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反将一军
次日早朝……
落染早早的便出了府。刚下马车就遇到了太子。只见他直接略过。
可太子却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只见其笑着开口道:“这是早朝。皇姐公然随便带人,是不是不太合适?”
其他大臣进宫都没带侍卫,就算带了也都在内城门外等候,有谁如此公然把人往上朝的大殿上带的? 就连太子也不敢。
辛其物随口附合道:“是啊!公主殿下此番行为不太合规矩。”
落染没搭理辛其物,只是眉目清冷淡漠,嘴角漫不经心地轻哂:“我高兴。你管得着吗?”
范闲注意着这边的动向,正要说些什么,然而上朝的时辰已到,落染径自转身往正殿走去,并朝身边的含烟说道:“你到外面等我。”
含烟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看着大臣们带着对她的探究和审视陆续离去,含烟队是面无表情站着。
一声高亢的唱喝在此时响起:“陛下驾到——”
满朝文武跪下高呼:“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庆帝扶着洪下的胳膊在软塌上坐下,俯视殿上一周,威严地开口:“众卿平身。”
“谢陛下!”
洪竹中气十足地代庆帝传话:“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又怎么可能无事呢!
且不说庆帝休朝这么多天,肯定积压了很多琐事需要奏报,光公主这些日子闹出来的事情就足够让御史言官们摩拳擦掌,好好大干一番。
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只听一声高声奏报:“启禀陛下,臣有本要奏!”
“臣也有本要奏!”
“启禀陛下……”
“启禀陛下……”
庆帝被几个大臣吵得头疼,抬手揉了揉眉心。 最后只得无奈道:“别嚷了,一个个说。”
话音落下,立马就见赖御史出列道:“启禀陛下,前日公主去鉴察院。结果往里面按了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范闲范大人。而且还是院长的职位。”
“这可是国之重位,怎么能如此随便。”
“是啊!谁说不是呢!”
接二连三的大臣出列,说话时激动不己。
“启禀陛下,臣觉得女子入朝。实在是有背礼法。”
“启禀陛下,这公主胆大妄言。竟还敢肖想陛下的位置。这……唉!”
落染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官员。出列,微微前身,淡道:“启禀陛下,这是近几十年百宫贪污的证据,陛下可以先过目一下。” ”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静。
众位大臣神色依然,但心里早已七上八下。
洪竹得庆帝示意,走下殿阶把落染手里的东西全部接过来,转身走回去,双手呈递给庆帝。
庆帝一边翻看着落染呈上来的证据,一边淡淡道:“众卿有事都可慢慢道来,朕听着呢。”
落染呈上的证据厚厚的一叠,有账本,有密函,而且一个不落。 比庆帝查到的还要多,还要齐全。
“看看你们这些年。贪污纳垢的证据。”庆帝气愤不已。“除此之外。还有强抢民宅民女。搜刮民脂民膏。”
“请陛下严办!”
有了赖御史带头,有不少被打压的清官。也跟着请命。
庆帝微愣,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落染,却见她神色淡漠。于是出声问道:“染儿如何看?”
“一群害群之马。一定要清除。免得祸害朝纲。祸害百姓。我见议按情节的轻重处罚,”
辛其物突然说道:“公主,这牵连的人胜广,若是将所有人问罪的话。这朝堂可就没有什么人。”
“马上就要秋闱了,到时候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说着,落染看向庆帝:“陛下,觉得意下如何?”
庆帝有些意外,忍不住又看了落染一眼。
“来人将名单上的人。全部革职查办。压入大牢。”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求饶声。响彻整个大殿。人人开始自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