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184

路垚：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对不起，我也不想。”

路垚：下次遇到这种事，先回家跟你爸妈商量一下。

“找过了，我爹娘也不敢让我说实话，我家条件不好，好不容易才考上树人，如果被开除，我这辈子就完了！”

知道了消息之后路垚跟陆晚柠就回了巡捕房，乔楚生正在吃盒饭。

路垚：踩踏事件，丁容先才是主要负责人。

乔楚生：有证据吗？

路垚：学生已经跟我们招认了。

乔楚生：孩子的话你们也信？

陆晚柠：那个学生说的是实话，因为跟之前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我学的就是这个，肯定没错。

路垚：你再仔细看一看丁容先的证词。

乔楚生就只好放下了筷子，从旁边看着证词。

乔楚生：莫兰带队上塔，然后突然看见小亚的影子，正从塔上往下坠，他在塔底。

路垚：还记得玉宁塔的结构吗？八角形，一共九层，从底层起面积向上逐层递减，窗户每层各一个，一层在北，二层在南，三层在西，四层在东。

乔楚生：我好像是明白了。小亚是从玉宁塔四楼掉下来的，窗户朝东，那个时候是下午四点，阳光从西边照进来，如果他真在塔底的话，小亚的影子会被塔挡住，也就是说他不可能看得见。

路垚：没错，丁容先为了推卸责任，把他和莫兰的位置互换了。

乔楚生：那莫兰被冤枉了，居然认了。

路垚：一个生性内向，生活又不能自理的读书人，被人连吓带蒙，也只能咬咬牙认罪了。

乔楚生：难怪我之前打听到，说闸北的斧子洪曾经带人跟踪过莫兰，而且持续了数周。

陆晚柠：那不就是有问题在啊。

路垚：那等什么呢，赶紧抓人呀。

乔楚生摸了摸耳朵。

路垚：又是你的朋友？

乔楚生：之前共过事。

路垚：那，我来？

乔楚生：算了，还是我去吧，他是个恶人。

之后乔楚生就独自去审问了斧子洪。

“乔探长，你真是出人头地了，连我都抓。”

乔楚生：别误会，我是请你来配合办案的。

然后就看到斧子洪举了举手，示意自己手上的手铐，乔楚生让萨利姆给他解开了。

“要是我没记错，老闸那不是你地盘吧？抓我，你也先问问林叔啊。”

乔楚生：问过了，他让我公事公办，所以你和丁容先到底什么关系啊？

“老朋友。”

乔楚生：人一中学校长跟你能有什么交情？

“我们家小五，他脑子笨，考不上学校，丁副校长他帮了我大忙，咱们做兄弟的，他有事，我得帮忙吧。”

乔楚生：嗯，所以，他让你跟踪莫兰的？

“只是跟踪，别的啥都没干，他们俩结什么仇，我也懒得问，当初说好了，只是吓唬一下，让她闭嘴就可以了，你也知道的，我做事风格，要真想动手，不可能被发现。”

乔楚生：可是莫兰最后跳楼自杀了。

“她心理素质不行，这怪不得我呀，这种事，你小时候也没少干吧？”

乔楚生就只能作罢，没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