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游记(21)

左奇函:“然后白墨就写了一封辞藻华丽的情书,让那个学长去表白。”
左奇函:“结果学姐收到后表示看不懂,还骂学长装文化人。”
工作人员:“所以,在白墨的操作下,那个学长的恋情告吹了?”
白墨为自己打抱不平。
白墨:“我又不知道!我还以为他俩是互相都有意思,谁知道完全是那个学长一厢情愿啊?”
她强调。
白墨:“就算没有我写的那封情书,他的表白也不会成功好不好?”
王橹杰第一个肯定了白墨的说法。
王橹杰:“我觉得一个会让小学生替自己写情书的人,表白大概率成功不了。”
就这智商,还想早恋?
【哈哈哈哈哈哈哈,学长好可怜】
【早恋活该啦】
【不过白墨确实字好看,文采也很好】
张函瑞:“同意。”
张桂源:“+1”
左奇函:“+2”
眼看局面就要变成+10086,工作人员及时制止了他们。
工作人员:“好了好了,所以白墨你表达情感的方式就是写情书吗?”
白墨:“文字只是语言的书面表达形式,有些你说不出口的话,可以借文字书写出来,不是很好吗?”
工作人员:“嗯嗯,确实不错,感谢你的分享。”
【有道理诶,说不出口的话就写成文字来表达】
【感觉白墨真的是那种会给自己喜欢的人写情书的类型】
【补药啊,补药说了,我会嫉妒的】
【没事儿,白墨最讨厌早恋的了,他不会很早谈恋爱的】
工作人员:“陈奕恒要不要来分享一下?”
白墨侧头看着他,有点担心。
陈奕恒:“我…很感谢大家。”
他这个寒假几乎都是在重庆过的,跟大家的关系也亲近了很多。
工作人员继续提起下一个话题,陈奕恒见没人再关注他,主动往白墨那边挪了挪。
陈奕恒:“我也很感谢你。”
白墨:“嗯?”
陈奕恒:“我刚来公司的时候,你一直和我说话。”
准确来讲是只有白墨能将他听得懂的话。
白墨笑了笑。
白墨:“这有什么。”
陈奕恒几乎和她同期来的,大家对他们的态度都差不多,只不过因为语言不通,Jonathan很少能听懂大家在说什么。
白墨也确实因此经常和他说话,因为说的是英文,没少被人骂装逼。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
【让!我!听!听!】
座谈会终于结束,工作人员从房间撤离,但把左奇函和白墨叫走了。
两人在睡衣外面套了个大棉袄就出门了,因为他们要散步。
左奇函:“老师,你让我们这大冬天的晚上出来散步,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其实工作人员也觉得有点冷,但还是信誓旦旦地说。
工作人员:“没事儿,就走一会儿,很快就不冷了。”
白墨:“你很冷吗?”
左奇函搓了搓手。
左奇函:“有点。”
山里温度本来就偏低,而且他们刚从空调房里出来。
白墨把自己的手伸了出来,掌心朝上。
白墨:“喏。”
左奇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空无一物的手心。
左奇函:“干嘛?什么都没有啊。”
左奇函:“你不会是在和玩什么只有聪明人能看见的游戏吧?”
被左奇函的脑洞雷到,白墨无语了,她索性直接抓住他的手。
左奇函:“你手怎么这么暖和?”
左奇函震惊了,白墨的手居然热乎乎的。
白墨:“习武之人,气血足,所以体热。”
左奇函不太相信,毫不犹豫地拆穿他。
左奇函:“你还气血足?你冬天好几次脸色白得吓人。”
白墨:“……那是因为熬夜了。”
左奇函:“老师,我举报他……”
白墨一把捂住他的嘴。
白墨:“左奇函,做人不能恩将仇报。”
她慢慢将手拿下来,两只手一起握住他的右手。
白墨:“想清楚了,咱们还要在外面散二十分钟步,你现在的热源只有我。”
左奇函:“OK,OK”
他做了个把嘴拉上拉链的动作,保证自己不乱说。
左奇函:“但是你身上真的没贴暖宝宝吗?”
左奇函伸手在白墨的身侧一阵摸索,没找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白墨:“真没贴,我就是天生不怕冷。”
眼看左奇函的手就要往她胸前摸,白墨一把将其拍开。
白墨:“爱信不信。”
说着,把两只手都插进了口袋里。
左奇函:“哎哎哎,我信我信。”
左奇函赶忙将白墨的左手拽出来,牢牢地拉住。
【啊啊啊啊,你们怎么手拉手散步啊】
【还十指相扣,你们俩有点太暧昧了吧】
【之前说他俩是纯兄弟的呢,出来看,你管这叫纯兄弟?】
【不管,就是纯兄弟】
【我听白墨说他不怎么怕冷来着,估计是给左奇函捂手呢】
【嗯……捂手啊,更暧昧了好吗?】
终于,这场散步在工作人员实在受不了后被叫停了。
#工作人员:“左奇函你不是刚才一直在喊冷吗?”
怎么后面就不喊了。
左奇函:“有吗?我觉得不怎么冷啊。”
左奇函有白墨给他捂手,后面很快就暖和起来了。
他装作疑惑的样子往staff心上扎刀子。
左奇函:“老师,你是不是身体太弱了啊?”
白墨也在一旁补刀。
白墨:“一直待在暖空调里,抵抗力会变差的。”
工作人员:“……”
到底是谁一直待在暖空调里啊?明明是你们这帮小孩儿吧?
工作人员有苦难言,只能将泪往肚子里咽。
—
两人回到民宿的房间时,其他人差不多都洗漱完毕了。
张桂源:“他们五个已经决定要睡楼上了。”
睡楼上还是楼下的床对白墨来说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
白墨:“谁睡楼下?”
张桂源:“我和杨博文、张奕然,还有你俩。”
白墨:“哦。”
她对自己要和一群异性同床共枕这件事已经麻木了。
曾经的她也抗争过,试图为自己换取一个单人间,但是失败了。
将就过呗,还能咋地?
她还能不要这份工作吗?她会被饿死的。
反正他们睡着了和玩偶没什么区别,白墨就当他们是会呼吸的娃娃。
总能克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