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歌:落入网中
仇子梁:你确定是一个独眼龙抓走了齐焱和仇烟织?
仇子梁看着躺在床上,胸口鲜血淋漓的左马问道。
“此事千真万确大人,如果不是属下的心脏长在右边,属下也不能回来报信。”
左马发誓自己没有说半句假话,他是真的和死亡擦肩而过。
他也没想到,在恒安城里,居然有人敢对他们这些人下这么狠的手,完全不怕得罪仇子梁。
仇子梁:你先好好养伤,这笔功劳我记下了。
“是,大人。”左马听到仇子梁的许诺,顿时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他这么拼命,不就是为了仇子梁的赏识吗?
算计了他们的那伙人,那么凶残,齐焱或许还好,但仇烟织么,对仇子梁的作用可没那么重要,想必那女人可不会好受。
左马还在做着美梦,仇子梁早已离开。
齐焱和仇烟织作死,他可不想去找他们,就让他们送死也没什么。
只可惜镇吴在一旁虎视眈眈,齐宸也莫名失踪,鞍王现在也不在他手上。
他手上一点筹码都没有,还真就必须找到齐焱他们,先把局势稳定下来。
先不提远在各地的藩镇势力,就光说在待在驿站的镇吴,一旦得知了这个消息,打出“杀宦官,护君王”的名号,各路藩镇肯定云集响应,集结大军向恒安进军,到时候他肯定得死!
不行,他现在必须赶紧找到齐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赶紧飞鸽传书,让神才军统领,派三千人进恒安,同时又派四千人去镇守四处城门,仇子梁这才稍微安了一点心。
本来打算,等大军到了再行动,可听到驿站里有人企图飞鸽传书,还有人偷偷逃离,仇子梁坐不住了。
点齐了将棋营的人马,就往左马逃出的院子赶过去,与此同时,源源不断的情报,也在朝仇子梁汇集。
另一边,齐焱从昏迷中醒来,本来满眼警惕的他,在看到宋月白的瞬间,心里踏实下来。
齐焱(兴武宗):你没事吧?
边说,齐焱上下打量着宋月白,正要打算上手,被她拦住了。
宋月白(莫宛白):我没事。
宋月白(莫宛白):纸上不是写了,让你稍安勿躁,你怎么闹得这么大?
齐焱(兴武宗):我担心你。
宋月白的话里,没有半丝责怪,可齐焱还是委屈。
看到宋月白的第一眼,他就明白过来了,这事或许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
可是,他是真的担心啊。
看到那张纸上,宋月白告诉他,她很安全,只是会消失一两天,他也想镇定下来。
可是,在他并没有任何动作的那半个时辰里,他满脑子宋月白和人谈崩了,然后被上刑的各种想法,通通冒了出来。
他宁愿他们自己努力,一步步的扎实基础,然后杀了仇子梁。
他也不想宋月白以身犯险,火中取栗,最后或许留下他一人,让他痛失所爱。
或许他很自私,可皇帝本就是薄情寡义的人物。
宋月白(莫宛白):不会有下次了。
见齐焱抿嘴看着她,一脸委屈极了,但是我不说的神情,宋月白屈服了。
经历多了,见识多了,她认为的没危险,在齐焱眼里看来,却并不是这样。
看来她以后,做事情要稍微多考虑一点了。
齐焱(兴武宗):那我们说好了。
齐焱伸出小拇指,示意宋月白和他拉勾。
宋月白(莫宛白):好,骗人是小狗。
见齐焱不再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看着自己,宋月白也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韩岳也询问了仇烟织,确认了她是王扬的孙女王若清的事实;仇烟织也发现了韩岳,是八年前护送她和妹妹逃跑的恩公。
程若鱼虽然还没有找回记忆,但也知道了自己过去的身世。





