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

檬霜:那现在怎么就不行?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

行,慢慢教。

汪苏泷:你就不能给男朋友留点面子吗?

檬霜:我就私底下说说。

感觉自己被“教育”了,她有点不开心,不自觉翘起了嘴,声音也低下来。

往常这样他就会妥协,她什么都明白。

她懂,就是装的。

汪苏泷:不行。

檬霜:哥哥!

汪苏泷:不行。

在男女问题上,他要保持绝对的权威。比方说他的硬汉形象,比方说一些主动权,她想反守为攻是绝对不可能的。

檬霜:你就让让我嘛~

汪苏泷:再喊两声哥哥听听。

檬霜瞬间闭嘴。

再喊一会儿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这人堵嘴的功夫一流,还是算了吧。

檬霜:唔…

檬霜:……

不喊也堵嘴,早知道该再争取一下的!

……

春晚彩排下班。

经过第五回彩排后,汪苏泷的节目保留了下来,今年这首歌是他特意为春晚这个节目作的曲,和一位京剧女演员合唱。

檬霜:哥哥的事业越来越好了。

汪苏泷:霜霜也会越来越好的。

上台前,他还专门拍了一些物料,零点过后工作室就会发出来。节前最后一次加班,团队同事们还戏说痛并快乐着。

檬霜第一次在后台等他下班。

他的节目刚好卡在零点,在后台等候的时候,就提前跟她庆祝了新年。

汪苏泷:新年快乐,霜霜。

檬霜:哥哥新年快乐。

两个人互换了压岁钱,这幼稚行为工作室的看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起哄让他俩给大家发红包。

檬霜:哥哥以前都不发的吗?

汪苏泷:发的啊!

不是都在年终里了?这帮人……

同事:老板的是老板的,老板娘是老板娘的。

檬霜:好好好。

这时候她不纠结什么转正不转正的问题了,大过年的就图个喜庆,都发!

檬霜不仅单独给每个人转了,还在工作室群里发红包,一直汪苏泷上台,唱完歌又回来,群里还在热闹地抢着,就连不加班的同事也参与进来,他下台拿到手机连群名都改成了老板娘新年快乐。

好家伙,他这个老板直接隐身了。

但是很开心。

汪苏泷:下班下班,你们不用送了,我们俩自己回。

檬霜:对,通通下班,过年啦!

这是他和她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烟花她为他放过了,并不稀奇,红包也发了,没有团年饭的新年略显冷清。

檬霜:你以前是不是下了班就会赶回沈阳?

汪苏泷:我以前就在沈阳过年。

哦,他也就这两年才开始上春晚,别的卫视他是不接的。

汪苏泷:你呢?

檬霜:有时候一个人过,有时候和朋友过。

她有家,但是在外面很多年,每次大聚会的时候回去都显得格格不入,毕竟老家的很多女孩子在她这个年龄二胎都得有了。同龄的朋友也一样,不是在外漂泊,就是匆匆回来匆匆又走,有一年她们甚至是在上海团聚。

汪苏泷也属于北漂过的,这种感觉他懂。

小城市的很多人,出来就回不去了。

汪苏泷:今年咱俩过年。

檬霜:好。

说到回忆,说到过去,说到一些不美好的事情,好像总是有些矫情,那么就用此时此刻,来填满内心,来赶走所有的情绪。

就像她说的,开心永存。

北京的春节,年味说重不重,异乡人多少都随着春运离去,留下一座人流并不稠密的城市。但它毕竟足够繁华,又坐拥着无可比拟的地理位置,有别的城市都没有的独特装饰。至少它被打扮得很热闹。

每条大街都是张灯结彩。

汪苏泷突然想起了什么。

汪苏泷:贴过春联和窗花吗,霜儿?

檬霜:没有。

年都过了,这个点街上也没得卖啊。

汪苏泷:走,我们回去剪。

檬霜:你还有这才艺?

汪苏泷:航航航,之前录节目跟人学过一点点。

半夜一点,窗外朦朦胧胧传来遥远的烟花爆竹声,窗内,两个人在家里剪窗花。当然,主要步骤都是汪苏泷在做,他负责画和剪,檬霜只负责涂色。

没有红纸,那就涂嘛,过新年,就图个乐。

等一切准备好开始贴的时候,外面的一切声音都匿了,整个城市天地都回归了寂静。

檬霜:这样感觉咱们好像延迟过年了一样。

汪苏泷:其实明天才是除夕对吧?

檬霜:哈哈哈哈哈不行吗?反正是我过节,我说了算。

汪苏泷:鹅鹅鹅鹅鹅

汪苏泷:那明天再给你发一次压岁钱。

檬霜:我明天又去群里发新年红包,给他们整懵,哈哈哈。

汪苏泷:天天都过年,航航航。

剪好的窗花一人负责一扇窗,贴着贴着,两个人就抱到了一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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