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295

路垚：我跟你说啊，这次我不穿那个防弹衣了，还有那个大钢盔。

陆晚柠：我也不要了。

乔楚生：好。

白幼宁想了几秒也跟了上去。

四个人来到皮影戏院的时候因为人太多，所以还是从后门进去的。

路垚：这儿风水也太差了，你们说黄老大要这儿干嘛呀？

乔楚生：英租界风水好的地儿早被瓜分光了。

路垚：臭死了，你说他们倒下垃圾能死吗？

乔楚生：这个可不是垃圾的味，这是下水道泛上来的味。

白幼宁：你怎么知道？

乔楚生：这一带所有的下水道工程都是我监工的，那个时候我才十七岁，是老爷子派给我的第一单活，那单活我可赚了不少钱。

路垚：我说之前我在银行上班的时候，马桶怎么老堵呢，一个月得修好几回，原来是你干的活。

乔楚生：就这个报价，如果我不偷工减料的话，我还怎么赚钱啊。

路垚：那你干活这么糙，心里难道不愧疚吗？

乔楚生：老爷子只让我赚钱，其他的跟我没关系。

白幼宁：那他如果要求你杀人呢？

乔楚生：那看杀谁了。最近，马上就要跟英国人交战了，可能我又要重操旧业了。

路垚：非得如此吗？

乔楚生：害，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路呢，都是自己选的，落子无悔。

路垚：巴黎、伦敦、纽约，喜欢哪个？

乔楚生：嗯？

路垚：别思考，一二三，直接说。

乔楚生：那，巴黎吧。

路垚：那这样，我们就去巴黎吧？一起去。

陆晚柠：好。

白幼宁：好。

之后路垚跟白幼宁都朝着乔楚生举了手，陆晚柠也看着乔楚生，路垚将乔楚生的手跟两个人的手拍了一下，四个人相互笑着。

之后路垚就进了里面敲了敲门。

“您来了。”

路垚：这些是陶宇的遗物吧？

吴先生点了点头。

路垚：昨晚我看验尸报告才发现，他手臂上有针孔，而且还不少，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吗啡，那玩意儿吸多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有一阵子，我连杀了他的心情都有。”

路垚：您别激动，凶手已经抓到了，只不过现在证据还不够确凿，我这次来是来做补充调查的。

“先生，是不是黄老大他们给你们施加压力了？”

路垚：您放心，如果他真的杀了人，我绝对不可能让他逍遥法外的。

然后就看到吴培彦直接就跪在了路垚的面前。

路垚：先生请起。

“请先生务必顶住压力，为我师弟昭雪。”

然后吴培彦给路垚磕了几个头，最后被路垚扶了起来。

路垚：吴先生，有一件事，我一直不太明白。

“您说。”

路垚：我知道皮影戏后台分工起码需要五个人，您跟陶先生就只有两个人，是怎么完成分工的呢？

“我负责签手、唱、念，小宇负责音乐兼顾唱、念，帮签手之责，小宇还在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经常两两配合，没想到那一夜，竟是绝唱。”

然后吴培彦就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