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你真是李相夷吗?
方多病再次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真是李相夷吗?”
听到这话,李莲花与角丽谯相视一笑。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心可真大。他是不是李相夷,难道比你知道自己亲爹是谁还要重要吗?”角丽谯一脸的哭笑不得。
“反正都知道了。也没有比这更坏的消息。其实我也猜的八九不离十。没什么好稀奇的。有爹无爹都一样。名义上的那个爹可比他对我好。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师父,你可瞒我瞒的好苦。”
李莲花听到方多病的话后,忍不住一笑。便不再说什么。
“这声师父可叫的真顺口。你们家尚书大人答应了吗?”
“他答不答应没关系。只要师父答应就行。”方多病俊美的脸上立即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角丽谯默然,李莲花打破沉默道:“诶,我可没答应收你为徒!”
方多病耸了耸肩:“反正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徒弟。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就认命吧,师父!”
就在两人说话之间。角丽谯径直离去。见状,李莲花立马神色紧张的追了上去。
“怎么也不等等我啊?”
“我为什么要等你?真好笑。你又不是我的谁。”
“我……”李莲花哑然无语。
也许是李莲花的表情实在太震惊,方多病惊讶过后,便安慰道:“师父,女子是要哄的。”
李莲花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只是这情绪一闪即逝,随后神色有些不悦地说道:“你懂什么?”
“这我自然懂知道,我爹就是这么哄我娘的。”
李莲花若有所思地看了角丽谯一眼,随即抬首看向方多病。询问道:“真能行?”
方多病莫名其妙地看了李莲花一眼:“你之前不是与那乔婉娩……怎么连这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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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娩刚回到野霞小筑,立即感到一道视线冷冷地戳在自己身上,抬头一看竟是肖紫衿。只见她僵立在厅里,不敢置信道:“你……不是出去了吗?”
“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
说完,肖紫衿一步步地走近,忽地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你去哪了?”
“我……”乔婉娩身体一僵。
两人默默对视。殊无欢乐之态。乔婉娩心神不定,肖紫衿双眉之间隐隐约约带着一层杀气。两人静坐着,却是各想各的心事,貌合神离。
乔婉娩蓦地站起,“你早就知道他没死。所以你一直在骗我?”
“你果然还是没有忘记他!”肖紫衿听了轻笑了一声:“李相夷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我整整用了十年。也没能走进你的心。你难道真的这么铁石心肠吗?”
乔婉娩算是看清了肖紫衿的小人之心,对其所作所为难掩失望,“我们的婚事便算了吧。背着心结,终究过不了接下来的日子。”
“阿娩。我守候你十年,你不能这么无情。”
“相夷的存在,从来不是影响你和我之间的感情问题,关键问题是你和我不曾放过自己。”
“你让人散布谣言四处抹黑相夷,开四顾茶会也是别有用心。”
“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乔婉娩对他已是失望透顶,最后收拾好包袱,还了他当初送给她的玉镯,直接离开了野霞小筑。
红衣的少年正在树下练剑,颀长挺拔的身姿,翩若惊鸿的气势,手中一柄剑灵活翻转间卷起尘土落叶翻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