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167

乔楚生：八点二十二，那就是一点零二？

路垚：她一点钟进入的实验室，那么……

乔楚生：那确实是，两分钟杀人并且泡福尔马林，不可能。

这个时候队伍排到了陆晚柠跟路垚，两个人都买了一个面包就走了。

路垚：还得去实验室查查她有没有说谎。

陆晚柠：哎，我也去。

实验室

路垚：你跟林霭熟吗？

“不熟。”

陆晚柠：那你呢？

“我也不熟。”

路垚：谢谢啊。

之后两个人就离开了实验室，此时乔楚生就在外面。

路垚：林霭没有撒谎，她的实验结果就是她的不在场证明。

乔楚生：那怎么办？

路垚：别盯着林霭不放嘛，咱们换个思路，顺着幼宁的线索往下查。

乔楚生：她的线索？她的线索就是解剖尸体遭天谴。

路垚：这两位呢，秉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思想，劝人捐赠遗体，并且把他们亲自制成标本。

乔楚生：可是他们俩死在福尔马林里，这……

路垚：幼宁的意思是标本回来复仇了。

乔楚生：那她为了卖报纸还够拼的呢……你的意思是被制成标本人的亲友，回来复仇了？

陆晚柠：那还等什么，快去查查那些人的家人亲戚什么的啊。

路垚：嗯。

之后三个人就去查了。

“这些年的尸体名录？”

乔楚生：对，这些尸体标本的姓名、死因、来历，由谁制成，社会关系。

然后刘墨就将东西给了乔楚生，路垚在旁边翻看着另外的东西。

乔楚生：怎么只有姓名、形态和时间啊？

“我先声明啊，这一切都是为了医学进步。”

路垚：有你在的地方，医学就不可能进步。

“你……”

乔楚生：行了，别掐了，说正事吧。

“如果没有捐赠的话，我们就到刑场或者医院捡，实在没有啊，就去黑市买，总之，这种事情有悖人伦，又犯忌讳，尽量写得含糊些。”

乔楚生：原始记录呢？

“这就是最原始的记录了。”

乔楚生：三天，这么多人，怎么查啊。

路垚：这不是很简单嘛。

路垚在上面圈出来了一个东西，将本子给了乔楚生，

乔楚生：这是什么意思？

路垚：关玳梁跟刘雁声六年之前入的学，一年之前他们分道扬镳。

乔楚生：懂了，也就是说民国七年之前，民国十二年之后排除。

路垚：刑场那些尸体是捡的，捡尸的意思就是说那些尸体没有人收尸。

乔楚生：嗯，脑袋碎掉的也排除。

路垚：还有那些缺胳膊少腿的，也可以都划掉。

乔楚生：为什么？

路垚：缺胳膊少腿的都直接分解了，做成了局部标本了。

乔楚生：所以呢？

路垚：残肢易得，整尸难求，如果你是刘关二人，你会费这么大劲求别人，就为了做一个局部标本吗？

乔楚生：行，那就算只剩这三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去哪儿找啊？

路垚：我知道一个地方。

陆晚柠：我也知道是哪里了。

之后三个人就来到了一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