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皇妃之马湘云
马湘云想通了之后,每天逛逛御花园,摸摸自己养的兔子,和绿翘绿珠聊聊天,她突然发觉,在这深宫里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还不如王府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有太子妃的身份,独孤皇后又在上面盯着她,整个人都感觉被束缚住了。
日子说慢不慢,说快也不快,北汉的冬天降临了,下了第一场雪。
她和刘连城相处的过程中总是淡淡的,眼神平静,眼里从未有过笑意,他好像已经没有了让他高兴的能力了。
她让绿翘收买了北汉的太医,每日都会服一贴避子的汤药,她现在还并不想有孕,这些汤药也不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绿翘虽有些疑惑,但是公主总不会害她自己的,也就照实做了,她虽然想让公主早日生下小主子,未来也好有个保障,可毕竟女子有孕,伤的是女子的身体,这事还是得听公主,她只需在一旁帮忙就好。
刘连城在和她相处的过程中,也渐渐的喜欢上了她,可是不知为何,她对他就像有一层隔阂,保持着不远不近的疏离感。
他见过马湘云满心欢喜的喜欢他的模样,自然也是知道现在她好像不喜欢他。
当初,的确是他做的太过分了,他有心补偿她,在面对她时,他则更加的用心,可是她好像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了。
她没有再为他下过厨,即使他有意的提到了这个事情,她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妾身不喜厨房,往后都不愿下厨。”
那天过后,这个话题他就没再说过了,当初是他不珍惜,是他辜负了她,让她伤心了。
他对她越发上心,甚至搬到了她的宫殿来,两人同住一室,同吃同睡,这是北汉从未有过的,他希望能早日打开她的心,让她喜欢上他。
北汉的冬天格外的冷,雪下的很厚,一层又一层,地面上银装素裹,宫人都不好打理。
马湘云穿着厚厚的雪貂大氅的披风,手里拿着暖炉站在窗外,楚国很少有雪,但是她上辈子在北汉呆了好几年,所以这辈子她也就没那么新奇了。
刘连城在旁边的小书房看奏折,现在他越发的腻歪,也就每日早上看奏折的时候不在,她现在有些讨厌他了,每日呆在一起,甚是烦闷,也就这个时辰有些自由。
其实她和刘连城是同一种人,爱之与其生,恨之欲其死。
绿翘把熬好的避子汤端了过来,马湘云摸了一下碗底,温度刚刚好,她端起就一饮而尽了。
这药很苦,难喝的紧,喝完她就往嘴里塞了一颗蜜饯,绿翘似是苦恼的突然道:“公主,这药还是少喝吧,虽然太医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不会对身体有碍,可毕竟这是避子汤,喝多了,对子嗣总是会不好的。”
“公主,这药这么苦,您也不喜欢,以后还是少喝吧。”她像个管家婆一样,在旁边絮絮叨叨的。
马湘云听了耳朵都快起茧子,每喝一次,她都要说一次,她把嘴里的蜜饯吞下后,正要说什么,却看见了刘连城刀子似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绿翘看到后,马上跪了下来,刘连城咬牙切齿的问:“她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马湘云看他听到了,也没想隐瞒,点头道:“是真的。”话语中很是平静,对上他的眼睛也是毫无波澜。
刘连城气急了,想找个人发泄心中的怒气,就上前用力踢了绿翘一脚,马湘云就立马挡在了她的面前:“是我吩咐的她,她也只是听我命令行事。”
“为什么?”他沉声问道。
“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之前是我不对,可是我已经尽全力来补偿你,你难道没发现我已经慢慢的喜欢上你了吗?”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磁性,手里的拳头握紧了,看向她时有一丝难过。
马湘云半点不为之所动,站在那,语气依旧很是平静:“如果马馥雅没有走,你会正眼瞧我一眼吗?”
“我…”刘连城沉默了,如果馥雅没有走,他的确是不会喜欢她。
“那你为什么要喝避子汤?我们不能重新开始吗?难道你对我一丝的喜欢也没有了吗?”
马湘云回答的很快,也很是决绝:“没有了。”
刘连城听到她的回答,像是逃命一样,逃离了这个地方,他让人把他的衣物,他的书籍,他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回了东宫。
一个住的是太子的正殿,另一个是属于太子妃的侧殿,如果他没有搬来和马湘云一起住,各住各的也不会有什么。
他今天回去之后,太子妃失宠的消息就已传遍了后宫,这种拥有过又失去了的,比从未拥有过的,在后宫传递的消息更快更广。
当初他们搬在一起住时,朝中的大臣都有些意见,可没办法,谁让马湘云是太子妃?太子和太子妃鹣鲽情深, 难道这不是举国重庆的事情?他们也无话可说。
可如今不过几月,太子妃就失宠了,他们也只能道一句君心难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