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54

陆晚柠：下水道？那里怎么会有线索？

路垚：我也是猜的，也得等萨利姆回来才能知道。

陆晚柠：好吧。

“不好了，租界又发现四具尸体。”

乔楚生：四具？

“和这个死者一样，脖颈处有一排血洞。”

乔楚生：身份确定了吗？

“确定了。”

之后巡捕就在乔楚生耳边小声说着。

乔楚生：真的假的？

“真的。”

白幼宁：谁啊，谁啊，谁啊？

路垚：还用问吗，肯定是你们家老爷子的熟人。

陆晚柠：是啊，要不然不会不说的，还要悄悄说。

这边街上卖小报的人，再次卖了白幼宁写的，乔楚生生气的拿着报纸来到了公寓。

乔楚生：你什么意思？

白幼宁：怎么了？

乔楚生：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瞎写。

白幼宁：不是我写的，你看署名，作者是莲心。

乔楚生：莲心是你笔名，你当我傻呀。

白幼宁：证据呢，请问你怎么证明这是我写的呀？

乔楚生：白幼宁，是不是吸血鬼我不在意，但是那些死者里面，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帮派分子，良叔你也认识，人家是大慈善家。

白幼宁：真的吗？

乔楚生：你知道去年冬天，他给淮北灾民捐了多少棉衣吗？

白幼宁：良叔在法租界贩烟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他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点数吗？嗯？

乔楚生：你恨你爸，作为外人，我无权干涉，但如果你的行为，给老爷子带来麻烦了，我就必须采取措施了！

白幼宁：错！错错错！我恨的不是他，我恨的只是那些披着法律外衣，赚黑心钱的衣冠禽兽！

路垚：比如呢？

乔楚生：闭嘴！

白幼宁：闭嘴！

两个人同时跟路垚说着，旁边的陆晚柠根本都不敢开口，感觉这两个人之间火药味很重。

这个时候萨利姆来到了公寓，乔楚生看到萨利姆现在的样子，

乔楚生：你这是什么情况？

“我找他。”萨利姆指着路垚说着。

路垚：说说。

“你猜的没错，下水道的尽头确实是宏仁医院。”

陆晚柠：那能说明什么呢？

路垚：我在第一名死者的案发现场，发现尸体旁边下水道的井盖有被移动过的痕迹。这张是租界下水道规划图，五名死者案发地点的下水道，都连通宏仁医院，所以我才让萨利姆去钻下水道，看看能不能通到，结果真的能通到。

陆晚柠：宏仁？

白幼宁：这不是你们师姐任职的医院？

路垚：没错。五名死者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不是什么好人，如果真的是吸血鬼替天行道，那我师姐怎么说？她只是个医生，再坏能坏到哪儿去啊。

陆晚柠：这个你又不知道，怎么能就下定论。

乔楚生：对，真的未必，知人知面不知心。

路垚：那接下来有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只有她能够脱险？

白幼宁：也许是运气？

路垚：你这个脑子啊。

白幼宁：你到底想说什么说！

路垚：乔探长，验尸报告也出来了吧，要不，你跟她说？

乔楚生：具体细节，不便跟媒体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