的时候发出暗器,并投掷烟雾弹,岸苓和玉龙虽没有受伤,却没有擒住那两人,玉龙藏好暗器

司马玉龙:岸苓,这次还多亏你引他们出来,你果然心思细腻,处事得当啊

长孙岸苓:天佑哥说要去医馆时我就猜到天佑哥是想引蛇出洞,可天佑哥毕竟是个男子,别人会有所忌惮,而我就不一样了

司马玉龙:可这样也太危险了,要不是我及时……原来你早就猜到我已经问遍了所有医馆只剩这一家,你才进去的?我们回去吧

岸苓微微一笑,玉龙由衷得感叹

司马玉龙:【这确实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才女呀,可惜,被我耽误了一生】

想到这里,玉龙又深深叹了口气,珊珊这边毫无进展,只知道不久前,这里突然多了一家客栈,但这家店却是老老实实地做生意,而苏家三口的言行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他们的容貌…客栈玉龙房内,玉龙把林中两个跟踪的人遗留的毒镖和赵羽从府衙带来的证物做了对比,两者完全一样,看来岸苓引来的确实就是凶手的帮凶

司马玉龙:五味,你知道这毒镖上的是哪一种毒?

丁五味:让我看看

五味一本正经地开始验毒,突然五味愣住了

丁五味:这是江湖上令人畏惧的落花夺命散,在一柱香时间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解药秘方只有少数几个门派弟子知道,就算封住穴道,毒也照样扩散

白珊珊:落花夺命散,五味哥你是不是搞错了?

珊珊的情绪异常激动

丁五味:我怎么会搞错?我可是国主亲封的大御师,太医院的

珊珊已经瘫坐在椅子上,泪流满面

丁五味:珊珊,你没事吧?

司马玉龙:珊珊,珊珊,你怎么了?

玉龙有点担心

丁五味:落花夺命散是易容仙子的独门毒药,难道说……珊珊你的师傅是?不对,你师傅不是静慧师姑吗?

白珊珊:易容仙子是我另一个师傅

珊珊说完就抹泪离开了

司马玉龙:珊珊

赵羽(沈世朋):怪不得官府怎么也抓不到,原来他们用了易容术,这就麻烦了

长孙岸苓:是啊,天佑哥,五味哥,你们可不可以换一个角度想,那些婴儿到底用来干什么,婴儿被抢走,如果我们着重追查婴儿的下落,也许会有所突破

赵羽(沈世朋):是啊,公子,这么小的婴儿是不可能被人贩子抓走,他们到底要婴儿做什么?

司马玉龙:小羽,你知道即将临盆的人家中最近的一次产期是什么时候吗?

赵羽(沈世朋):后天

司马玉龙:你去盯着,不管他们做什么,你都不要轻举妄动,暗中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倒底把婴儿带去哪儿了,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赵羽(沈世朋):是,可是他们如果再用毒药……

司马玉龙:这个,我尽力吧

珊珊在客栈里瞎逛,她脑海中尽是从前,她从小随白将军习武,在南海镇认识了易容仙子,并拜她为师,学习易容之术,师傅待她如亲身女儿一般,并一直教导她,易容之术只能用于正道,用于帮助别人,切勿用于不当之处,师傅怎么会去强抢婴儿,再说师傅要婴儿干什么,珊珊脑中忽然想起,曾经有一天,易容仙子和她聊天时说道

易容仙子:其是易容的最高境界不是模仿别人的容貌,而是制造属于自己的容貌。就是按自己的想像去创造一张独一无二的脸,不过这样的脸做起来不难,关键是要戴,你也知道,易容术用的是树胶,多戴对自身不好,所以如果真要自己创作一张脸,一直戴的话,就要用一种秘方

白珊珊:师傅,告诉我嘛,是什么秘方?

易容仙子:我要是说了,第一,你不能自己去做,第二,不能告诉任何人,就算这是一个秘密,要一直流传下去的秘密

白珊珊:珊珊发誓

易容仙子:用刚出生婴儿的脸

白珊珊:啊,太恐怖了

因为恐怖,这个秘密珊珊虽然听了,却从未记在脑中,想到这里,珊珊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白珊珊:【师傅,不是你,绝对不是你,师傅不会这样做】

珊珊决定自己去暗中调查,就在留书时,玉龙走了进来

司马玉龙:珊珊,能不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白珊珊:天佑哥,我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一,我还没有确定这是师傅做的,二,这牵扯到师门的秘密,我绝不能说

司马玉龙:后天又有一家人要临盆了,我会让小羽跟着带走婴儿,而中毒的人,只有你一个人能帮他们了

白珊珊:天佑哥…

城南李家的李夫人今日临盆,聂县令和朱邦亲自在屋外守着,赵羽则再屋檐上盯着李宅的一举一动,夜半婴啼

产婆:恭喜李家新添一子

产婆抱着婴儿出来,第二天晚上,朱邦和聂县令仍然守着,忽然屋中烛光一摇,一个黑影闪过,赵羽紧跟在后面,朱邦觉得不对劲,立刻推门,李家夫妇倒在地上,身上亦中毒镖,一柱香后,夫妇双双丧命,珊珊带着解药赶到,可终究“珊珊来迟”晚了一步,赵羽紧追不舍,那个抱走婴儿的人,见四周没人,割下婴儿的脸后,就弃尸山中,赵羽真想把那人千刀万剐,可想到玉龙的嘱咐,他只好握紧双拳,压抑着内心的憎恨,忿忿回到客栈,见到玉龙后,赵羽和珊珊跪下请罪

司马玉龙:你们这是干什么?

白珊珊:珊珊没能救到李家夫妇

赵羽(沈世朋):赵羽没能救下婴儿

司马玉龙:好了,这怎能怪你们,小羽,你先把你看到的告诉我们大家

赵羽(沈世朋):我跟踪那人来到县外的一座山上,见那人割下婴儿的脸后就不见了,那个婴儿惨不忍睹,已经没了呼吸

司马玉龙:什么,撕下婴儿的脸?

白珊珊:【难道真的是师傅?】

屋中的每一个人都陷入了深深地痛苦之中

司马玉龙:珊珊,落花夺命散的解药,能不能给我一些,再过两日,城内又有两户人家,绝不能再出意外了

白珊珊:天佑哥,不行,我自然信得过你,但这落花夺命散的解药必须现制,制成后两个时辰就会失效,我倒是有个办法,索性让那些孕妇住到县衙里去

司马玉龙: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小羽,这件事你去安排一下吧

赵羽(沈世朋):是

司马玉龙:岸苓,五味你们留在这儿,随时接应我们

长孙岸苓:是

司马玉龙:珊珊,我们先去小羽所说的山中寻找藏尸处

白珊珊:是

山中藏尸处,远远地就可以闻到一股怪味,可是,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婴儿的尸首,突然隐隐传来一阵啼哭声,珊珊和玉龙闻声而去,在茅草之下看到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可揪心的是,这孩子的脸已经没了

白珊珊:天佑哥,你看,这毒针斜插进了孩子的衣服中,看来是凶手失手了

司马玉龙:可恶至极,这只是一个孩子,他们怎么狠地下心呢

白珊珊:天佑哥,我们把他带回去吧

司马玉龙:好

突然一个身影,珊珊和玉龙一分神,一个毒镖插在了婴儿的喉咙口,玉龙刚想追去,那个身影就消失了,珊珊的手颤抖着,一个婴儿竟活生生地死在了珊珊的怀里,玉龙和珊珊含泪把婴儿们好好地埋好

司马玉龙:珊珊,我们的行踪看来已经暴露,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我们立刻前往府衙

府衙内,产婆和几户孕妇已经在府衙住下,在他们的屋子周围,府衙派人重兵把守,朱邦,聂县令,赵羽也不断巡查,五味忙着为孕妇们把脉熬药开,玉龙和珊珊赶到后,也忙着看守,就等着凶手出现,转眼三日过去,玉龙一行人,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

白珊珊:天佑哥,先回房休息吧,我守着就好

司马玉龙:不,珊珊,我一定要守着,倒是你,先回房休息一下吧

白珊珊:这样,明天你再来换我,天佑哥身体重要

司马玉龙:这……好吧,有事通知我

玉龙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走向屋子,一个拐角处玉龙昏了过去,一孕妇房内,五味送去了安胎药,一个身影闪了过去,五味的药晃了晃,五味警觉地左右张望一番,见左右无人,手中的药也没被动过

丁五味:看来我又见鬼了

说着就将药送进去,叮嘱孕妇服下后安心地离开了,没过多久,孕妇便腹疼难止,稳婆赶到,凶手一般在黑夜动手,所以白天赵羽和朱邦都在休息,不知怎么,他们睡得很沉……只有聂县令和珊珊还在守着,孩子虽早产一个月,但还算有惊无险,是个女孩,珊珊知道孩子平安也松了口气,就去房间告诉玉龙这个消息,可是见玉龙睡得香,珊珊决定让玉龙好好休息,自己再撑着点,就当珊珊离开玉龙房间,又去了趟大厅喝了几口水去房外的屋檐上继续盯着的时候,却看见玉龙走进了刚产完女儿的妇人房内

白珊珊:天佑哥也真是的,本还想让他多睡一会儿,奇怪,天佑哥进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出来?

朱邦:快来人啊,凶手又出现了,快来人

白珊珊:看来凶手没走远,快,我们追

赵羽(沈世朋):夫人,出了什么事?

白珊珊:赵羽哥,凶手已经知道了我们查到这里,看来他们是不会再来了

县衙

赵羽(沈世朋):朱大人,那夫妇醒了吗?

珊珊和赵羽回到府衙

朱邦:公子,那家人书香门第,他们刚醒,我让他们把凶手画出来

聂毕进:启禀大人,他们俩已画完,请大人过目

朱邦:他们是在不同的房间画的吗?

聂毕进:是,而且没有经过交流

朱邦:好,下去吧

朱邦展开画,把两幅画平摆在桌案只上,就在画像展开的同时,三人一惊,随即叫道

白珊珊:天佑哥

赵羽(沈世朋):公子

朱邦:国主?聂大人,楚公子呢?

聂毕进:应该在房间里吧

玉龙房间内,珊珊和捕头进到房间,珊珊推醒玉龙

白珊珊:天佑哥,一个时辰前,你去了哪里?

司马玉龙:我就在房里呀,晌午了?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玉龙也在疑惑中

刘晋:他撒谎,这里的泥印未干,明明是刚回房内

刘晋义正严辞

司马玉龙:我确实没有出去过,珊珊,发生什么事了?

白珊珊:命案又发生了

刘晋:白姑娘,别跟他废话,来人,把楚天佑带到公堂

珊珊开始着急了

司马玉龙:我就跟你们走一趟

玉龙拦住了珊珊,被捕头带走了,公堂之上,朱邦审案

衙役:威一一武一一

朱邦:传受害夫妇

这时,一对夫妇对了进来

朱邦:你们将经过如实道来

男子:是,我们在房里逗女儿玩,突然有一个人闯了进来,还没等我们说话,我们就已经倒下了,后来的事,我们也不知道啊

朱邦:后来本官就赶到了,你们画的人,真的是凶手吗?

男子:当然,还请大人为草民、民妇作主

夫妇俩悲痛欲绝

朱邦:来人,传楚天佑

玉龙来到公堂之上,朱邦刚想行礼,玉龙一个眼色,朱邦只好照常审案

朱邦:楚天佑,你可认罪?

司马玉龙:属下没有做过此事

朱邦:你们可认得他?

男子:大人,就是他

司马玉龙:属下一直都在房间里,怎么可能去行凶?

刘晋:大人,楚天佑房中有未干的泥土,应该是半个时辰内沾上的

朱邦:来人,传白姑娘

珊珊来到公堂上

白珊珊:参见朱大人

朱邦:你一直在屋顶上盯着房中,事发前,有哪些人进去过?

白珊珊:事发前,我听说夫人生了个女儿就去给天佑哥报信,看到天佑哥睡得很熟,就没有打扰他,等我回到屋檐上,确实看到天佑哥走进屋子,但是,天佑哥肯定不是凶手,我敢保证,前十起命案发生时,天佑哥还在京城呢

刘晋:那他就是主犯,只不过前十起命案,是他的同伙干的

刘晋吓道,百姓议论纷纷

刘玉:原来就是他害得这么多婴儿,这朱大人不会是想有意包庇吧

朱邦:公堂之上,不得无礼

朱邦一声令下

朱邦:此案疑点众多,先把楚天佑押入大牢,听候再审

县衙驿馆,赵羽、珊珊、五味、朱邦坐立不安

聂毕进:下官请问朱大人,这抢婴一案,不已经明了了吗?还有何疑点?

朱邦:聂县令,本官不瞒你了,这次的案子牵涉到江湖上的易容仙子,夫人,你给聂县令解释吧

白珊珊:大人请看

珊珊戴上了聂毕进的面容

聂毕进:啊?怎么会这样,那楚天佑房里的的泥怎么解释?

赵羽(沈世朋):聂县令,还有一件事,你知道楚天佑的真实身份吗?

朱邦:他不是朱大人的手下吗?

赵羽(沈世朋):国主知道此处的命案后,决定亲临调查

聂毕进:啊?你是说牢里的那个是……国主……那你们又是谁?

赵羽(沈世朋):忠义王赵羽,王后白珊珊,御师丁五味,淑妃娘娘孙岸苓

聂毕进连忙跪了下来

聂毕进:下官……

白珊珊:聂县令,你现在还认为楚天佑是抢婴凶手吗?

聂毕进:王后娘娘,微臣不敢

赵羽(沈世朋):好了,我们的身份不得透露,你们还是按以前的称呼叫我们

聂毕进:是

白珊珊:现在最主要的是还天佑哥清白,他们易容之术高超,这样,我们之后凡是讨论案情,都要以自己的姓氏读音开头说一句话,如果谁没说,谁就是假的

聂毕进:是

长孙岸苓:还有三户人家,下一次的时候,我们要这样……

岸苓把计划告诉大伙

白珊珊:好,就这么办

夜深了,珊珊独自在花园徘徊,心中理不清的烦恼,玉龙意外地出了事,而自己的师傅则成了最大的嫌犯

白珊珊:如果真有一天要我在师傅和天佑哥中选择的话,我该怎么办?

自从怀疑了易容仙子是凶手后,这个问题,珊珊已经思考了无数遍,又是艰难的五天,所有人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孩子出生后,岸苓把孩子抱走,珊珊继续看守夫妇,孩子出生的第三天,一切风平浪静,凶手似乎销声匿迹了,夫妇虽然舍不得,毕竟人命关天,他们也只好暂时忍痛将孩子交给岸苓,中午,岸苓房中,凶手还是出现了,黑衣人闯了进来,岸苓躲过了黑衣人乘其不备射来的毒镖,并出手制服黑衣人,黑衣人的武功很高,似乎势在必得,岸苓拼命保护,不惜以身挡刀,黑衣人一个翻身,岸苓踩空,黑衣人一脚踹开岸苓,抱起婴儿从窗中翻了出去,赵羽赶忙追了上去,黑衣人一个跃身甩开了赵羽,却留下一张字条:婴儿在孙岸苓手里,屋内,赵羽、珊珊、岸苓、五味、朱邦、聂县令在证实互相的身份后,开始讨论案情

赵羽(沈世朋):这张纸条足以说明有内奸,岸苓的计划天衣无缝,如果不是我们其中的一个人出卖了,怎会透露出去

长孙岸苓:赵羽哥,你先不要急,我的方法可能真的被识破了,但内奸也有可能,我们先想一下,错误倒底出在了哪儿?

聂毕进:我的职位最小,就从我开始,这两天我和朱大人轮流交班,除了睡觉就是巡查,觉不可能是内奸,不过,有一句话,下官必须讲,下官并不是想挑起内部矛盾,这里的人都是一条心,都是为了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而努力,可是下官想,有一个人或许心在国,而力不从心,毕竟师恩比天高

丁五味:住嘴,你这明显是诬赖王后娘娘

聂毕进:臣不敢,你们想想,本是王后娘娘照顾孩子,可娘娘却推掉了,这里的人家世清白,只有娘娘和疑犯有瓜葛,臣不敢下定论,但各位大人也否认不了,王后娘娘就没有嫌疑吧

屋里安静了下来,大家心中都开始了犹豫,珊珊明知这是一个圈套,可她为了让大家放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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