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8）

德拉科：“是什么？”

德拉科很配合地问。

萨曼莎：“P&R——小学生（pupils）招募（recruit）。”

萨曼莎笑道。

德拉科：“……真的？”

德拉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萨曼莎：“其实是我妈妈的名字。菲娅·罗齐尔（Pheya·Rosier）。”

萨曼莎这次认真地说。

萨曼莎：“我在生意上用了爸爸的名字，想在学校用妈妈的。”

萨曼莎：“她也是个足够伟大的母亲。虽然不如哈利的妈妈那么有名，也没有做过什么影响整个魔法界的大事，甚至不能详细报道她的经历……”

萨曼莎：“但是她在我心中和我爸爸一样，都值得被纪念。”

德拉科：“她做过影响整个魔法界的大事。”

德拉科又吻了吻妻子：

德拉科：“她生下了你。我会永远为此感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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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一月底。萨曼莎踏着薄薄的冬雪走出了奥地利的一座石城堡。

它苍凉的石墙看上去仍然阴森冷峻，但那曾经令人望而生畏的高大塔楼对于如今的萨曼莎来说已经十分熟悉。

邓布利多：“让福克斯带你回去吧。这样会很方便。”

邓布利多送她走到大门口，温和地说：

邓布利多：“预祝你在英国的计划一切顺利。”

萨曼莎：“……虽然我很感谢您和那位先生给我的建议，但我总有一种还在完成您作业的错觉。”

萨曼莎半开玩笑地说。

邓布利多：“你也快要做校长了，我怎么还会给你留作业呢？”

邓布利多显得更苍老了，笑容却比从前更多了轻松释然：

邓布利多：“如果我现在给你命题，恐怕只会限制你的发挥。”

萨曼莎：“我或许会做这所启蒙学校的创始人，但第一任校长我另有人选。”

萨曼莎说。

邓布利多：“不想把自己困在一所学校里？”

邓布利多笑容更深。

萨曼莎：“智者走过的道路总是值得学习借鉴的。”

萨曼莎朝福克斯伸出一只手臂：

萨曼莎：“再说您也不希望我止步于此吧？”

两双蓝色眼睛再一次隔了近百年的时光对视着，他们不必多说什么，便已经传递了比言语更多的东西。

邓布利多：“去吧，孩子。”

邓布利多朝她点点头，看着萨曼莎向他道别，又看着她在火光中与福克斯一起消失不见。

另一个声音直到这时才从隐蔽处响了起来：

某男巫：“说再见也要费上这么长时间，她可真是慢。”

某男巫：“做起事情来也一样磨蹭——这么多年了，她的计划竟然才刚能看出些起色。”

邓布利多：“她走得不快，但她走得很稳。”

邓布利多缓缓地说：

邓布利多：“走得快的人不一定能走得远，但走得稳的人早晚都会到达目的地。”

某男巫：“……你这是在暗指我？”

邓布利多：“我只是在举例。”

邓布利多转过身，和声音的主人一起踏上石阶。

邓布利多：“其实你也觉得她很不错，不是吗？否则你根本不会下楼来。”

某男巫：“既然你这么重视她，怎么没告诉她那件事？——别跟我说你对这里的屏障毫无感应。”

邓布利多：“……你是说城堡的魔法屏障在她进出时都探查到了两个生命？”

邓布利多弯起嘴角：

邓布利多：“所以我才让福克斯直接送她回去，这样更稳定，也更快。”

邓布利多：“不过，这种惊喜还是留给她和德拉科去发现吧。我们不要破坏年轻人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