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大侦探15

司徒颜：我想，你一整晚都在照顾格格，根本没有时间去杀人，凶手穿着列车员的衣服从三号包厢离开，到这儿换上了一身红色的旗袍，把衣服留了下来。你是不是有一身红色旗袍？

施春善：我，我没有红色的旗袍。

司徒颜：那这颗珍珠呢？

施春善：不知道，我没有。

说到这里施春善低了低头。

司徒颜：格格患风湿病多久了？

施春善：很多年了，我跟格格的时候，她就已经有这个毛病了，特别这两年，一到冬天，她疼得连路都走不了。

司徒颜：你跟她很多年了？

施春善：是的。

司徒颜：那你应该也知道许怀昌跟他的夫人玉琴了。

施春善：是。

司徒颜：那许家惨案呢？

施春善四处看了看没有人，这才开口，

施春善：玉琴小姐这么善良，我真的是无法想象，是什么样恶毒的人下了这么狠毒的手。

之后几个人就离开了施春善的房间。

骆少川：我现在是见一个怀疑一个，你们有什么想法？我的直觉告诉我，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凶手。

司徒颜：你的直觉能不能稍微稳定一点儿？

骆少川：这个太复杂了嘛。

邹静柠：我就觉得他们有可能都是恨马世英的，所以就合起伙来把他杀了。

司徒颜：再找荣香格格问问吧。

所以四个人再次来到了餐厅。

荣香格格：罪有应得，罪有应得啊。我如果知道凶手是他，我也会杀了他，一定会的。

司徒颜：您跟许夫人已经很久都没有走动过了？

荣香格格：是我害了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可她竟然去支持洋人那些东西，她背叛了我，背叛了她父亲，后来，她先生死了，她在南京被人通缉，又逃到了奉天，她母亲心软，想叫我劝劝她父亲让她回家算了，我早知道时代会变，该让她留在这个家里，她也不会出这件事情，是我害了这孩子，我害了她。

司徒颜：至少夫人在活着的那几年过着自己喜欢的生活。

荣香格格：我老了，时代变了。

司徒颜：我能再跟您了解一下，昨天晚上施春善走了以后，您都做了些什么吗？或者说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荣香格格：昨天晚上，即使我没叫施春善过来，按我的身体情况我也不可能跑过去把这个马世英杀了。

邹静柠：荣香格格，我们也就是想了解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司徒颜：嗯，下次您可以试试去南方过冬，应该会好受一点。

荣香格格：我也没想到今年会发作的这么厉害，也许，我坐在这趟列车上也是命运的安排吧。

司徒颜：那您跟许家的人还有什么联系吗？

荣香格格：许家出事以后，已经有好些年没联系了。

司徒颜：听说许夫人还有个母亲？

荣香格格：嗯，不过身体情况不太好，孩子的死，对她打击很大，许家出事儿以后，她一病不起，我也很想把这个好消息带给她，或许，对她会有一些什么帮助。

最后三个人再次来到了那个小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