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69

乔楚生：你们先想好怎么定他罪，如果你们找到证据的话，你们一年的房租我包了。

路垚：你说的啊。

乔楚生：嗯。

路垚立马支愣起来了，在公寓的时候他就坐在靠近窗户那边的凳子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陆晚柠：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路垚：嗯？

陆晚柠：你已经在这边发呆好久了。

路垚：我……

突然间对面一束光反射了过来。

陆晚柠：对面这是在做什么啊？晃死我了。

路垚：哎……

陆晚柠：怎么了？

路垚：走！

陆晚柠：去哪里啊？

路垚：验尸间。

两个人来了之后，路垚就先去看了尸体一下，随后又带着陆晚柠去巡捕房找到了乔楚生，随后又去了一次现场。

路垚：看到这些红色粉末了吗？

陆晚柠：它们怎么了？

乔楚生：这不就是颜料吗，有什么问题吗？

路垚：她是画油画的，油画用的……

陆晚柠：这个我知道，油画用的都是由色料和胶调和而成的管装颜料。

乔楚生：这能自制吧？

路垚：画室里只有色料，没有稳定剂啊，胶之类自制颜料的必需品，你制一个我看看。

乔楚生：那这些粉末……

路垚：从形状跟质地上来看呢，应该是氧化汞。

乔楚生：你想说什么？

路垚：有氧化汞的出现，那么画室里必然发生了汞的燃烧，拜你所赐，今天我们去看了叶歌蕊的尸体。

陆晚柠：我们发现她的牙龈处有水银线，由此可以确定，汞中毒。

乔楚生：那验尸官怎么没有发现？

路垚：经验主义呗，因为是烧死的，所以他只检查了气道跟肺部的问题。

乔楚生：如果真的是用汞的燃烧的话，那这么多汞……

路垚：叶歌蕊使用的大量的红色颜料，早就被凶手置换成了含有朱砂跟助燃剂的自制颜料，这些镜子，鱼缸，光滑的金属摆件，位置是不是怪怪的？

乔楚生：没有很奇怪啊。

之后就看到路垚重新放了一些东西，然后打开了一个手电筒对了一个东西，就看到折射了很多的光线出来。

陆晚柠：这不就是之前被晃拿一下……

路垚：对，就是那一下我想到的。

乔楚生走到放置镜子那边看了看，

乔楚生：萨利姆，来来来。去那边，去那边看一下。

路垚将手电筒关了，跟陆晚柠一起走到了乔楚生那边的窗边。

乔楚生：我好像明白了，有人利用那些摆件，制成了一个机关，在特定的时间以特定的角度折射光线，使光线聚焦在画布上，因为画上有助燃剂，因为高温便迅速地燃烧。

路垚：可是凶手的目的并不是直接烧死叶歌蕊。

陆晚柠：啊？那是为什么？

路垚：你们还记得她生前在火中狂舞吗？

陆晚柠：对啊。

路垚：朱砂中含有汞，燃烧起来就会产生大量的汞蒸气，吸入体内就会造成汞中毒。

乔楚生：那症状是什么？

路垚：会产生幻觉，出现妄想等精神症状，还会不辨方位，四肢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